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這樣,裴瑾言覺得虞知晚沒有完全接納自己,才會這麼傷心難過。
“我知道了,我會依靠裴瑾言的。”
裴瑾言現在這麼生氣,虞知晚都不知道要怎麼哄裴瑾言了。
虞知晚看向阿冰,訥訥道:“阿冰啊,你們男人要怎麼哄?”
“主母,這句話你問阿冰是問錯人了,這個死冰塊哪里會安人。”
留影從外面走進來,對虞知晚翻白眼。
阿冰沒看留影,而是扶著虞知晚起。
“主母剛復健完,好好休息吧。”
“哦。”
虞知晚雖然想去哄裴瑾言,但是想到裴瑾言現在正在氣頭上,肯定說什麼都不聽,只能聽阿冰的話回到床上休息。
見虞知晚回到床上休息,阿冰這才離開虞知晚的病房,留影看著阿冰離開,立刻追上去。
“阿冰,你想不想我。”
走到走廊的時候,留影一把抱住阿冰的腰肢,朝著他問。
阿冰睨了留影一眼,眼神冰冷呵斥:“留影,你要找死不。”
“阿冰,你是知曉的,我一定會纏著你。”
“有病。”
阿冰的臉黑的不行,一掌揮開了留影的手,大步離開。
他不喜歡男人,也不會跟留影在一起。
“留影,你最好死了這條心,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接你。”
“若是你在纏著我,別怪我不留面。”
“一點可能都沒嗎?”
留影不死心問。
阿冰冷笑:“你覺得呢?”
留影的心臟不由狠狠抖了抖,他低垂著眼瞼,苦笑了聲。
“我……知道了。”
“半分可能都沒有,對不對?”
“既然知道,就別在我面前胡鬧。”
阿冰說罷,徑自朝著大門口那邊走。
留影站在原地,臉上滿是暗淡之。
就算是這個樣子,我也不愿意放開你。
一直深的男人,怎麼可能就這個樣子放棄。
哪怕被阿冰義正言辭的拒絕,他也是在所不惜的。
只要阿冰能夠上他,讓他死都愿意呢。
……
溫端著一碗湯朝著裴瑾言的書房走去。
裴瑾言很回來,只要回來,就是溫的機會。
哪怕被裴瑾言一次次嫌棄,可是可不愿意就這個樣子放棄。
想要得到裴瑾言,到現在這個心思都沒有消停下來。
只要能得到裴瑾言,不管讓做什麼,都愿意。
“阿言哥哥,你最近都瘦了一圈,我給你熬了湯,你趁熱喝掉吧。”
“我說過,不要隨便進我的書房,你是忘記了嗎?”
裴瑾言將手中的鋼筆放下,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溫,黑的眸子彌漫著一層冰冷之。
溫見裴瑾言用這麼冷漠的眼神著自己,僵著臉解釋:“我只是給你送湯過來,我關心你也不可以嗎?”
“滾。”
裴瑾言不想跟溫廢話,眼底閃爍著冰冷之。
溫見裴瑾言這麼兇,的眼淚不控制滾下來。
“裴瑾言,你就這麼討厭我?”
“我知道自己之前想得到你,做了不讓你覺得厭惡至極的事,可我……真的只是……”
“我說滾,沒聽到?:”
裴瑾言不想聽說這些廢話,直接讓溫滾出去。
溫就是不愿意滾,咬著舌尖看向裴瑾言。
裴瑾言沒理會溫,抬起手將桌上的煙灰缸扔到地上,巨大的聲響,嚇得溫渾發抖。
“裴瑾言,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你眼里心里只有虞知晚一個人嗎?”
溫指著裴瑾言,臉上帶著憤怒低吼。
裴瑾言面無表著溫,扯了扯冷嘲:“是啊,我心里只有虞知晚。”
“溫,你最近跟安巖走的近,又想玩什麼把戲?”
溫的驟然繃,跟安巖走得很近這件事,應該沒人知曉。
難不是因為裴瑾言派人監視?
“你派人監視我?”
溫的臉泛著冰冷,死死著裴瑾言。
“你以為我不防著你點嗎?”
溫的心更加不好了。
掐了掐手心,再次說道:“阿言哥哥,你這樣可是會讓我很傷心的。”
“我就算跟安巖走的很近,也是因為我太想跟你靠近了。”
“你……若是你能對我好一點,我也不會爬上安巖的床。”
“只要你肯接我,我跟你保證,以后絕對不會爬上安巖的床,好不好?”
抓著裴瑾言的手臂,用懇求的口氣懇求著裴瑾言。
裴瑾言抬起下,似笑非笑說道:“你爬上安巖的床這件事,我并不在意。”
“不管你爬上誰的床,我都不在意。”
“我在意的是什麼,你還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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