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一臉嚴肅點了點頭。
“不管你是因為什麼而接這個安排,不過你既然接了,就做好你的‘工作’,事之后,我們傅家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這孩看起來似乎很張,但還是強迫自己平靜了下來。
“那,那我現在要做什麼?”
“你什麼也不用做,就躺著裝睡。”
“好。”
傅行恕匆匆將工收好,假裝若無其事的走出了病房。
此時尋依還在外等著,看到傅行恕出來,快步迎了上去:“行恕,星兒小姐怎麼樣了?”
傅行恕:“放心吧,很好,就是有些累,吃了東西剛睡下。”
尋依看似松了口氣:“那就好。”
傅行恕:“我下去給買些日用品,你幫我看著一會兒,正在睡覺。”
尋依點頭:“好,你放心去吧,這里的一切都給我。”
待傅行恕走后,尋依瞬間變臉,剛才那一派溫婉閑適然無存,只有尖銳猙獰之相。
大刺刺的推開了病房的門,看到躺在病房上睡得很沉的傅星苒,從上出一喂了毒的銀針。
孩覺到眼前攏下一大片影,猛的睜開了眼睛,只覺頸側一疼,足足有五公分長的銀針,扎進了的脖子。
一陣巨痛襲來,孩只覺四肢頓時失去了知覺,的瞳孔漸漸渙散,意識最終沉黑暗中。
尋依低笑了聲:“傅星苒,平時你那麼針對我,今天就跟你算算總帳!”
尋依的力氣竟然出奇的大,平時看起來瘦小弱,就連這個都是裝的。
只單一個人,就能輕松背起傅星苒離開了醫院。
第一時間離開醫院時,藏在暗的黑便給了傅行恕信息。
“尋依已經背著你‘妹妹’離開了醫院。”
“嗯,知道了,繼續派人暗中跟著,估計會跟那些人頭,這樣就能一網打盡。”
黑:“別太樂觀,畢竟你現在也無法猜測要見的究竟是什麼人。”
傅行恕:“嗯,孩的命放第一位,其余次之。”
黑關掉了耳麥,繼續暗中跟著尋依。
黑的跟蹤技非常好,幾乎不會有人發覺,他干了這麼多年的殺手職業,從來沒有哪一次失手,自從他退出東盟,黑這個名字,已經為了不可超越的傳奇。
甚至聽說,現新任的東盟老大,為了有震懾,立了一個不文的規定,但凡以后東盟老大繼位者,都會延續‘黑’這個名號。
黑第一次聽說時,只覺得好笑,但只是笑笑,便任他們去了,那些猶如前塵往事,跟他再無關系。
傅星苒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繩子綁得十分嚴實,還是使不出一力氣。
四周好黑,一陣陣下水道的惡臭傳來,薰得作嘔。
看來錢多果然沒那麼好辦,這真是一份糟糕的差事。
一道腳步聲,從隧道盡頭緩慢朝這邊走了過來。
傅星苒了子,盡可能的往角落里藏,仿佛那盡頭深,有一頭巨正等著,將拆吃腹。
未知的恐懼,讓渾瑟瑟發抖,冷汗很快浸s了后背。
瞪大著雙眼,一也不敢的盯著前方,也不知那怪什麼時候會走到眼前。
直到看到黑暗的盡頭一道綠豆大的燈,漸漸靠近,那所謂的巨終于從黑暗的深淵走到了的眼前。
那并不是一個巨,那是一個骨瘦如柴的人,人頭發枯黃,皮很白,只出半邊臉,另一邊臉用巾遮住。
出的那半邊臉,雖然狀態早已遠不如年輕時,但是依舊能看得出年輕時曾有多。
走路極其緩慢,甚至能聽到膝關節咔咔作響,這樣走過來時,顯得極其詭異。
傅星苒一瞬不瞬的盯著,不知道想干什麼。
“你,你是誰?”
那人沒有回答,提著手里的燈,照在傅星苒的臉上。
傅星苒被那燈刺得眼疼,別開了臉去。
人湊得更近了,似乎要將的臉,盯出一個窟窿。
“你就是的兒?”
傅星苒咽了口吐沫星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認識我?”
人冷笑了聲:“何止是認識,我今天之所以變這樣,全都是因為他,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傅星苒深吸了口氣:“冤有頭債有主,誰欠你的,你找誰去?”
人:“父債子償,你是他的兒,那就應該由你來償還。”
傅星苒:“你都說了父債子償,他……不是有兒子嗎?你抓我干嘛?是因為你不敢抓人家的兒子,覺得我好欺負,所以才抓我嗎?”
人發狠的掐著的脖子:“真是聒噪,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傅星苒嗓子又疼又啞,別看那麼瘦弱,力氣真的好大,瞪大了雙眼,快要無法呼吸了。
“放,放開我,我……我要死了。”
人見快要窒息,放開了,似乎并不想這麼快就將給弄死。
“不著急,我還要拿你將那小子一并騙過來,傅家的人死,我的仇恨才得以平息!”
傅星苒狠了口氣;“這是多大仇多大的怨啊,竟然想滅人家滿門。”
人狠狠甩了一掌:“很快,我就能將你送去跟你的父母團圓。”
說完,那人丟下他便離開了。
傅星苒打量著四周,眼睛已經漸漸適應了黑暗。
打了一個哆嗦,發現這里還真是下水道,怪不得這麼黑暗惡臭。
他們怎麼會想到要選這麼個地方,確實很好辦事,也不容易被人發現。
心里有些后悔,為企麼要為了那幾十萬接到這個任務,如果自己死在這里,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傅,你快點來啊,我真的不想死在這種惡臭的地方,求求你了,千萬別將我丟在這里。”
可能是的毒素還沒有代謝完,清醒沒多久,又覺很疲憊,想睡覺。
再次醒來時,是被一道人溫婉的聲音給醒的。
睜開眼,還是那黑暗惡臭的下水道,只是邊多了一個孩。
可是當看到那個孩的臉時,傅星苒嚇得差點出聲來。
可還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個孩用毒針刺進了的脖子里,下手可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