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青鈺出差,杜蘭因的月子期已經結束,依舊每天去公司上班,和大家一樣打卡上下班。
隻是,因為杜蘭因自己了背媽媽,才意識到駱氏的基礎設施還是有所欠缺。
駱氏的員工中,於哺期的媽媽們,每天的休息時間比其他員工多一個小時。隻是這多出來的一個小時,媽媽們還是於工作環境之中,隻要在工位上,就會有同事找來理工作上的事。
而且背媽媽們如果不是領導層,沒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泵母的時候,多數是選擇在衛生間這樣比較蔽的地方。
結合諸多的不方便和人文關懷,杜蘭因給相關部門寫了意見書,建議在駱氏的中間樓層,設定一個區域,僅供哺期媽媽們使用及休息,進的方式可以是刷員工卡,設定一下就可以。
這樣的話,背媽媽們的和舒適都能得到保障。
駱氏不提倡員工加班,所以下班之後的時間,杜蘭因都在家裏陪著多樂和駱淮霆。
也不是要盯著他們兄弟倆寫作業,隻是在客廳陪著,兄弟倆在各自的房間。
駱淮霆已經開始寫數字和筆畫,每天寫的不多,主要是練習控筆。
駱知禮和陳佳敏晚飯後出門散步,杜蘭因在客廳稀罕還不能說話、隻會笑的駱凡霄,這個階段的小寶貝是最好玩的呢。
“夫人,創藝傳的盛總帶著兒來了,我安排在前廳。”管家進來道。
“就他們父嗎?”
“是。”
傍晚過來,算算時間,杭清心還在劇組拍戲,該是盛致有什麽事要找,“雲姨,你看看凡霄,我去去就回。”
前廳,盛煙嵐乖巧地坐在盛致的邊,即使好奇那些裝飾、擺件,也隻是看著。
盛致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上,脊背繃,一臉的擔憂,顯然是出事了。
“是杭姐姐出什麽事了嗎?”杜蘭因省去那些問候,直接開口。
盛致沒有想到杜蘭因這麽直接,心道難怪清心總說杜蘭因是個有魄力的,“是,我實在是沒有路子,隻好來找你,看看你們有沒有關係?”
杜蘭因將盛致麵前的水往前推了推,示意他喝點水,慢慢說。
“清心兩個月前談了個劇本,就是我們去醫院看你時簽約的。劇組要求提前進組討論劇本、培訓,上周開拍,一直都很順利。昨天晚上,我接到電話,從來沒有那麽生氣過,都已經開拍,導演說不用拍,要換主角。”
“清心沒過這樣的氣,在的問下,導演說是製片人要求換的萬,導演據理力爭,可也隻有照做,畢竟人家是出錢的人。”
“我昨晚就把接回來,安許久,緒還算穩定。早上我送煙嵐去兒園之後,回家人就不見了,隻留了一張紙條給我。”
盛致說著,從包裏掏出一張皺皺的紙條,杭清心說去五碗茶社找萬。
“我看早上和以前休假一樣,做早餐、練瑜伽,我以為不在意了,臨時換主角的事在娛樂圈也不見。我估計是看到我手機上的消息,我的人調查到萬到宣揚是五碗茶社九爺的人,清心氣不過,就找去了。”
杜蘭因把留言條疊好,還給盛致,“五碗茶社是幹什麽的?”聽著也不像公司之類的名字,港南商界錯綜複雜的關係,杜蘭因在駱青鈺的幫助下也理得差不多,五碗茶社確實不悉。
“五碗茶社顧名思義,是五個人結拜創辦的賭場。”
賭場在港南是合法的經營場所,每年都繳稅,這個杜蘭因知道。
因為駱爺爺之前就勸誡過族中的年輕人,千萬不要沾上賭,即使它在港南是合法的。
賭合法,催債的手段就不一定合法。
“製片人在五碗茶社輸了錢,最後的賭注便是給萬一個主演的機會,正好清心所在的劇組,什麽都是搭好的,換個主角而已。製片人都輸了,也隻有應下。”盛致將他調查到的資料告訴杜蘭因。
“我知道清心去了五碗茶社,我去找,對方一聽我是去找清心的,又說我錢不夠之類的,就是不放我進去,我就想你能不能托個關係,讓我進去陪著清心,事該理就理。還有就是......”
盛致看向邊乖乖的煙嵐,是個敏的孩子,一旦到爸爸媽媽之間的氛圍,就會收斂自己,變得乖巧聽話,“我沒辦法帶著煙嵐去,拜托你幫我照顧煙嵐,也同意留在你這裏,我辦完事就來接。”
杜蘭因一直聽著,手指時不時輕點沙發。
五碗茶社的人本就不想盛致手,即使他進去了,事也不會輕易解決。
以杭清心孤冷的格,這個主角斷然是不會再演的,因為膈應人。找去五碗茶社,就是為出一口氣。
“這樣,煙嵐你帶回去,我去比你去更合適。”以駱家夫人的份前去,對方多多看在駱家的麵上,會給幾分薄麵。
盛致以為自己聽錯了,有些不敢相信,怔愣幾秒,見杜蘭因看著自己,他知道自己沒有出現幻聽。
確實,杜蘭因的份,在港南是可以橫著走,想怎麽走怎麽走,比他一個盛家掃地出門的人去更合適。
“夫人,您願意幫我,我激不盡,以後用得到我盛致的地方,我一定竭力而為。”
杜蘭因做出這樣的決定,是出於和杭清心的,以及對煙嵐的喜歡,並沒有想過要得到什麽,“這些再說,你帶煙嵐回家,我找到杭姐姐會送回去。”
杜蘭因和雲姨簡單說明況,上莊夏和另外一位男保鏢,就直接往五碗茶社而去。
“莊夏,五碗茶社資料。”從不做沒有準備的事,即使是路上,也要把五碗茶社了解徹。
剛才夫人和客人說事的時候,莊夏就已經著手調查五碗茶社的資料。
五碗茶社隸屬於富達船運公司,六年前在港南立,因其是五位創始人共同持有相同份,故取名五碗茶社,資料簡短,沒什麽有用的信息。
不過,富達船運公司杜蘭因知道,和駱氏有合作。
後麵的資料都是一些關於五碗茶社之又的、無關痛的花邊新聞,最近的一樁便是萬和人稱九爺的合照,是萬自己在社賬號上發的照片。
照片上來看,這個九爺倒也不是印象中那種頭大耳的人,相反他長得白淨,材健壯,穿著一件老頭背心。
和駱青鈺的薄不同,九爺這種大塊大塊的材,必定是健房裏,經過係統訓練出來的。
這樣的人,往往讓人覺有一定的威懾力,實則本人比他表現出來的,好相得多。
“夫人,到了。”莊夏出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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