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宛駭然,“什麼?雙人?”
是不是有病。
魏衡頷首,笑的不懷好意,“嗯~就是雙人的,夫君怕你一人沐浴冷的慌,專程定做的雙人的。你與夫君一同沐浴,夫君還可以照看著你。”
尹宛:“......”
“......”
“......”
沉默了,真的沉默了。
覺什麼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不知不覺間,魏衡已經將什麼事都提前安排的好好的,知道的時候都已經了事實。
下人們居然也什麼都沒告訴。
便是在這沉默間隙,魏衡已經去裳,朝浴桶走去。
尹宛余瞥著個人白皙的人影過來,一下子回過神來往右邊一躲。
不過結局可想而知。
浴桶攏共就這麼大,還能往里躲呢。
最后,躲來躲去,還是躲進了人家的懷里。
深知自己掙扎不過,便想著拖延時間,喊些下人進來打岔。
可是竟然無一人應答。
魏衡解釋說下人早就被他命令到前院兒去了,眼下清心苑就只有他們夫妻二人。
只有一個時辰后,才會有人來換熱水。
尹宛一下子就泄了氣。
人家是王爺,一聲令下,下人還敢不從嗎,又不是沒見過他將人丟去喂狼的形。
不過想到丟人去喂狼,倒讓尹宛想起那晚被柳予風拐進巷子里丟失的那個丫鬟板栗。
從那晚以后,就再也沒見過了。
忍不住問道,“殿下,你知道板栗去哪兒了嗎?”
魏衡彼時呼吸已然紊,心中有點吃醋,使了些力氣,“小心肝兒你這時候竟然還在想旁人,就可憐可憐你的夫君吧。”
尹宛嘶了口氣,“我......我......就是好奇,你都不愿......告訴我嗎?”
“喂狼了,是叛徒,王府不允許有這種人存在。”魏衡又使了些力氣,“小心肝兒你的安危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為夫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
尹宛嗯了一聲,再沒有說話。
寂月無聲,冷輝傾灑庭中,像是給院子撒了一層薄雪。
整個王府都陷沉睡之中,唯獨清心苑的浴房還亮著燈。
屋中人影輕曳,暖意叢生。
尹宛十分驚訝魏衡居然真的弄出許多花樣,苦不迭。
可還能如何,只能默默地承著。
......
期間,浴桶里的熱水換了三次。
直到后半夜時,整個王府才算是真正安靜下來。
尹宛覺得自己真的被魏衡吃的死死的,本沒機會逃。
不僅如此,甚至還覺得,自己居然在某一刻有過一種駭人的舉,去迎合他。
嚇得趕告訴自己,過分了,以后堅決不能這樣。
魏衡心滿意足,甚至還有些小自得。
......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到了午時。
下人進來伺候穿洗漱之時,尹宛看見春見忙道,“春見,你快去尋些避子湯來,我怕我再這樣下去真的要有孕了。”
還沒想好要生孩子的。
生孩子是大事,怎麼著都要做好心理準備。
糊里糊涂有個孩子該怎麼照顧都不知道,生之前起碼要先了解了解才是。
春見遲疑了一下,說道,“王妃,你真的要避子湯嗎?被殿下知道怕是要大發雷霆的。”
尹宛點點頭,顯得很是迫切,“要的,我還沒準備好要孕育一個孩子,就算是要生,那也得等我做好心理準備吧。你悄悄的備藥,他不會發現的。”
主子這話的意思春見是聽明白了。
似乎是已經打算好留下來,不再想著走,也想要會生孩子。
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個消息倒是令人歡喜的,只要結果是好的,那中間慢一些又有什麼關系呢。
“好,王妃你等著,我這就去準備。”
春見飛快的跑去備藥,晚膳之前,便將藥呈了上來。
尹宛端著那藥,看著黑乎乎的一碗聞著還有點刺鼻,就有些害怕。
從小怕苦,吃這種藥簡直要命。
這個時候,魏衡同尹顥一道從客房往書房走去,經過小廚房的時候,便聞見空氣中飄著一藥味。
他很納悶,府里無人生病怎麼會有藥氣。
直到尹顥無意間說了一句,“誒,妹夫,你有沒有聞到一藏紅花和麝香的味道?”
他才恍然大悟,明白過來這是什麼藥。
當即臉變的十分不好看。
他對尹顥道,“大兄,你先去書房,我有個東西落了,回去取一下。”
尹顥點頭應下,背著手,怡然自得的獨自朝書房走去。
見他的影消失在不遠,魏衡飛也似的往清心苑疾去。
進門的一剎那,正好看見尹宛端著碗往口中送。
過去阻止已來不及,他立刻撿起地上一塊鵝卵石朝那碗飛擲過去。
瞬間,便將那碗打翻,摔在地上碎的七零八落,黑的藥濺的到都是。
主仆二人嚇的尖一聲站了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一人氣勢洶洶的進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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