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做了錯事,但你現在不是改了麼。改了我們就該好好對待。人與人之間的相就是這樣的,什麼都是相互的。”
“萬一哪天我生病,孩子們沒時間的時候,你還要來照顧我呢。”
喬瑾瑜開玩笑的說著,只有這樣謝芳梅才不會給自己那麼大的力。
其實來這里照顧謝芳梅,連自己都沒想到。只是知道這段時間變了,覺得一個人面對醫院冰冷的病床有點可憐。
“只要你需要我隨隨到。但別生病,健健康康的。”
生病這種事,最好誰都不要會,比做人都難熬。
“好,你就等著我隨隨到吧。”
喬瑾瑜只能不客氣的接著。
“你是個好人,如果當初霍霖娶的人是你,就不會有現在……”
“停,打住,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千萬別提讓大家都尷尬。”
“我和霍霖都忘掉的事了,你們也忘了吧。”
喬瑾瑜不想談到這個話題,并不是因為放不下過去,而是怕孩子們夾在中間為難。可是心里還有一件事,始終覺得奇怪。
“有點無聊,咱聊聊宴希的世吧。”
“宴希的出生證明和出生醫院是真的麼?會不會是你姐姐和你母親弄虛作假了?”
“是真的,我母親沒病的時候跟我說的。既然把這事說出來,就不能騙我。”
謝芳梅反應的有點慢,而且跟霍宴希也沒通過這方面的問題,所以就沒有多想如實回答。
可是聽到肯定回答的喬瑾瑜瞬間變了臉。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是蘇強在騙。
“那個接產的醫生沒有公德心,為了錢的確不該這麼做。”
喬瑾瑜抑著心的激,提起了那個醫生。
“醫生有錯,但最大的錯還是我姐和我母親。”
“們不該這麼做,不該改變兩個孩子原本的命運。”
“也怪我,不該說出來。只要我不說,永遠沒人知道,也就沒人計較什麼脈問題。”
謝芳梅心有愧疚,雖然自己不知道也沒參與,但是說出來的。
“其實這個醫生應該承擔法律律責任,這種事是違法的。”
還是這個醫生,被喬瑾瑜看似不經意的提起,但這個醫生絕對是一條重要的線索。喬瑾瑜現在已經不相信蘇強,要在謝芳梅這知道的更多,然后自己親自查一遍。
在醫院待了這麼多年,想要知道一個婦產科醫生是誰,還是比較容易的。
“過了追訴期,而且當年就移民國外了。這是良心債,看自己了。”
謝芳梅的一句話,對喬瑾瑜來說基本信息就有了。
只要查到自己當年生產的醫生現在是否在國外,就能斷定和霍宴希母親是不是同一個醫生了。
“宴希的親生父母是怎樣的家庭,你們家應該有所了解吧,總不能隨隨便便找個垃圾人家就換了孩子。”
喬瑾瑜一邊漫不經心的削著蘋果,一邊繼續問著。臉上的無所謂遮住了心的瘋狂涌。
“我們不清楚,但是我姐應該知道。死的那天就是查到了孩子的況,知道孩子已經死了以后,緒激就出車禍了。”
這個問題回答完,謝芳梅有了一點戒心,畢竟霍宴希告訴他不讓被真實況說出來。可轉念一想,只要不說出霍宴希是霍霖的兒子就可以。
“你姐的車禍在哪發生的?”
喬瑾瑜一點線索都不放棄。
“從漁島回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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