視頻一遍遍看完,蘇眠發現這段視頻被裁掉了幾部分,中間并不連貫。
有好幾段那個刀疤男人的正臉,并沒有在視頻中展現。
蘇眠不知道那時和墨禹洲是如何回去的,但當醒來時已經在家里。
且蘇母告訴,連著燒了三天三夜。
也是那次再醒來,對那段記憶選擇地忘了。
之后的子像是變了個人,開始追求一切刺激的項目。
但蘇父蘇母想要的兒是知書達理的賢妻良母型,的一切危險運都是背著他們做的。
收回久遠的思緒,蘇眠關掉手機打算去找某人的晦氣。
今天的蘇眠換了一黑休閑服,上白短袖配黑夾克,下是黑的工裝,腳上一雙同的運鞋。
一頭如瀑布般的長發被高高扎起,遮住一半臉的墨鏡戴在的臉上,給颯爽的外表平添一分冷酷。
小五幾人看到的第一眼被驚艷到。
蘇眠上了車發現他們還傻傻地站著,不由摁了下喇叭降下車窗。
“還不上車?”
小五幾人這才恍然回神,在小五表示他來開車時被蘇眠拒絕。
起初小五還擔心蘇眠車技不好出事,但等上了快速車道后,他才知道是自己多慮了。
夫人的車技比他好十倍。
“夫人,今天我們去哪?
這幾天蘇眠都在派他們盯梢書辦的幾個人,但迄今為止還沒有發現有異常的人。
蘇眠手中方向盤撥得飛快,在甩掉一輛跑車后空簡潔回道:
“去打架。”
小五:……帶老板娘打架,覺死期將至呢。
…
蘇湘這幾天可謂過得十分愜意,因為出地完了任務,墨擎瀾難得對臉好了許多。
蘇湘正式住了墨擎瀾在外的公寓,這幾天都在這里。
今天正在公寓睡覺,忽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蘇湘打著哈欠拉了拉掉下肩膀的真睡,隨意搭了件空調衫便去開門。
“誰呀?”
慢一步清醒的腦子在手握上門把手時才想起來問一聲。
“送外賣的。”
墨擎瀾的公寓安保很到位,蘇湘便沒多想。
門才開了一條,就被人從外面一腳暴力踹開。
一道悉的聲音冷冷響起:
“蘇湘,你爹我來了,準備好死法了嗎?”
“蘇眠?!你有病啊!私闖民宅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小五幾人一擁而進分別站在兩側,為后面進來的蘇眠留出C位。
蘇湘在看清幾人后也不怕了,指著蘇眠的鼻子罵道。
“呵…私闖民宅?我要沒記錯的話,這是我二弟的房子吧。”
蘇眠徑直走進房間,大大咧咧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
“我來我二弟家做客,犯的哪門子法?”
“現在我才是這里的主人,請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蘇湘冷著臉站到蘇眠對面,指著門口。
“房本寫你名字了?還是我二弟娶你進門了?或者我二弟口頭說過房子過戶給你了?”
蘇眠的三聯問讓蘇湘啞口無言,氣得只能瞪著眼睛惡狠狠地看著蘇眠。
半晌,才放棄了趕人出門的想法,沒好氣地問:
“你找我干什麼?”
蘇眠抬眸,輕飄飄地掃過脖頸間的紅印,眉頭微挑。
“引我出去故意制造失聯的假象讓墨禹洲著急,給我的優盤了手腳,我以為你該知道我找你的原因的。”
的質問落下,只見蘇湘的眼神下意識閃躲了一下。
做賊心虛的樣子再明顯不過。
“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跟我有關系嗎?”
蘇眠見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沒心跟掰扯。
“問得好,我今天就是來找證據的。”
說罷,抬手示意小五幾人去找,來之前就跟他們代好了,四人看見手勢后立馬分散開來。
蘇湘看見家里被翻得七八糟地頓時急了,“你們住手!蘇眠,二公子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很巧,我也沒想放過他。”
蘇眠在蘇湘準備打電話時出其不意搶來蘇湘的手機,后者立馬像被踩了命門一樣失聲尖著來搶。
“蘇眠你瘋了!真不怕我告你室搶劫嗎?!”
蘇眠扯過沙發上搭著的一條毯,在蘇湘主手過來時一抓一扣將捆住扔在了沙發上,順道拿一塊邊角塞住的。
耳邊安靜了,蘇眠這才有機會開始在手機里翻找想要的東西。
一旁的蘇湘眼睛瞪得像銅鈴,在心里罵了蘇眠千萬遍。看見拆家的幾人和蘇眠手上都帶著手套后,才反應過來他們是有備而來。
無論今天說不說,他們都沒打算省略搜家這個環節。
而且事后就算報警,那些被他們過的東西上也沒有他們的指紋。
蘇眠不理會“嗚嗚”的抗議聲,在蘇湘手機里開始找想要的答案。
別說這做法不合規矩,在這個世界,強者就是規矩。
一通翻找后,蘇眠終于從蘇湘的微信收藏里找到了幾段視頻。
正是覺得缺失的那幾段,且每一小節,都能清楚地看見那個刀疤男人的正臉。
把手機舉到蘇湘面前,扯掉里毯問道:
“他是你什麼人?為什麼要單獨截出他的部分。”
“什麼什麼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蘇湘瞳孔驟然一,偏過臉不去看懟到眼前的手機。
蘇眠也不著急,把這幾段視頻用自己的手機一一拍下。
“不說也沒關系,我會自己查,等我查到了,你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蘇湘急了,掙扎著就要往蘇眠上撲,卻困于自被綁著,咚的一下摔下沙發。
“蘇眠!你不許查!我告訴你,不許!不許!”
蘇湘的歇斯底里反倒讓蘇眠起了疑心,蹲下來把蘇湘手機上的視頻節選到面前。
手機畫面里那個兇神惡煞的男人一次次和蘇湘對視著。
蘇湘瞳孔深下意識閃過害怕,接著在害怕濃郁到一定程度時,又轉為滔天的恨意。
良久,絕地閉了閉眼,聲音里著悲哀和妥協。
“除了他的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蘇眠挑眉,抬手阻止了其他幾人的作,“當真?”
蘇湘恨恨地瞪著,咬牙切齒道:
“只要你發誓不去探究這個人的事,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好,我發誓。”
“發毒誓!”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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