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這個,邵真真的話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滔滔不絕,止都止不住。
完全是一副過來人的語氣,“是這樣的煙煙,像凌東言這樣的男人,他可能不重,但是也不能不,遇到喜歡的,就總是想,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你們生活和諧不就行了。”
“管他為什麼喜歡你,就跟鍋蓋配鍋一樣的,你們匹配上了就是最好的,自然會喜歡,對了,他大嗎?”
聶行煙也不是小孩子了,但是每次跟談這個話題,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總有新發現。
兩個人聊天太嗨了,話題越聊越讓人心黃黃的。
聶行煙就是不了說話突然飚高速,這種私的問題,不可能回答。
“邵真真,你也太冒昧了,滿腦子黃廢料你在干什麼啊!”
聶行煙的臉越聽越紅,干脆整個人埋在被子里,不想再聽說話。
看鴕鳥般的姿態,邵真真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煙煙肯定非常滿意凌東言。
切了一聲,繼續說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閨私房話。
邵真真一直在聶行煙耳邊碎碎念,導致腦子里了一團,就沒有注意,不知道什麼時候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停了。
手機又被橫放在床上,鏡頭剛好被擋住,此時視頻通話邵真真看不見的人,但也不妨礙繼續輸出。
之前兩人聊天的方式就是這樣,各說各的,也能聊的上。
邵真真也放下手機,拿起面敷在臉上,“你別害啊,該怎麼睡就怎麼睡唄,只要讓你爽,他就是好男人。”
說完又嘆了一口氣,滿是惋惜,“你還別說,我到現在還懷念跟祁淮在一起的日子,年腰好大活好,姐妹,遇見這樣的,一定要珍惜。”
凌東言從浴室出來,上的水汽還沒干,就恰好聽見了。
聶行煙的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里,耳朵紅紅的,趴著一不,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在說什麼?”
即便優行行政部給自家總裁訂的是總統套房,房間有好幾間,他們的總裁大人也是不可能跟老婆分床睡的。
臥室就那麼大,好巧不巧的,聶行煙的視頻通話還是外放的聲音,他并沒有聽別人打電話的習慣,只是巧全聽見了。
聶行煙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有聽見凌東言的問話。
一旁站著的男人見沒有回復,干脆坐下來,視線在遠的手機上瞟了一眼。
直到覺到床墊微陷,心中一驚,馬上從床上彈起來,手忙腳的掛斷視頻通話。
掩飾的作太明顯,凌東言好笑的看著,不急于拆穿。
他穿著酒店的浴袍,坐到床上以后,浴袍雖然沒有散開,但是結實的還是若若現。
他就屬于典型的穿顯瘦有型的。
本來很正常的作,剛才經過邵真真的點撥以后,再看,總覺得眼前白花花的幾塊帶著氣,眼珠子飄,找不到落腳點。
“我去洗澡。”跟有狗在后面追趕一樣,蹦著去了浴室。
把花灑打開后,聶行煙向鏡中的自己,渾白皙通的皮緋紅如胭脂,眼神,確實是最近跟凌東言在一起后,整個人的氣都提升了幾個檔次。
細細挲自己的臉頰,也不知道是被熱水蒸氣熏的,還是的,覺心跳非常快。
還好現在一個人,收住心神,開始洗澡。
可等洗完后,卻發現了不對勁。
剛才太著急了,沒有帶換洗的進來,就連浴袍都掛在外面的帽間,如果要拿,勢必要著子出去。
更要命的是,浴室里是全明玻璃,如果是磨砂玻璃,能堪堪蓋住人影的話就算了,可惜不是。
只要一出去,幾乎就是等同于被人看。
在浴室里糾結了很長時間,最后還是只能開口求助。
“凌東言。”
的聲音又細又,凌東言拿起遙控按了電視機靜音,“怎麼了?”
“我服打了,能幫我把浴袍拿進來嗎?”到底是害了,沒有直接說是忘記帶浴袍。
但是聰明如凌東言,很快發現了端倪。
帽間里的服一點沒移,很明顯是剛才邵真真說得那些話影響到了,是忘了,不是打服。
“怎麼給你?”
外面窸窸窣窣的,聶行煙小心翼翼的著玻璃聽著外面的靜,貌似真的在給找服。
放下心來。
“就這麼給我吧。”話音剛落,玻璃門緩緩朝外過,留了幾公分的空隙,塞服進來剛剛好。
隔著門,纖細白到發的胳膊出來,沾染著氤氳的水汽,五指輕握,虛空的抓著。
凌東言眸眼深深,一把抓住,浴室的門被他大掌輕而易舉的開。
聶行煙整個人都傻了。
渾上下空無一,雖然兩人早已有之親,但是像今天這樣堂而皇之的在燈下顯,還是第一次。
下一秒,凌東言已經打橫將抱起。
著急忙慌的,只得雙手勾住凌東言的脖子,的紅很快漫遍全。
凌東言把箍在懷里,也不管渾沾著的水珠是否會浸自己的浴袍。
“放我下來!”勻稱的長蹬,到現在都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胡鬧。
“你確定?”
凌東言掀起眼簾,晦暗的雙眸在上掠過,嚨發,連帶著聲音都帶著暗啞。
即便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聶行煙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知道反抗無效,只能閉著眼睛,任由他抱著自己。
“你這人怎麼這樣!”緋紅的臉上能滴出來,好在側著子雖然會走,好歹能遮住關鍵部位,聊勝于無。
凌東言罔顧的指責,大言不慚,“你閨不是說了嗎?人之間合適才最重要,你之前那麼在意,想必是某些地方我沒有令你十分滿意,煙煙,不如今晚我們仔細探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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