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競標,沈行川需要一大早過去會議廳。
走之前,他抱著桑嫵這兒親親,那兒蹭蹭。
直到小黑冒著被揍的風險敲響了門,沈行川才不不願地出了門。
快到中午,桑嫵忍著困意從床上爬起來。
昨晚從遊樂園回來,洗漱完已經是晚上兩點,睡到現在還有些困,頭也暈乎乎的。
不過,確實很開心。
或許也是因為,和在一起的是沈行川。
拿出手機看時間時,發現竟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李澤洲的。
桑嫵連忙給李澤洲回去了電話。
打了兩遍,電話才接通。
“喂,舅舅?”
過了好一會兒,對麵才傳來李澤洲的聲音,“哎喲喂,你還知道你有個舅舅啊?”
桑嫵幹幹笑了一聲,“對不起嘛,我睡過頭了。”
李澤洲的聲音立即變得警惕,“你和沈行川在一起?”
桑嫵咳了一聲,“沒有,他已經走了。”
已經走的意思就是,在這之前都在一起唄!
李澤洲握電話,磨了磨牙。
小嫵和顧衍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沒有像現在這麽痛心!
艸,沈狗!
桑嫵見他不說話,開口問道:“舅舅給我打電話是……?”
李澤洲聲音緩和了一些,說:“這幾天,我也想清楚了。你現在是個大人,凡事也都有自己的判斷,所以我不會幹預你的。”
桑嫵有些意外李澤洲能這麽快想通。
不過他能能想通,那是最好不過的。
“但是。”李澤洲一字一頓地說:“那小子要是欺負你,立馬分手,聽到沒?”
桑嫵忍不住笑道:“知道。但是舅舅放心,他不會的。”
李澤洲:……
他深吸了一口氣,才接著說:“還有一件事,上次調查的公司部的洗黑錢有進展了。”
“這些年,桑祺一直通過在建小組進賬那筆錢,然後再以遠低於原價的價格采購原料,通過分散銀行賬,重新讓錢通過正規渠道花出。”
“所以至今為止,雖然在建小組一直虧損,公司都沒有將他們撤下來。”
桑嫵眉頭微皺,“那筆黑錢什麽來曆?”
“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應該和桑祺長期合作的那些高層有關。”李澤洲說。
桑嫵沉默了片刻,說:“那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恐怕是要深調查這個在建小組。他們部,一定有見不得人的資料。”
李澤洲冷笑一聲:“正有此意。我已經請了黑客,侵他們的係統。”
“黑客?”桑嫵一愣,“誰啊?”
李澤洲嘿嘿一笑,“國際第一黑客,赤狐。”
“等拿到資料,我會繼續和你聯係。”
“嗯,那就等我回去再聯係。”桑嫵掛斷電話後,看了眼日程表。
還有一個月就是東大會,到時候會由董事會重新擇選董事長。
到時,要讓公司重新回到自己的手裏!
接著,桑嫵就看到了蘇挽發來的消息。
【可可的:嫵嫵,快看小博!宋嵐因又開始作妖了!】
宋嵐因?還真是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桑嫵點開蘇挽發來的鏈接,接著就看到了宋嵐因最新的一段采訪截圖。
記者問:“宋小姐,外麵大家都在傳顧先生和桑小姐分手是因為您的緣故,請問真實況到底是什麽樣呢?大家都很好奇。”
宋嵐因臉上帶笑,卻麵為難:“的我不方便說,但是......他們分手,不是顧衍的原因,他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三年間對桑嫵無微不至,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記者:“那您的意思,他們分手主要是因為桑嫵?”
宋嵐因:“我沒有這個意思,還請大家不要胡臆測。”
接著,【深顧氏總裁遭前友背叛】的詞條迅速占據了大屏。
桑嫵的賬號下,一片譴責的聲音。
【沃日個大瓜!他們分手居然還有這?!】
【我聽說顧總為了桑嫵花了幾千萬辦一個生日會,結果還被分手!】
【真是深錯付!心疼我顧總。】
【怎麽辦,我忽然覺顧總好可憐。你們說桑嫵不會是因為沈家太子爺才......?】
【你還別說,如果真論起家世,沈家高了不止十個顧家。】
【......】
桑嫵一條條看下去,在看到對的惡評時,臉上沒什麽表。
可當看到他們對沈行川的詆毀,眼神立即冷了下來。
隨即,點開自己的賬號,轉發了曾經新聞裏,宋嵐因和顧衍的那些被拍的照片,附文:【腦子是個好東西。】
評論區沉默了片刻,接著,整個小博都炸了。
【哇去!這新聞什麽時候的?】
【這不是之前宋嵐因傳過的緋聞嗎?!緋聞對象原來是顧總!】
【終於知道賊喊捉賊是什麽意思了!對不起,小醜是我。】
【你們豪門圈玩的都這麽花的嗎?】
【啊啊啊啊,姐姐好剛!我好!】
【......】
正從會議廳出來的沈行川,看到這條桑嫵發的小博,角幾乎沒能住。
不用想也知道,顧衍的臉,現在應該很難看吧?
小白和小黑咳了咳,說:“老大,這次我們雖然進了前三候選人行列,但是顧氏明顯占據了優勢,恐怕最終的競標會是一場惡戰。”
沈行川的眼神停在手機上,在桑嫵的小博下點了個讚。
“老大,你在聽嗎?”小白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沈行川輕飄飄掃了小白一眼:“我看起來像是聽不見嗎?”
小白低下頭,小聲嘟囔:像。
沈行川收起手機,隨意地進兜裏,看了眼窗外的,微瞇了瞇眼:“計劃照舊,讓他們先得意著。”
“無論結果怎樣,這塊地最終都會是我的。”
小黑和小白雖然不知道他什麽打算,但他們打心底對沈行川信服。
畢竟自他們十八歲跟著沈行川以來,還從未有什麽事是他不能做的,何況是一個小小的競標。
小黑:“那接下來,您有什麽安排?”
沈行川目掃過手機上的時間,“景瀾應該已經到了吧?”
小白立即說:“是的,我們已經把景先生接到了酒店。原本是想當場匯報的,但是他剛到,就開車去了滬市電視臺。”
“電視臺?”沈行川微微皺了下眉,隨即出一抹壞笑:“看來,是迫不及待去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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