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早膳的時候,尹顥還調笑說,妹妹真是嫁了個好夫婿,氣越來越好了。
尹宛聽的臉都紅了大半。
以前未經人事聽不懂這話,現在已經經了多次,怎麼著都能明白了。
咬牙道,"哥哥若是再胡言,我一定寫信向父親告狀,說哥哥欺負我。"
尹顥嚇得連連認錯,“都是為兄多,妹妹千萬別同哥哥計較,哥哥錯了。”
若是真的傳信過去到父親手里,父親一定會不分青紅皂白先胖揍他一頓的。
想想那麼些年被父親胖揍支配的恐懼,他都心慌的不得了。
最后還是看在他認錯的份兒上,尹宛饒了他。
幾個人用完早膳,便套車出發去了騰湖。
此湖不遠,就在城東以西五里路的地方,馬車行了沒多久便到了那。
從馬凳上被魏衡攙扶著下來的時候,尹宛便看見有一個帶著斗笠的老者坐在石頭上撐桿釣魚。
很看到此番景象,起擺小跑著過去觀看。
不過靠近才發現,那老竹簍里并沒有幾條魚。
老者便說,今日比昨日要冷一些,不好釣,要他們再等等,到午時氣溫上來些再過來買。
他怕他們等久了會很疲乏無趣,就提議說朝前再走一里地便是另一個湖,蓮湖,比這里大一些,那湖不讓釣魚但是可以劃船游湖。
尹宛了心,說要去看看。
魏衡寵妻如命,尹顥寵妹如命,兩人怎麼會不答應。
一開口,二人便齊齊道,“好啊,就去那里看看,先游湖,再回來選魚。”
尹宛高興極了,連連拍手好。
一行人又坐上馬車前往蓮湖。
他們在湖邊租了一條小船,主子們都在船坐著,蒼河便與春見一首一尾劃著船。
船行到湖心的時候,風便大了起來。
冬日里本就嚴寒,在湖上坐著沒多久,尹宛便覺手有些發僵。
不想麻煩魏衡與兄長,便想著出去曬曬太一或許會好許多。
卻沒料到,船頭不知道何時被灑了水,沒曬到太的地方竟然都結了冰。
一踩上去,居然腳底打,險些摔倒。
魏衡自從上船就沒有心思去看什麼風景,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尹宛上。
見有到的趨勢,一個箭步沖過去,就將人抱了過起來。
尹宛嚇壞了,趁機環住了他的腰。
“宛宛,沒事吧?”魏衡將人抱在懷里,輕輕扶著的后背詢問。
尹宛方才著實被嚇狠了,一聽他問自己,竟然不住抬頭看著他的臉嗚嗚哭了起來。
有他在側,安全鋪天蓋地而來,尹宛心里的小氣也被放大了數倍。
不知不覺間,已經深深的依賴上他了。
“有事。”小姑娘聲音綿綿的,還帶著哭腔,“夫君~剛剛我都以為自己要栽進水里了,嚇死我了。”
魏衡心疼壞了,忙將人按在懷里,哄道,“小心肝兒別怕,夫君在的,夫君絕對不會讓你到一傷害的。”
二人抱得極,都忘了后頭還站著個尹顥。
看著他們二人如此黏在一起,一口一個夫君,一個一口小心肝兒,膩的他渾起了一層皮疙瘩。
他覺得,自己此刻不應該在船里,就應該在船底。
哦,不,連船底都不應該,就該待在府里。
......
此番嚇到尹宛,游湖便就此中斷。
即便尹宛自己說無礙,但是魏衡還是要求回去,生怕再到驚嚇。
自己的人心疼都來不及呢,怎麼能被嚇到。
他執意要抱回去,沒法子,尹宛只好答應。
窩在他懷里,到了滿滿的安全。
后面,又回去買了魚,沒耽擱什麼時間直接打道回了府。
到府里的時候,已經快接近傍晚。
晚膳吃的是酸菜魚,外加一些從雪峰農舍買來的農家菜,再配了一些果酒。
幾個人吃的都很歡喜。
飯后,坐在花廳聊了些家常,說了說年節該準備的件兒,到了天完全暗下來的時候,才各自散去。
尹宛不擅飲酒,只吃了些果酒便渾緋紅,整個人有一種微微飄忽的覺。
走在路上,子都不太穩。
魏衡將抱起,一路穩穩的回了清心苑,帶著去了浴房沐浴。
這次,是他第一次提議幫沐浴,尹宛有些迷迷瞪瞪的,沒有拒絕。
只有在他的手過傳來麻,承不住的時候,才掙扎了幾番。
不過最后都無疾而終,只能任憑著他去。
......
夜里,魏衡自然也是沒有放過的,還很瘋狂,比之前都要瘋狂。
畢竟歇了一晚,可將他要悶壞了。
夜里一共了四次水才罷休。
第二日醒來,看著上的點點紅痕,尹宛氣的狠狠斥他。
魏衡虛心聽著,還不斷道歉。
但是到了第二晚,他還是那般不知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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