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驥的話,卻在看到了家庭醫生拿出來的酒杯後戛然而止。
他分明已經傭人將那杯酒給理了。
四哥怎麽會拿到。
一定是他在詐他。
一定是的!
他心神稍定,便聽到陸景延沉聲道:
“這杯酒是當時你們給阿瓷的那一杯。”
“不可能!”馮驥聲音急切。
到周圍猜忌的目,他出了一抹不太自然的笑說:
“我的意思是,我給葉小姐的酒不可能有問題。”
“是嗎?”陸景延淡定睥睨向他,旋即修長好看的手指一抬。
便有人遞過了平板。
他在平板上了幾下,再將平板上的畫麵轉來麵向眾人。
那是一段監控畫麵。
恰好將當時馮驥與白彥雲下藥時說的那些話,錄得清清楚楚。
“這……居然真的是白小姐跟馮做的。”
“他們太險了吧。”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虧白彥雲還是白家小姐呢,居然能想出這種點子來。”
……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不住往白彥雲的耳朵裏灌。
捂著耳朵,厲聲大喊,“不是,這不是真的,假的,這一定是假的!”
這裏是陸家老宅。
沒有陸老先生的允許,路景延怎麽能拿到監控。
白清羽忙附和道:
“沒錯,這年頭能造假的東西多得是,監控畫麵難道就不可以造假了嗎?”
這樣清晰的監控,也沒有剪輯過的痕跡。
居然能說是造假。
這位陸老夫人,當真是能把白的說黑的。
不人不屑輕嗤。
但這是陸家跟白家的事。
他們不敢隨便出聲。
真要是惹得一,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白清羽見那些人議論的聲音淡了下去,正在得意之際。
卻忽然看到,薛桐跟薛霆帶著人押了三個傭人進來。
那三個傭人正是安排來監視陸景延,幫著白彥雲事的。
他們怎麽會在薛家兩姐弟的手裏?
薛霆捕捉到了眸底的不安,便笑了笑說:
“陸老夫人為了幫自己娘家人上位,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先是設計把我纏住,又人把我姐從四嫂邊調了開。可惜,你的人被我們扣住之後,全都招了。”
白清羽臉上得的笑容微微有些僵。
尷尬地清了清嚨,心虛辯解道:
“薛這是弄錯了吧,我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呢?”
“那這個,陸老夫人怎麽解釋?”陸景延從兜裏出了一部手機,指了指上麵飛信群消息,並念了出來,“夫人,白小姐跟四爺已經在同一個房間很久了,我估著兩人已經了事。”
蠢貨!
白清羽當即驚懼不安地解釋:
“這是誤會,我本就沒有……”
陸景延不給辯解的機會,便打斷道:
“陸老夫人無需解釋,這些人都招了,就是你們聯合白家給我下的套。”
“你們要是覺得證據還不夠,那我們可以調取你們的通話記錄跟通訊消息。”
白清羽眸一轉,便捂著臉哭了起來,“有必要鬧得這麽僵嗎,我也是為了你著想啊,彥雲有什麽不好的?”
“說的這麽高尚,你不就是為了你兒子嗎?”陸路直言不諱道。
白清羽泣了幾下,“不是的,我真的是為了景延好啊。”
陸定國輕嗤冷笑,對著陸老爺子說:
“我不管你們打得是什麽主意,但既然敢把手到了我兒子上,那我也不是好惹的。”
“上麵那位說了,景延的婚事由他自己做主。你們偏偏要來算計,這些證據我會呈送上去。包括你們偽造簽名,企圖拿到景延的結婚證的事,我也會一一報上去。”
“好了,老爺子的壽宴,我們也來過了,禮也送到了,便先走了。”
齊橫了白家人一眼,便疾步跟上了陸定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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