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人的名字。
空氣仿佛凝滯了一瞬,所有人的視線都匯聚在場中僅剩的兩人上。
這一場游戲,走到了最后,站在場上的只剩他們——沈鳶VS賀京辭。
雖然他們是同一隊的,但顯然,兩人都沒有提出要結束游戲。
這兩人都已經挑起了一種勝負。
必須要拼一個第一名才行。
許聽雪挑了挑眉,語氣里帶著幾分嘆:“這已經不是綜了吧?是生存競技真人秀?”
陸懷時靠在椅背上,輕輕呼出一口氣,語氣復雜:“說實話,我原本以為我瘋的,但現在……我是真的不敢和他們比。”
“最后一,到我們了。”
沈鳶的聲音平靜,卻著一不容忽視的鋒芒。
賀京辭微微點頭,目落在上,懶散的笑意緩緩加深。
“有點意思,夫人還想繼續嗎?”
沈鳶看著他,角輕輕上揚,眼神清冷而銳利:“當然。”
【啊啊啊啊啊我要瘋了!這才是真正的宿命對決!】
【一個是全球頂尖的極限玩家,一個是活生生的傳奇,絕了!】
【這一場角逐,真的太期待了!!!】
賀京辭微微挑眉,眼神帶著點興味的笑意:“夫人,那你想怎麼贏我?”
他的語氣輕佻,懶散,仿佛毫不擔心自己會輸。
沈鳶的手指挲著杯壁,眼神微微一凝,忽然開口:“你有,我沒有——”
頓了頓,緩緩道:“在零下50度的極寒環境下,待滿48小時,并且在雪地里單獨生存過。”
瞬間,場上一片死寂。
導演的眼神都變了,彈幕徹底炸裂——
【等等???零下50度???人真的能活下來??】
【……姐,你不是人吧?!】
【這已經不是極限運了,這是求生游戲啊!!】
【天吶,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賀京辭的作微微一滯。
他眸沉了一瞬,盯著沈鳶:“……在哪?”
沈鳶眨了眨眼,慢條斯理地開口:“西伯利亞極寒帶。”
【!!!】
【居然去過那里?!】
【西伯利亞的冬天啊!那地方人待著都會被凍死好嗎?!】
【極寒環境+單獨生存……這真的不是在挑戰生命極限?!】
沈鳶語氣平緩,繼續說道:“那次是跟一個生存團隊過去做測試,只有一個帳篷、一把小刀、一點點食,沒有額外裝備,也沒有任何通訊設備。”
輕笑了一下,眼神里著一點鋒利,“但很有趣。”
賀京辭盯著,微微勾了勾,眼神深邃,嗓音低啞:“你果然比我想象的更瘋。”
“不過……”他頓了頓,角輕輕一勾,緩緩開口:“你有,我也有。”
沈鳶一怔,微微瞇起眼。
賀京辭看著,聲音低沉:“阿拉斯加凍土區,零下度,單人野外生存五天。”
【?????】
【等一下,五天???】
【零下度五天???真的沒出人命??】
【這倆人真是地球人嗎??】
所有人都愣住了。
連沈鳶的瞳孔都微微震了一下。
賀京辭微微一笑,語氣帶著點玩味:“夫人,這一局……還是算平手吧?”
沈鳶沒說話,盯著他,眼神認真得可怕。
忽然意識到——
以為自己已經足夠瘋,可這個男人……
真他嗎牛筆。
“你為什麼要做這個?”語氣平穩,目卻深邃,“野外生存,貌似不是你喜歡的東西。”
賀京辭微微一頓,隨后低笑了一聲。
他慢悠悠地開口,嗓音低沉而懶散:“你都做了,我為什麼不能?”
沈鳶:“……?”
賀京辭偏頭,語氣著一點讓人窒息的執拗:“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走過的每一步,我都想親自試試。”
他頓了一下,聲音得極低:“這樣,至我還能離你近一點。”
沈鳶猛地一怔,心跳微微了一瞬。
【啊啊啊啊這是什麼絕瘋批!!】
【天吶天吶,誰懂這是什麼覺!!!】
【這哪里是玩游戲,這明明是雙向奔赴的狂啊!!!】
盯著賀京辭,眸微閃,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
曾經以為,自己是孤獨的,是沒有人能真正理解的瘋狂的。
可如今,才發現。
不是一個人。
這個男人,一直都在追逐著。
不顧一切,不計后果。
哪怕是用最極端的方式,哪怕要賭上一切。
沈鳶的指尖緩緩收,嗓音微微發,卻帶著點輕笑:“賀京辭,你還真是……瘋得徹底啊。”
賀京辭瞇起眼,嗓音低沉:“所以,這局怎麼算?”
沈鳶沉默了一下,緩緩道:“平局。”
聞導也深吸一口氣,終于開口:“這一,平局。”
【啊啊啊啊啊啊這才是巔峰對決!!!】
【瘋子遇瘋子,太絕了!!】
【這一對,已經不需要用贏和輸來界定了,他們是彼此唯一的對手,也是唯一的同行者。】
兩人相視一笑。
空氣中的繃漸漸散去,所有人都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天地的較量,還沒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賀京辭和沈鳶并肩站著,面對面,目匯,誰都沒有先退讓。
沈鳶微微揚眉,角噙著一不甘心的笑:“最后一,換個輕松點的?”
賀京辭瞇起眼,輕嗤了一聲,嗓音帶著點慵懶的笑意:“怎麼,夫人怕輸?”
“不是怕輸。”沈鳶輕笑,目清亮,“是想贏得漂亮點。”
【啊啊啊啊啊他們兩個真的太有意思了!這哪是比賽啊?!這分明之間的曖昧小游戲罷了!】
【前面是極限挑戰,這后面就是極限撒狗糧了吧?!】
【覺場外所有人都在看戲,這兩個人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沈鳶輕輕挲著桌面,思索片刻,隨后緩緩抬眸,角勾起一玩味的弧度:“那就簡單點。”
微微一頓,隨后語氣平靜,卻又著幾分溫的狡黠:“我有,你沒有——”
所有人頓時安靜下來,屏息等待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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