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歲也猶豫了,因為不確定霍西臨到底清不清除陸敬宇背后的主謀是惜穗。
從上次的談話看來,他對惜穗依舊仁慈包容,不管惜穗做了什麼,他都沒有真正要追究的意思。
就算陸敬宇被關押了,只要惜穗依舊逍遙法外,那麼邊的人也仍然不會安全。
不過,如今已經和陸敬宇撕破了臉皮,就算不是報的警,陸敬宇也會把這筆賬算在的頭上,此時放他出去,只會得來他的報復。
先把陸敬宇解決了,再想辦法防著惜穗,總好過對付兩個人。
想通了其中的厲害關系,許清歲將陸敬宇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對警察個干凈。“
許清歲!”陸敬宇又急又怕,對著許清歲怒吼道。
警察敲了敲桌子,對陸敬宇發出警告:“安靜!你當這里是什麼地方,你想威脅誰?”“害者剛才說的是不是事實?”警察對陸敬宇問道。
陸敬宇自然是打死也不愿意承認,辯解道:“這些錢都是自愿贈送給我的,不存在任何的敲詐勒索!”“是自愿的還是敲詐勒索,你不承認也沒關系,凡是講究證據。”
很快,警察就把博館地下停車場的監控視頻調取了出來,當著幾人的面點擊了播放。
視頻里,是陸敬宇第一次找上許清歲,他捂著的口鼻,將拖到了一監控的死角。
霍西臨雖然之前已經看過這個視頻了可是當他再看到的時候,心依舊張,他握拳頭,嚴重迸發出殺氣,著陸敬宇的時候,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陸敬宇還想辯解,在看到視頻的那一刻,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尤其是到霍西臨的殺意,他眼中滿是驚恐。
隨后,警察又把陸敬宇從從垃圾桶里拿走錢袋的視頻播放出來,以及他這些日子跟蹤許清歲的視頻。“
你能解釋一下,你這些行為嗎?”警察對陸敬宇嚴肅的詢問道。
陸敬宇支支吾吾,本來還想辯解,霍西臨沉聲開口:“陸爺,還請你思考好了再回答,據我所知,陸爺欠了不賭債吧?”
陸敬宇被嚇得瑟瑟發抖,聽到霍西臨的聲音,他一下子想起了昨天向他討債的那個人,那群人對付人很有一套手法,不會讓他死了,卻能讓他生不如死,如果他真的被放出去,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他簡直不敢想象。
或許,能坐牢是他最好的結局了。“
我……”陸敬宇負氣的低下頭,在霍西臨強大氣場的迫下,認命的說道:“我確實敲詐列索了。”
陸敬宇會如此輕易的承認自己的罪行,讓許清歲吃驚不小。
從警局里出來,一路上,總覺得事不簡單。“
陸敬宇被抓這件事,是你設下的局吧?”終于忍不住,對霍西臨問道。
霍西臨開著車,轉頭對許清歲微微一笑,說道:“你猜。”
他的這個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和賭場的老板認識,陸敬宇賭博輸錢這件事,是你讓賭場老板設局讓他去的,輸錢之后,迫他在短時間還錢,他沒有辦法,只能再次找到我,一旦我把錢給了他,那麼你立刻報警,人證證在,他本無法辯駁,借用這次機會,拔出蘿卜帶出泥,合著上幾次的錢一起,數額巨大,足夠他在牢里吃一輩子牢飯了。”
許清歲越說越激,在急的如熱鍋上螞蟻,不知道該怎麼理陸敬宇這件事的時候,霍西臨早已經悄悄布局。
這個男人,遠比了解的更加恐怖,一旦他想對付某人,那人一定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聰明!”霍西臨忍不住對許清歲夸贊道。“
你還知道些什麼?”許清歲問道:“陸敬宇背后的同伙你知道嗎?”“是惜穗,我答應過你的,只要有任何的行,我絕不會繞了。”
霍西臨對說道。“
這些事你既然早就已經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呢?”許清歲認真的看著霍西臨,越是和他接,就覺越是不了解他。
他上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謎題,不管怎麼去尋找答案,都毫無用。
必須,他為什麼要否認兩人從小就認識這件事。
他將所有的事都掌控得一清二楚,那麼已經知道他們是青梅竹馬這件事,他肯定是知道的,即便如此,他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他想要瞞的,究竟是他們從小就認識的這件事,還是想要瞞別的?答案好像就要呼之出了,可是就在這要的關頭,最重要的線索卻斷了,許清歲除了干著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做些什麼。
如今,只有霍西臨能給答案了,但顯然,他不會。
面對許清歲的疑問,霍西臨說道:“我一直在等著你主告訴我,可是你沒有,你寧愿去求助秦放,也不愿意求助我。”
說到此,霍西臨的臉上出一抹失落:“我覺你很不信任我,這讓我很難過。”
“真的只是我不信任你嗎?把你呢,有沒有信任過我?”許清歲問道。“
比如,你指哪方面?”“我們小時候認識,對不對?”車子突然停在了路邊,慣讓許清歲忍不住往前傾,霍西臨立刻出手擋在了的額頭前:“怎麼突然又問起這件事了?我不是回答過你嗎?小時候我父母和你爺爺有過往來,所以我見過你,可是你不認識我。”
“是嗎?”許清歲怔怔的看著他,都到了這個之后,他依然要欺騙,為什麼?霍西臨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慌張,看著許清歲逐漸失的眼眸,他苦笑了一下,問道:“你……都知道了。”
他不是在詢問,語氣里帶著肯定。
無聲的嘆息一口氣,他終于選擇了承認:“是,我們從小就認識,我們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為什麼你要騙我?”許清歲并沒有預想中的開心,反而非常難過:“我問過你很多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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