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送熱水又是送飯進來,不就是為了將喂飽之后,好繼續白日說的那事嗎?
可沒真的答應要伺候他什麼舒舒服服的,都是他自己在那兒想的。
自個兒想的事兒自己個兒做去吧,才懶得參與呢。
眼下什麼事都沒了,只剩下他們二人,那還不趕尋個由頭避避,躲去晚上那事啊。
魏衡像是個人似的,一眼便看出的小心思,也跟著躺下。
側用手肘撐著榻,深的著只出個臉在外頭的小人兒,“宛宛,晚膳還是要吃些的,不然哪里有力氣讓為夫也嘗嘗舒服的滋味呢。”
既然眼睛無礙那便好了。
說好的事可是要繼續的,怎麼能隨意糊弄過去呢。
好不容易哄著應下,機會難得,不可錯過。
再說了,他們二人得趁熱打鐵,一晚沒做,他便覺得不安。
尹宛就知道這人不懷好意,這不,一聽說要休息他就真實面目顯出來了。
也不哄了,直接說那事。
心頭忽地浮出煩悶來,委屈也跟著出來了。
哼了一聲,不悅道,“魏衡,你心里就只記得這些個事兒嗎?我都說了我累了想睡覺!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怎麼不諒諒我呢?”
魏衡倒是沒想到小王妃還會拿這說事,覺得有點可,居然為了躲避那事,接他喜歡的這件事了。
以前可不會說魏衡你喜歡我,從來都只會避開這個話題,即便他提到也當做沒聽到。
他看著,歡喜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見他笑,尹宛立即覺出不對勁。
一下子坐起來,盯著他凝眉問道,“你笑什麼?”
難道說的不對,問的不對嗎?
因著起來的太猛,忘記攥著被子,被失去束縛順著的肩頭了下去,出里頭薄薄的裳。
襟早就凌,方才躺下去的時候不小心扯到,導致它敞的更大。
方一坐穩,就覺到口一陣涼氣襲來。
立刻垂目去看,便瞥見滿園春在空氣中,嚇得趕手去抓裳裹住。
不過早就被面前的人看了個明明白白,他著染上緋紅的臉,好整以暇的說道,“藏什麼,夫君早就看過了。”
尹宛臉頰頓時漲紅一片,出一只手,指著魏衡斥道,“不要臉!”
魏衡手抓住的手指,拉到自己鼻端嗅了嗅,似是非常那般道,“小心肝兒,你好像很喜歡這樣說夫君呢。”
小心肝兒......
聽到這幾個字,尹宛頓時頭皮一麻。
立刻就有一種不好的預,他又要使壞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那人便用一種嫉妒黏膩的語氣道,“夫君不聽這話,但是宛宛說了,夫君便只能著。但是呢,著也是有條件的。這條件呢也簡單,便是要宛宛陪夫君一道沐浴去。”
一起沐浴怎麼可能答應。
同他圓房那日不就是一起沐浴惹的禍麼。
尹宛忙擺手,“不不不,要沐浴殿下一人沐好了,我就不去了,說殿下不要臉那話我收回。”
事已經走到這一步哪里有回環的余地。
魏衡忽然坐直子,將拉進自己懷里,以封住氣息,從隙里撂出.極重的兩個字,“晚了。”
然后,他便這般抱著赤腳往浴房走去。
浴房就在偏室隔壁,從廊下過去也用不了多久時間。
但是尹宛卻覺得這一路竟比那去吉湖的時間還漫長。
期間魏衡居然一刻都不肯放開,也不讓說話,霸道至極。
都不知道他一邊抱著親,一邊借著廊下的燈往浴房走是怎麼走的那般安穩的,居然沒有摔跤。
進浴房后,他將那門用腳勾著關上,抱著進他們最開始不識時,進錯的那間房里。
里頭的熱水早已備好,正往外冒著熱氣。
行到那浴桶旁邊,魏衡都沒有放開尹宛,單手將的裳褪去丟在一旁的木施上。
直到將放進熱乎乎的熱水中,他才松了。
尹宛已經□□,一挨著水趕沉了下去,將自己整個子都沉在里面,生怕被他看去一分。
氣呼呼的瞪他,“你瘋了?怎麼問都不問我的意見就這樣?”
魏衡目黏膩的停在面上,指節分明的白皙大手解開裳,一件一件著。
“小心肝兒,你自己白日同意了的,當然是不能食言的。方才為夫可是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把握住。”
但凡說眼睛不適,他便不會繼續。
可沒有。
見他上的裳一件一件減,不該顯的地方越發明顯起來,尹宛便心中一片慌。
回憶起在溫泉山莊被他支配的恐懼,忙手去抓桶沿給自己找安全。
誰知右手去那邊的桶沿之時,竟然了半晌沒到。
下意識扭頭去看,竟發現那桶沿居然里自己還老遠。
耳邊還很是應景的傳來一道略帶調笑的聲音,“小心肝兒,這浴桶夫君早就命人換了個雙人的,你抓桶沿做什麼,直接抱著夫君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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