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祁家人都不待見,見到臉難看的跟什麼似的,竟然還能沒事兒人似的坐在那里,故意跟祁深親親我我。你知道昨天的賓客都怎麼說嗎?”
“說不知恥,明明跟沈俞才離婚現在就跟祁深在一起,這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干出的事,也太隨便了!”
“你放干凈點!”許明月怒道,就算不喜歡姜棲晚,可姜棲晚夜算是養大的兒,罵歸罵,卻聽不得姜棲晚被這麼侮辱!
自己的兒被這麼敗壞,許明月現在也顧不得姜棲晚跟祁深的事,只容不得張瑤這麼詆毀姜棲晚。
“就算他們在一起了又怎麼樣?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們家姜棲晚搶了許可頤的男人,許可頤跟祁深是訂婚了還是結婚了?他們確定男朋友關系了嗎?祁家也只不過是把許可頤介紹給祁深認識,說白了就是相親,難道介紹了祁深就一定得看上,一定得跟在一起?”
“才只不過是見個面而已,祁深又不是的誰,他跟姜棲晚在一起,你們管得著嗎?你竟然還跑來我們家,有臉說姜棲晚不要臉,有臉說姜棲晚搶了許可頤的男人,那男人首先得是許可頤的,那才搶,不是的話,還不知道是誰搶誰的呢!”
“再說了,就算祁深真跟許可頤在一起了,你還不興人家要分手,不讓祁深喜歡別人?變了心的男人,你們綁得住嗎?來找我們做什麼!祁深就是喜歡我們姜棲晚了,你有本事直接去找祁深去,別在這兒跟我擺什麼名門貴婦的譜!當初什麼德行,還當我忘了嗎?”
張瑤被揭了短,怒目圓睜著,咬牙切齒的說:“就你這素質,也不怪兒做出搶別人男人的事了!”
正這時,聽到門口傳來的門鈴聲。
姜棲遇還覺得許明月戰斗力高,都不用自己出馬了,但聽到門鈴聲趕過去,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竟然就是此時們正在爭吵的當事人,他姐姐姐夫。
姜棲晚站在前面,祁深站在后,手上還提著大包小包的禮,跟他一臉清俊的模樣實在是有些不搭調。
姜棲晚正要,卻聽到里面傳來許明月不悅的聲音,“張瑤,你給我說話注意點!”
“姐,姐夫你們先進來。”姜棲遇將人請進來
張瑤正要開口,目瞥見正走進來的影,一下子頓住,氣的不住發抖。
“媽。”姜棲晚了聲。
許明月猛然回頭,見到祁深,一下子就頓住了。
“伯母。”祁深淡淡的了聲,雖然是一副沉淡斂的樣子,可也能從里面看出對長輩的恭敬態度。
祁深把買來的禮都放到了茶幾上,包括按,保健品,一條士巾,還有一塊給姜棲遇的手表和最新款的筆記本電腦。
這些禮,祁深也仔細琢磨過,太貴重了,第一次上門恐怕會給姜棲晚父母不好的印象,不如投其所好。
第一次上門直接送來按椅,似乎有些太隆重,按倒是不錯。
而許明月在以前姜家沒破產時,就是個巾控,最喜歡收集巾,祁深買的這個牌子又是許明月最喜歡的。
“媽。”姜棲晚握住祁深的手,覺到他手上傳來的力道,鼓起勇氣說,“祁深,是我丈夫,我們已經結婚了。”
張瑤臉難看,祁深還帶著東西,鄭重其事的上門來了!
祁深頎長的子就立在那里,從進門就沒看過一眼,面對許明月,表雖說不上多麼和,卻也明顯是很重視的樣子,這讓張瑤更是氣得心口疼。
許明月剛才聽張瑤說的時候,因為被張瑤的話氣炸了,所以也沒仔細思考過,這會兒親眼看著姜棲晚和祁深站在一起,腦子轟的一下就了。
發了半天呆,才稍稍回神,看了眼張瑤,深深地吸了口氣,說:“既然你們倆都在這里,那好,咱們就都問清楚了。”
許明月的目依次落到姜棲晚臉上,“姜棲晚,你舅媽來咱們家,跟我說你搶了你表妹的男人,怎麼回事?”
“這話,張士也跟我說過,我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早在許可頤與祁深見面之前,我們就已經在一起了。”姜棲晚說,覺到他握住的手,看了眼祁深,微微一笑,“真要說搶的話,那就只能是許可頤想要搶我的男人,但是沒能搶走。”
祁深好像才發現張瑤的存在,偏頭淡淡的點頭,低醇的聲音更加寡薄,“許夫人。”
他只這樣清淡的了聲,注意力便放在了許明月和姜棲遇的上,“許夫人恐怕是誤會了,上次家里借口一起吃飯,結果我去了才發現許夫人一家也在,包括許可頤,那次變相的相親宴,我中途就走了。而早在那次之前,我已經跟姜棲晚在一起,但是并沒有跟家里說,所以家里還不知道,才會鬧出誤會,現在家里知道了,也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難得祁深竟然解釋了這麼多,清俊的面容很誠懇,沒有一點兒不耐煩,低醇的嗓音不疾不徐。
聽祁深說著,許明月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在華庭的那一次,祁深指的應該就是那次吧!
在房間門口,遇見了許可頤,也遇見了祁深。
在華庭的時候,這兩人竟然還裝彼此不認識,這兩人也夠能演的!
“至于說姜棲晚搶男人?搶我?”祁深淡淡的看了張瑤一眼,嚴厲的薄輕掀起譏嘲的弧度,“對我不用搶,是我自己主送上門的。”
張瑤雙地抿著,抓了自己的包,氣的抓著包的手在不停地抖。
沒想到,今天會在這里遇到祁深,還被這麼辱!
許明月沖張瑤挑了挑眉,輕嗤一聲,“要這麼說,張瑤,貌似應該是你兒非要搶我兒的丈夫,結果還沒功。都說追男隔層紗,只要人主了一般也就功一半了,可頤都這麼主了都沒功,也是夠可憐的,這魅力得低什麼樣,主送上門的都還能被人給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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