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算起來,在魅麗酒店呆了一天兩夜。
這幾天和凌東言的溫存,好像做夢一樣。
夢醒了,也要回歸現實了。
來香港,Leo也很開心,征求過他的意見后,母子二人一起飛了趟新加坡。
去了環球影城,去了濱海灣花園,帶Leo小朋友和變形金剛合了影,看了麗的夜景,又去圣淘沙水上樂園玩了兩天。
一通作下來,饒是力旺盛的小男孩到了酒店倒頭就睡,完全不鬧人。
關上親子房的壁燈以后,聶行煙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跟邵真真聊天,“應該是元旦后就回來了,Leo還要上學,酒行那邊年底還要忙一陣,不能再懶了。”
視頻電話里,邵真真趴在沙發上,兩只腳半晃著,“前兩天我給你打視頻,你怎麼不理我?背著我藏野男人了?”
這本是邵真真說的玩笑話,聶行煙卻一噎,頓了半晌才開口,“就你那火眼金睛的,我藏個蚊子都能被發現,何況是野男人。”
“那倒是。哎,你跟那個醫生談的咋樣?我聽我媽說他對你很滿意。”
邵真真從沙發上坐起來,五指爪抓了抓自己的長發,“煙煙,你要不要真考慮一下?你這大好年華每天跟尼姑似得吃齋念佛,你真清心寡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不寂寞嗎?”
看說著說著又歪了,聶行煙瞪了一眼,“我跟你不一樣,我又不吸小鮮的氣。”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不是有神潔癖,還有潔癖,既然如此,你要不去找Leo的親爹吧,這是唯一可行之路。”
睡個男人而已,什麼時代啦,二十一世紀了,只要你我愿,睡一覺咋了,沒想到煙煙依舊古板。
只是隨口調侃一下,沒想到煙煙真沉默了幾秒,邵真真腦子一炸,化尖,不可置信的語氣里出肯定,“我靠,你真找到Leo的親爹了?什麼時候!快,快,五秒鐘,我要知道他的全部信息。”
五年了!煙煙終于肯談及這個人了。
“坐穩了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異國他鄉會格外思念讓你的原因,聶行煙白天帶著兒子瘋玩,才能讓自己的思緒不被之前的點點滴滴所困擾。
可一旦夜深人靜,之前種種便會無限放大,覺自己的心總是缺了一塊。
“穩當的很,我倒要看看,Leo的親爹是何方神圣,讓我們的煙姐這些年都守如玉,差點夫石……”
聶行煙端起水杯潤了下嚨,“貧點。”
“快說吧煙總,別賣關子了。”邵真真等這個八卦等的抓心撓肝的,恨不得鉆進的腦子里自己去自識別。
“你知道優行嗎?”
邵真真沒完全反應過來,“知道啊,上個月還砸給金帝斯好幾千萬的單子,搞得我以為他們總裁看上我……我靠!!!”
“你等會兒的啊。”邵真真跟祁淮分手后,談了個東北的男生,這幾天口音都被帶著拐,有東北味了。
切到微信朋友圈,翻出聶行煙這兩天發的合影,Leo小朋友是看著長大的,從小帥到大,不覺得有什麼不同,今天細看才發覺,他臉型像聶行煙,眼睛和鼻子確實跟某個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簡直就是一比一翻版。
邵真真看著凌東言的大頭照,再看看Leo小朋友,只覺得天都塌了。
“聶行煙,耍我很好玩嗎?”要氣死了,想到之前大言不慚的在煙煙面前說自己或許會被溫馨士搞聯姻跟凌東言婚配就想馬上摳個城堡把自己埋了。
“對不起嘛,但是當時那種況,我實實在在是沒辦法跟你講。”
聶行煙也很無奈,半撐著自己的臉,“況且你說得沒錯,我的背景太弱了,拿家世匹配,簡直是云泥之別。”
邵真真馬上反駁,“我那是氣你那個晦氣繼妹信口胡說的,你還真信啊。”
“況且凌東言他現在是什麼份,凌家人誰能管得了他,誰又敢管他,他要娶誰,還不是全憑自己樂意。”
還是邵真真看得,“你啊,瞻前顧后的,說,是不是早就深陷泥潭,他到無法自拔了?”
有嗎?
“兒子都生了,你還坐得住,我可告訴你,下個月你繼妹結婚慶典,現在圈盛傳凌東言的結婚對象深凌家人看重,就是那個江晚嫣。”
聶行煙嘆了一口氣,聲音聽著很心虛,“我沒有告訴他Leo的存在,而且,這次見面,我還把我的檢報告給他看了。”
越聽說,邵真真心里就越是涌出一不祥的預。
“你好好的去檢做什麼?”
事已至此,只得實話實說,“我的子宮里長了一顆瘤子,我告訴他,可能今后我沒辦法生孩子了。”
……
邵真真哭無淚,“煙煙,你單確實都是你自己作的,王炸的牌都能被你打稀爛,你真是我的姐。”
聶行煙規劃了一個禮拜的新加坡行程,結果四天都玩遍了,剩下的兩天帶著Leo換了個酒店,打算舒舒服服躺兩天,恢復一下元氣就返程。
邵真真就是倒數第二天到達的。
“驚喜不?”邵真真進門就把挎包就地一甩,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
聶行煙都被整懵了,“你行李呢?”
邵真真指了指斜掛在遠的挎包,“份證護照都在,服我一件沒帶,反正可以穿你的。”
牛,直接閃現個人到新加坡了。
“公務艙沒位置了,為了你我經濟艙,我碎了心啊!”邵真真苦不迭,這次突發奇想來新加坡,就是想當面問清楚。
結果經濟艙里三排的座位,一左一右全是兩百斤往上的大胖子,跟保鏢似得,夾得彈不得。
下飛機的時候,整個人跟木乃伊一樣似地走路,到現在僵得一骨頭就咔咔響。
“Leo呢?”
“在下面有專人帶著水梯呢。”
這次他們住的酒店是親子酒店,一對一服務,讓聶行煙省了不心。
“那好,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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