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家別墅耽誤了點時間,等事辦完出來,已經是四個小時以后了。
慕遠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在凌東言眼前晃了晃,“三哥,去吃飯不,宴席都訂好了。”
他經常忙工作,吃飯時間向來不固定,都是事辦完慕遠在悉的酒樓專門養了一個名廚,依據他的飲食習慣二十四小時恭候。
只要提前通知,方向盤一打,十分鐘就能到目的地。
今天凌東言卻拒絕了,“你自己去吧,到地方你下來,我要回星月灣。”
慕遠口而出,“去那里干什麼?誰給你做飯?”
“煙煙要吃飯。”
意思是他要給聶行煙做午飯吃。
“這個點,嫂子還沒吃飯嗎?”慕遠有點懷疑,三哥是不是在故意秀恩。
“喜歡吃我做的飯。”
……
慕遠在心里罵罵咧咧,談了不起啊!話不一次說完!
快到飯店了,凌東言掏出電話給聶行煙打了過去。
響了好一會兒才接。
“喂?忙完了?”聶行煙的聲音聽著斷斷續續的,背景很吵,不像是在家里。
“忙完了現在回來,你在哪里?”
此時聶行煙正和邵真真在酒樓吃飯,人聲鼎沸的朝邵真真指了指電話,走出去倚著欄桿才回他,“這邊新開了家不錯的酒樓,據說是從順德請來的名廚,粵菜做得一絕,我和真真來嘗嘗鮮。”
一聽到邵真真,凌東言腦中警鈴大作,吃味之意毫不藏,“就你們兩個,沒別人?”
聶行煙如實作答,“還能有誰?”
凌東言別別扭扭的,“邵臨州沒跟你們在一起?”
邵臨州對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有煙煙單純地以為邵臨州只拿當朋友。
“沒有,我們閨之間聚會而已,聽說他去找新友去了,怎麼可能會來。”
頓了頓,聶行煙問他,“你要來嗎?”
凌東言沉默了幾秒,“不了,慕遠這邊出了點急事要我去理,吃完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不知道為什麼,聶行煙總覺今天的凌東言說話含糊其辭的,尤其是對邵臨州,總覺得有點別扭。
“不用你接,真真開車了,到時候會送我回來,你有事你先忙。”
剛好邵真真在里頭跟招手,示意菜上齊了,別打電話趕過來吃,聶行煙匆忙說了幾句,不等凌東言回復,直接掛斷了電話。
忙音嘟嘟嘟響了好一會兒,凌東言才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面不喜。
偏偏慕遠像是故意的,上來湊熱鬧,“哥,要不給你添雙筷子?”
凌東言不理他,閉目養神。
慕遠搖頭晃腦的繼續開車,在心里笑出了聲,三哥這麼高冷的人,到嫂子就一點辦法都沒有,熱臉冷屁,嫂子還不領,笑死個人。
還真是一降一。
掛完電話,聶行煙回到座位上,邵真真努了努,“你家男人打來查崗的?”
現在對凌東言的稱呼已經由凌總變了你家男人,聶行煙的臉微微一紅,睨了一眼,“什麼查崗,只是問我有沒有吃飯。”
邵真真吐了吐舌頭,“那不一樣的嘛,我猜猜,他肯定還問我哥在不在。”
聶行煙萬萬沒想到連這個都能猜到,不佩服的五投地,“還真問了,你能掐會算啊!”
邵真真夾了一塊魚皮,慢條斯理地放進里嚼了幾下,乜著眼睛回看聶行煙,“你這個傻姑娘啊,哎!別說了,吃飯。”
聶行煙見不得說一半留一半,“說說你,跟祁淮怎麼樣了?”
閨之間聚會,無非是講別人的八卦,講自己的生活,講男人,邵真真興致不高,可能最近為所困。
清蒸多寶魚和烤鴿一盤盤香味俱全的食端上來,邵真真興趣也不是很大,每個盤子里用筷子了幾下就不吃了。
斜著子,往聶行煙的上靠了靠,“要說實話的話,祁淮的床上功夫最讓人念念不忘。”
聶行煙被噎了一下,指尖點了一下的額頭,“你滿腦子都是這點事,能不能想點其他的,比如人品家世什麼的。”
邵真真確不以為意,聲音懶洋洋的,“煙煙,咱們人,就是要靠這些、看這些、做這些才能活啊!”
聶行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紅的有些厲害,筷子夾了好幾次菜都沒夾穩。
邵真真還在慨,“哎,歲月磨平了我們的棱角,模糊了我們的形狀,把我們從形形的人,變了的人。”
“噗……”聶行煙一口凍檸茶差點全噴了出去。
“煙煙,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家男人花了四個億哄你開心,覺怎樣?”
“還能怎樣,主要是心疼錢。”
話鋒一轉,“他把他名下的不產全部轉給我了,真真,那是很大一筆錢。”
大到現在想起那一長串的天文數字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給你你就拿著唄,不過他真是霸氣,一條項鏈就值四個億呢,你不知道現在名媛圈里的那些人嫉妒你都嫉妒瘋了,對標你的容貌和材還有學歷什麼的,搞了好幾個培訓班,笑死我了。”
那些想要一步登天的人,不曾凌東言的眼,聶行煙落魄千金卻被霸總當面求,整個京北市現在全是兩人的瓜。
“你還真是旺他,整這一出,優行的價又被拉高了一大截,優行現在在新能源行業簡直可以用一騎絕塵來形容。”
這福氣,是別人羨慕不來的。
“您好,象拔蚌刺拼盤,二位點的菜已經上齊了。”
最后這盤菜邵真真笑得有些意味深長,“煙煙,都說以形補形,這道菜你可得好好嘗嘗。”
“?”
“你家男人那方面持久不?既然在一起了,沒想過再生個娃?據說這道菜男補更補,特意給你點的,不要謝我。”
本來這道菜已經被切片了,看不出什麼,食材新鮮也讓人很有食,的筷子夾了一片,已經要放到里了,看一臉壞笑的樣子,聶行煙微微一頓。
拿出手機,輸了象拔蚌三個字,圖片出來,嚇了一大跳。
邵真真哈哈大笑,“怎麼樣,是不是很形象。”
就算聶行煙臉皮再厚,此時也不住這樣調戲,“邵真真,我看真是沒人能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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