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絮遲疑一瞬,“這樣真的好嗎?”
“總不能讓夜不歸宿吧?這樣被老巫婆發現了還會更遭殃,退一萬步來說,宋宋是他的合法老婆,怎麼不好了?”
姜妤說得頭頭是道,于是兩個人一拍即合,給江淮之打了一個電話,他來接人。
而好巧不巧,江淮之也在同一家酒吧喝酒,不過比宋禾晚來了一個小時,這會兒才喝了小半瓶。
剛開始看到手機屏幕上的陌生來電之后,本想掛斷,但不小心按到了接聽鍵。
“喂!”
“你能不能來XXXX接一下宋宋,喝醉了。”
“那什麼,我是朋友——林絮。”
江淮之嫌棄地把手機遠離耳邊,這人的聲音怎麼這麼大,都吵到他耳朵了。
還未等他開口問清楚,那邊只留下一句話,“你再不來,宋宋就要被別人拐走了。”
掛斷電話的林絮,在前舒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開口問姜妤,“你這方法靠譜不?”
“他真的會來?”
姜妤拍拍脯,打包票道,“屢試不爽,男人就算不,這勝負心在那里,江淮之肯定不會讓別人來接宋宋的。”
“那說祁頌不是更有效?”
林絮眨眨眼睛,靈一現。
姜妤無語地瞥了一眼,“我們是要讓他來接人,不是讓他來揍人的,你提祁頌,這不是擺明了破壞人家家庭嗎?”
“這打起來了,誰負責?你負責嗎?”
“那還是算了。”
江淮之盯著熄掉的屏幕,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剩下幾個朋友面面相覷,“怎麼沙發都還沒坐熱,又要走?”
前面的人拋下一句話,“臨時有點事。”
出了包廂,酒吧外面人聲混,暈也兜兜轉轉的,江淮之憑借記憶中的地址找了過去。
“我的男大怎麼還沒有來?”
“這什麼效率?還做不做生意了?”
姜妤和林絮一左一右護在宋禾的邊,兩個人看著對視一眼,果然是喝醉了。
“馬上就到了,你先等會兒。”
“人家穿打扮不也還要一點時間嗎?你別著急嘛。”
兩個人番上陣,就為了哄這耍酒瘋的人。
果然這平時最正常的人,一旦發起瘋來,不是一般人能抵擋得住的。
宋禾“啪”地一下打在林絮手上,晃晃悠悠地出一手指,張了張,“我就著急,我屬猴的,我能不急嗎?”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里和我大呼小?”
林絮疼得把手從宋禾上回來,跟姜妤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我哪兒招惹了?”
姜妤訕訕地一笑,“喝醉了,你就讓讓吧。”
肯定是平時抑得太久了,工作不順利,家里還有一個老巫婆,這擱誰誰不瘋?
“我要喝酒!”
“我要找男人,三條的蛤蟆不好找,聽話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宋禾大聲嚷嚷,兩只手在空中揮舞。
林絮被打紅的手背,“你男人馬上來了,再等等。”
“我男人?”
“是誰啊?”
宋禾臉龐染上一層紅暈,眉頭微皺,發出不解的疑問。
“嚓。”
與此同時,江淮之也推開門,剛好聽見這麼一句,臉都綠了。
而姜妤和林絮再也招架不住,看見救星來了,立馬讓出位置,“得,你男人到了,我們就先撤了。”
“那什麼,好像工作有點不順利,所以喝得有點多,麻煩你照顧一下。”
“我們都是正經的消費者,沒搞那些七七八八,所以你不要想,就是單純喝醉了。”
姜妤拎著包在江淮之邊囑咐幾句,這才拉著林絮火速跑路,只留下他們兩個在包廂里面。
宋禾子搖搖晃晃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眸子里面帶有些許迷離,朝江淮之走去,“你就是我點的男大?”
“怎麼看起來跟那個狗男人長得一模一樣?”
穩住子,站在江淮之的跟前。
江淮之面郁,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前腳剛因為祁頌跟自己吵架,后腳就來酒店點男大是吧?
宋禾是懂怎麼氣人的。
“我帶你回家。”
他上前攬住宋禾的腰肢,把人箍在懷里,拉開門往外走。
宋禾抗拒地推開他,一頭黑發散在雙肩,“我不要,我不要回江家。”
江淮之連忙抱住快要跌倒的人,低聲地問了一句,“為什麼?”
“不要就是不要!哪里那麼多為什麼?”
“你煩不煩。”
“啪”地一下,一掌又落在男人的左臉上,幸好力度不大。
江淮之沒了耐心,一只手穿過的窩,攬住腰桿,將人公主抱了出去。
這期間,宋禾異常地溫和,朦朧地眼神在男人的下頜上掃過,出一只手江淮之的臉,一點一點地臨摹。
“為什麼你跟江淮之長得一模一樣,格卻完全不同?”
“哪里不同?”
江淮之趁著等代駕的間隙,順便搭理了一下懷中的人。
宋禾抿了抿,“他狂妄自大、得理不饒人、稚、小氣、心狹隘......”
反正說了好長一串,都不是正經夸人的。
話鋒一轉,“但是你不一樣,你溫、有耐心、很......”
江淮之冷笑一聲,果然是喝醉了,即便是這樣,也不忘拉踩一下自己,只是他還是第一次見宋禾喝醉的樣子。
明明渾酒氣,里說著胡話,甚至還說他壞話,但是他莫名有點高興是怎麼回事?
至沒有把他認祁頌,是不是又扳回一?
想到這里,心莫名其妙地好了一些,倒也不計較宋禾說的那些話了。
不一會兒,代駕便開著車過來了。
江淮之抱著坐上后座,宋禾這會兒已經睡著了,突然一個睜開眼,警告他,“不要回家,去哪里都好,就不要回江家。”
他盯著那雙靈但又縹緲的雙眼,最后還是答應下來,報了一家酒店的名字。
“不回江家,去別的地方。”
宋禾放下心來,重新窩在江淮之的懷里睡覺,雙手抓住他的襯衫,鼻尖傳來一淡淡的薄荷清香,很是讓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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