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丁曦月。
真是冤家路窄。
丁曦月看向安然的時候,又注意到安然是挎著陳靜的胳膊,臉就非常難看。
尤其是在知道安然跟霍景延的關系,就心特別不好。
“曦月,這個時間你不應該是在上班嗎?”
“我出來見個客戶。”丁曦月回答完,問道:“阿姨,你怎麼出來了?”
“啊,閑著沒事,出來逛逛街。”
陳靜當然不會跟丁曦月說,是出來跟安然干什麼的,不然丁曦月肯定會說,阿姨你怎麼不找我?
丁曦月看了一眼安然,當注意到的脖子上有紅的痕跡的時候,的臉更難看了。
“你和景延……”
陳靜也注意到安然的脖子,笑著說道:“都是夫妻的事,不是很正常?”
丁曦月知道是一碼事,看到是另外一碼事。
一想到霍景延在安然的上為所為,只有安然看到過霍景延的模樣,真的沒辦法接。
“曦月,我們還有事,先去忙了。”
陳靜拉著安然就走。
丁曦月開口:“阿姨,你為什麼要喜歡安然不能接我?”
陳靜說道:“為什麼?其實不是很簡單?然然很對我的胃口。”
“那我呢?”
“曦月,你和景延沒有什麼緣分,我看就算了吧。”
丁曦月的淚水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也不想在敵面前這樣的,顯得很沒出息。
“哪里有我好?”
“可能在別人眼里,是沒有你好,但是在我們家眼里,我們都覺得然然不錯。
景延是什麼樣的男人,你應該清楚,他既然能然然,就代表他已經完全認可然然了。
說不準然然的肚子里已經有了孩子,曦月,你放棄吧。”
放棄,怎麼放棄?
霍景延早就已經為了的執念。
沒有霍景延的日子,是本想都不敢想的。
“曦月,那就先這樣。”
陳靜帶著安然離開。
丁曦月心痛得無以復加。
不,不應是這樣。
以前霍景延拒絕,倒也沒什麼,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但是現在看到他跟別的人結婚,還每天晚上做那種事,怎麼能接?
安然好像明白了,對陳靜說:“景延昨天告訴丁曦月,我和他的關系了?”
“告訴了,之前沒說,是因為擔心曦月不知道會對你做什麼,現在是痛苦的階段,等反應過來,說不準就會對你做什麼,你自己要小心。”
安然點點頭。
“曦月這個孩子,就是太喜歡景延了,但凡景延要是喜歡倒也沒什麼,我早就促兩個人的關系,可是景延不喜歡。
就像是景延跟你,我就算是給曦月和景延再促在一起也是沒用的,你看你們兩個,我就是給你們搭線,其他的做的也不多,你們還不是走到一起了?”
安然的臉頰紅紅的。
陳靜拍拍的手:“然然,我看好你,和景延好好過。”
安然點點頭。
兩個人去買了東西,又一起吃了飯。
下午的時候,安然的手機響起,被霍景延到了診所。
安然說:“有很重要的事嗎?咱們晚上要去阿姨那邊吃飯,阿姨一個人做飯累的,我想去幫忙。”
霍景延要做的就是這件事,晚上的菜也不用陳靜做,安然要是陪著陳靜,發現陳靜其實本就不會做,不是穿幫了嗎?
“下午吳悠悠不在,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過來幫我一下。”
“哦。”
安然雖然不會做什麼,但是接待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想著診所的事確實是很重要,安然抱歉地跟陳靜說:“阿姨,我先去景延那邊了。”
“去吧去吧,你爸下午沒什麼事,他能回來幫我。”
安然這才放心地點點頭。
診所這邊,吳悠悠一臉蒙圈地看著霍景延。
“霍醫生,下午我沒事,不請假。”
“我給你假期。”
“可是我真的沒什麼事。”
“下午不上班不扣你錢。”
還有這等事?
雖然吳悠悠看不懂什麼況,但是既然霍景延都說了,就收拾東西走了。
……
安然往診所的路上走的時候,丁曦月擋在了的面前。
帶著怒意,死死地盯著安然。
想到陳靜跟自己說的話,安然心里充滿了警惕。
“安然,你真是厲害,那麼多人勾引景延,都沒有勾引功,可是你倒好,從801還是803功的住了802,你以為你床上功夫很厲害嗎?其實你就是一個下賤的人。”
安然就要一個掌打過去,丁曦月及時抓住了的手。
安然努力地掙開的手,帶著怒意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丁曦月,你可能不知道,我不住在801也不住在803,我是從跟景延結婚的時候,才搬過來的。
我床上功夫厲不厲害,那不是你能關系的,你想罵我下賤,前提是你想跟霍景延下賤的機會都沒有。
還有,我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兒,別惹急我了,我也不會慣著你的。”
“你難道沒有發現,為什麼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工作嗎?”
“我知道你在從中作梗,那又怎麼樣?這件事景延肯定會知道,你就沒想過,他會更看不上你?”
“只要你不說,他能知道?”
“我憑什麼不說?我找不到工作,他還不會問我?”
“問你?”
丁曦月笑著說道:
“難道景延看不出來嗎?你不過是高中畢業,公司里面早就不要高中畢業的,大專畢業的都不行了。”
安然說道:“丁曦月,你越是這樣對我,越是會讓景延反的。”
“你打算告狀?”
安然無語地說道:“丁曦月,你做了就不怕讓人知道。”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丁曦月說這話的時候,是恨得牙直的。
安然笑著:“沒辦法,你自己不行,還不能讓別人不行?既然我和景延已經結婚,如果你再靠近,就是不道德的的。
丁家的千金小姐,不怕讓人知道你是一個不道德人吧。”
“你威脅我?”
“只是讓你清楚,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丁曦月朝靠近一些,眼神中的恨意更甚。
“安然,你真的以為你們的婚姻會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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