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嫌看不夠、親不夠、抱不夠自己心之人呢,魏循這種偽君子憑什麼前來染指。
不過他可不能這般沖上去就打。
他不是說要比試一場嗎,正好利用此機會,讓他嘗嘗拳頭是什麼滋味。
距離上一回給他嘗拳頭的時候已經過去數日,恐怕他早就忘了其中滋味,今日正好幫他回憶回憶。
魏衡頷首,答應的十分干脆,“好啊,皇兄既有此提議,臣弟理應接,哪有忤逆兄長的道理。”
不知怎得,聽他這般說,魏循心中忽然覺有點不對勁。
開始懷疑自己提出這個比試到底對不對。
但他還沒想出個對與錯的時候,就聽見魏衡繼續道,“既然是比試,自然要有人在場監督,保證公平公正的。”
說著,魏衡看了一眼坐的筆直的尹顥,“大兄你說妹夫說的對與不對?”
尹顥連連點頭,“啊對對對,妹夫說的極是,自然是要有人在場監督的。不過呢,我與妹夫現在乃是一家人,做公證人便了些信服力。”
此方唱罷,彼方登場。
魏衡立即接話,毫不給魏循話的機會。
“大兄所言極是,既然要找公證人,那我看不如就百姓們作見證人吧,既公開又明。”
尹顥假裝了毫不存在的胡須,附和道,“甚好,甚好,我覺得此舉甚好,白王殿下果然聰穎。”
不愧是一家人,幫腔就算了,臨了還不忘夸自己的妹夫一句。
魏衡在心里暗暗笑了笑,給了尹顥一個你厲害的眼神。
尹顥抖了抖眉,表示贊同。
兩人一唱一和,本沒給魏循思考的空間。
須臾間,公證人便定了,還是人家說的,同他沒毫關系。
他越發的覺得自己還沒比武,就好像已經吃了癟,心里極度不舒服。
但是又不能當眾發泄出來,畢竟比武是他自己的提議。
只好愣在那里,看著魏衡側頭看尹宛,以一種十分寵溺的眼神看著,問道,“宛宛,你覺得夫君此舉如何?”
尹宛抬眸看向他,抿著點點頭,“夫君此舉甚好,只不過我有點擔心......”
說著,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魏循,又趕收了回來。
話說一半最是吊人胃口。
在加上魏循方才看他們二人濃意早就嫉妒到發狂,氣得要死不活的。
這會兒,見看著自己說擔心,便覺的尹宛說的肯定是那手無縛之力的弟弟。
心里更加抓狂,嫉妒沖上腦門,頓時便將那些個奇怪的覺甩去了九霄云外。
什麼吃不吃癟的,哪有那回事。
就魏衡那個弱,有可能嗎?
連尹宛都在擔心魏衡被他打呢,那他還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好!就按照五弟說的來。”魏循一拍桌子,很是激昂的道,“百姓監督確實是最公正明的,孤同意。”
嗯,同意便好。
魏衡在尹宛的小手背上按了按,表示的宛宛配合的真好。
尹宛也學著按了按他的手背,回應,那是自然。
方才,是故意說話說一半,表現出擔心的表,目的便是為了刺激魏循。
魏衡有武功老早就知道了,還知道他的功力不低,再怎麼打也不會傷到自己。
著實沒什麼好擔心的。
倒是魏循,據所知,他也就只有些蠻力,其余的什麼技巧都沒有。
所以,誰輸誰贏還不是一目了然的事。
果不其然,他們二人在王府外頭比武,召集了一堆的百姓前來觀戰。才一招,魏循就被這位他認為無用的五弟重拳打翻在地。
介于觀戰人多,被打敗很丟面子,他忍痛爬起來了疼痛的口道,“方才是孤放你一馬,現在孤要拼盡全力,五弟你可要當心了。”
魏衡長玉立的站在原地,按著拳頭好整以暇的說道,“臣弟知道了,那臣弟也要拼盡全力了,還請皇兄當心哦。”
相互立勢的場面怎麼能的了攪氛圍之人呢。
尹顥將手拍的啪啪響,對著圍觀的眾多百姓大聲說道,“太子殿下長久未見白王殿下,見面便想與白王殿下比試一二,實乃兄弟間的趣事。不過趣事歸趣事,比試還是得公開明的。”
“各位既然被請來觀戰監督,一定要亮眼睛好好看著誰輸誰贏!不可有弄虛作假之事發生。”
百姓們喜歡看熱鬧,自然答應的很干脆。
人群中立即就有人大聲應道,“各位貴人們放心,小的們一定會亮眼睛看著的。”
話落,眾人齊齊附和,“是的,我們會的。”
至此,該做的準備算是都做完了。
最后,無論誰贏,無論被打什麼樣,都是貴人們自愿的,不存在毫迫。
便是傳到京都,宸帝也無話可說。
百姓便是一把利刃,一把刺向太子的利刃。
此時此刻,那種吃癟的覺又再次浮上心頭。
方才被打趴在地,魏循便覺出不對,發現魏衡好似已經不如從前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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