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内,顾南砚回去的时候,艾德夫妇已吃上了下午茶。
只是,这场下午茶有些不同,没有甜点,没有咖啡与茶,只有烤架上滋滋冒油的烤。
顾南砚的裤脚沾了些迹,他走到云晚娇边将手中的蛋糕递给:“我先去换个服。”
蛋糕是他回来的路上买的,云晚娇向来喜欢吃那家店。
他下的时候,院子里烤的人从清风变了唐泽,他拿了瓶酒放在桌子上,低头道:“艾德先生,艾德夫人,今天多有麻烦。”
艾德夫人摇头:“晚娇让我们来的时候我们真的很高兴。”
艾德先生赞同的点头:“晚娇,见到我们的干婿我们也是十分满意啊!”
“谁是你干儿,我可没答应。”
云晚娇笑着给两个人倒酒,艾德夫人说道:“你答不答应都可以,反正我们这几年都是这样认为的。”
“娇娇,你们是如何相识的?”顾南砚问。
云晚娇轻抿了一口酒回忆着。大概三年之前,在K国的拍卖场热闹非凡,艾德夫妇就是那时候进的拍卖场。
他们的名声很高,在场内与另一家贵族竞争一条珍珠项链。表面上另一个人财力不足甘愿放弃,却在拍卖会结束后将艾德夫妇堵在路上。
他们的出行向来低调,带的人不多,不足以抵抗对方的时候,路过的云晚娇出手救了他们。
艾德夫人:“晚娇当时帅的呀!一黑,头发散着,又打退了其他人又没有让我们给什么钱啊,权啊的。”
艾德先生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我与夫人没有孩子,见到第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啊!”
云晚娇弯笑着,那时候原本不想帮忙,可是看到他们周围已没有人可以帮忙,可艾德先生还是将自己的夫人牢牢护在后,那一瞬间,心软了。
正是那次心软,被邀请到他们的庄园做客,从此多了一层分。
他们夫妇两个人恩爱非常,早年间,艾德夫人为了艾德先生了伤,从此不能生育,而艾德先生的宠爱却始终如一。
“晚娇,你们是不是要回家了?”艾德夫人问道。
云晚娇点头:“要不要跟我回去玩玩?”
艾德夫人点头又摇头:“等我们两个在这边玩够了就过去。”
欧阳解一直在吃,听着他们的故事,他的视线瞥到了桌子上的酒。
云晚娇偏头看了一眼,笑着,可是那笑里藏着刀:“师父,想喝酒吗?”
“不想!绝对不想!你拿瓶果给师父,师父就喜欢喝果。”
一直沉默的岑澜突然道:“云晚娇,你也喝点,不然我可不救你。”
这种轻松的氛围,云晚娇已许久没有到,只是一年而已,他们的边却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变故。
唐泽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烟花,清雨搬出来,他冲顾南砚扬了扬下:“砚哥,今天是个好日子,值得庆祝!”
他点燃烟花,绚丽的彩在眼前绽放,云晚娇惬意的躺在摇椅上。
地下室的门打开,十一走来,点头示意道:“二爷,夫人,韩荣死了。”
“怎么死的?”顾南砚问。
“病恶化,很突然就没了。”
云晚娇问:“那两个人呢?”
“一切正常,只是这两天骂都不骂了。”
云晚娇和艾德夫人继续聊着天,顾南砚沉思片刻说道:“将他与韩家老爷子葬在一起,既然一辈子为了韩家,自然是要回归本家。”
唐泽笑:“他毁了韩家几辈子的心,在底下,估计日子也不能好过了吧!”
晚上,艾德夫妇留在庄园,静谧的夜里,云晚娇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
“阿砚,我想回倾苑了。”
“那明天就回。”
他的衬衫半解,袖口卷着,靠在床头回复信息,云晚娇的眸变得深邃。
从帽间选了一件白吊带丝绸睡,关上浴室门的时候,笑容格外的深。
顾南砚收起手机,抬头的时候没有看见人,他拿起遥控关上了窗帘。
夜深了。云晚娇在洗澡他没有打扰,在客房洗了澡,围着浴巾回房的时候,云晚娇刚好从浴室内出来。
走过去,环着他的腰,双手在他的后背游离:“阿砚,吃点夜宵吗?”
顾南砚的结动了动,揽着的腰,着睡下纤细的腰肢。
“娇娇,这两天辛苦了。”
“知道我辛苦还不犒劳犒劳我?”
顾南砚勾,单手揽着的腰将人扑到床上,想去勾他的腰,整个人却被他翻了个。
“阿砚......”
他俯,贴近的耳畔:“娇娇,我们,来点不一样的。”
丝绸的手极好,可是再好也是被顾南砚扯开扔在一边,就连被子都只有躺在地上的命运。
“娇娇...这夜宵,还是多来几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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