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公司還有一個位置,不如你明天就來頂上?”
一句話威脅意味滿滿,江淮序訕訕地一笑,“那嫂子這盤過了,從小姜妹妹開始就不能這樣說了。”
“怎麼?你想欺負我老婆?”
此時沈暨白銳利的目也投了過來,江淮序舉起雙手投降,“行,我不說了吧,你們該怎麼來就怎麼來?”
林絮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就這麼點出息。”
江淮序沒好氣地回一句,“你行你來。”
“你倆要吵出去開個酒店,床頭吵架床尾和,咱們這玩游戲呢。”
姜妤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們倆,這話一出,雙雙反駁,“誰跟他/吵架了?”
“我們這是合理討論游戲規則。”
林絮咳嗽兩聲,不聲地轉移話題,“到你了。”
為了填補剛才的心虛,姜妤倒是想到一個,讓自己跟沈暨白都贏了,眾目睽睽之下,“我有后媽。”
這話沒病,在場除了跟沈暨白,其他都是家庭健全好,沒有這些破事。
“倒也不必這樣。”
反觀兩位當事人沒覺得有什麼,沈暨白滿意地了一把的發頂,淡然地開口,“我有同父異母的弟弟。”
夫妻齊心,其利斷金。
到沈暨白說完之后,剩下江淮序跟林絮兩個人,而葉振明、江潯、江淮之、宋禾都只剩五手指。
沈暨白和姜妤剩六手指。
江淮序、林絮各剩四手指。
林絮本想提醒他不要傷害自己人,結果江淮序本著自己不好過,別人也不好過,大殺四方,“我有一個親哥有一個親姐。”
“......”
林絮立馬接上,“我有兩個親哥哥。”
不知道怎麼這游戲就變了攀比家屬,還好葉振明憑一己之力拉了回來。
“我有暗的人。”
“請注意,是暗,不是明,已婚人士請自退出。”
江潯、林絮,還有四位被點名的已婚人士心甘愿的掰了一,只是還有一個人有些奇怪。
江淮序堅地豎起僅剩的四手指,接到眾人審視的目。
姜妤看熱鬧不嫌事大,“你都不告訴我們你暗的是誰,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林絮扭過頭,看不出來這花花公子居然還有暗的人?難怪出差幾個月,都沒有跟有一點聯系,原來是喜歡上別人了。
不知怎麼的,心頭有一些不爽,但很快了下去。
他們左右不過是床搭子的關系,況且早在三個月前就斷了,別人的私事還是不要好奇為好。
江淮序余若有若無地瞟了一眼旁邊林絮,發現這死人居然漠不關心。
冷哼一聲,“都說了是暗的人,那肯定不能說。”
宋禾這時候也加進來,“你只要說你暗的人在不在現場就行。”
明晃晃地給他下套,在場除了幾個結婚的人,只剩下江潯、葉振明、林絮,他要是回答了,答案不就呼之出了嗎?
他總不能暗他親姐和男人吧?
“拒絕回答。”
“姐,該你了。”
江潯甚是覺得沒意思,獨自吃起桌子上水果,“我有數不清的前男友。”
語出驚人,在場的士都為豎起了大拇指,在場的男士倒是沒什麼反應。
這下該江淮之了,反正大家手上都剩得差不多,就隨便說一個敷衍,“我有五百億。”
掃了一個宋禾僅剩了一手指頭,補充了一句,“夫妻共同財產,所以我有,也代表我老婆有。”
沈暨白氣定神閑吐出兩個字,“同上。”
區區五百億而已,誰沒有?
而其他沒有五百億的人,第一個忿忿不平的當屬林絮,“我要和你們這些有錢人拼了。”
放狠話也沒用,還是得掰手指,為本局第一個淘汰的人。
愿賭服輸,還未等別人催,主地拎起酒瓶倒滿,一口悶下。
江淮序皺了皺眉頭,“喝這麼多干什麼?”
林絮重重放下酒杯,回一句,“我喜歡不行?”
“......”
現在除了姜妤跟沈暨白還剩兩手指之外,其他人只剩一手指。
宋禾輕飄飄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兩人,矛頭直對,“我在國讀的大學。”
姜妤表示無語,“你這是妥妥的針對。”
就跟沈暨白去國外念的書,宋禾雙手攤開,“誰讓你倆剩最多。”
到這里,所有人都只剩下一手指了,姜妤支著下,得想一個他們都沒有的東西。
沈暨白的茶言茶語恰到好的飄到的耳邊,慢條斯理地覆上的手背,輕輕,“就算我輸了也沒關系,大不了就是喝酒而已,就是喝醉了,需要你照顧一下。”
而從中卻聽出了一別的意味,要是敢讓他輸了的話,回家指不定怎麼折騰自己。
這下可把給難住了,什麼東西,是跟沈暨白有的,其他人沒有的?
姜妤絞盡腦,最后終于才想出來,“我結婚超過三年。”
好了,這下終于能活了。
“那你倆之間也必須決出勝負。”
真是怕了這群損友了,主認輸,“我喝酒,我輸了。”
“咱們重新玩一個游戲,這個不好玩。”
姜妤喝完之后,又重新提議了一下,反正最后除了宋禾跟江潯,其他人都好不到哪里去。
在沙發上東倒西歪,好在江淮之跟沈暨白還算比較清醒,挨個代駕把葉振明、江淮序、林絮送回家。
最后沈暨白打電話讓家里的司機過來接他跟姜妤,這場子才算散了。
宋禾跟江潯坐在沙發上說話,不知道怎麼就說起以前的事,倒了一杯溫水,“沒想到你倆結婚都快兩年了。”
“我的記憶好像都還停留在我跟他去你家提親的那天。”
“?提親?”
宋禾不明所以,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知道?
江潯很是意外,“他還沒跟你說嗎?”
“在你們倆商量協議結婚之前,他特意把我去跟你爸媽吃了一頓飯,請他們把兒嫁給他。”
“你之前發生過那樣的事,伯父和伯母怎麼會愿意?”
“還是我去幫他證明的,說當初的事跟他沒有關系,因為收到匿名短信的時候,他正好來實驗室看我。”
江潯回想著當年的事,一一說了出來,“當時他一收到消息,馬上就過去了。”
當時實驗正在關鍵的時刻,一時騰不出來,但又實在不放心弟弟一個人去,就聯系了師弟師妹過來幫忙。
這才有空去找江淮之。
“后來......后來我找人過去幫忙的時候,你們已經不見了,只剩下淮之一個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中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上有好幾傷口。”
說到這里,宋禾也明白的意思。
江潯著手中的玻璃杯繼續開口,“自從這件事之后,這小子頹廢了好長一段時間,把自己關在屋里面酗酒。”
“每次一喝醉,里就念叨自己沒用,連你都保護不了。”
這大概就是為什麼后來好長一段時間,宋禾都沒在學校見過江淮之的原因吧。
“他心是自責的,不敢面對你。”
宋禾心驚起一片波瀾,耳畔繼續傳來江潯的話,“你們領證那天晚上,他到我那里喝了很多酒,念叨了一晚上。”
到現在江潯都還記得那天弟弟的神,全是和幸福。
“二十歲的夢想終于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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