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言看著,眸里意味不明。
沈綿的臉變得嚴肅,“就算不是你,你也是幫兇。我又在奢什麼呢?沈煙要毀我,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
說到這里,又似乎輕松起來,“姐夫,可能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恨不得弄死我,你說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是沈煙?”許久之后,周靳言問了這麼一句。
這其實也在沈綿的意料之中,周靳言最在乎的人就是沈煙了。
“賀競鵬說的。”
周靳言嗤了一聲,“他說的話你也信?”
“他的話的確不可信,但這一句,我深信不疑。”沈綿無比肯定地說。
“我知道,姐夫定然是不信的,畢竟姐姐在姐夫心里,是圣潔高貴的公主,怎麼可能做出這樣惡毒的事呢?你就當我在誣陷好了。”
只是說了幾句話,沈綿卻覺得口干舌燥。
周靳言的神并沒有太大變化,“說說看,你打算怎麼做?”
沈綿了,“我……我當然不會……告訴……”
這是怎麼了,突然間燥熱得厲害……
周靳言也看出了沈綿的異樣,他了的臉,“賀競鵬喂你吃了什麼東西?”
周靳言這麼一提醒,沈綿一下子就想起了那顆白的小藥丸。
吃下去沒反應,幾個小時都過了,難道這時候才起效嗎?
沈綿上燙得厲害,額頭也很快起了一層薄汗。
拉住周靳言的手,艱難地說道,“麻煩你,送我去……醫院……”
周靳言的臉冷了幾分,沈綿這副樣子,是怎麼回事也不言而喻。
沈綿裹了被子,知道自己接下來,只會更加地不堪目。
周靳言連人帶被把人抱起來下樓,按照這藥的發展,他都有些擔心能不能堅持到醫院……
事實證明周靳言料想得不錯,還沒有到車庫,沈綿就堅持不住了,在他懷里哼哼唧唧的,得人不住……
周靳言把人放在車頭,輕了一聲道,“去醫院得半個多小時,還能不能堅持?”
孩的臉紅了,薄薄的睡被汗水浸,的表沉淪又痛苦,像是了很久的旅人,在沙漠里尋找綠洲。
而此刻的周靳言,就是的綠洲……
躺在車上,暗夜的月灑下來,將一切襯托得香艷無比。
周靳言的目暗沉得不像話。
下一刻,他將沈綿抱回了臥室。
沈綿雖然不控制,但還有點模模糊糊的意識,知道自己又回了房間。
用力捶打著周靳言的口,惱火地說,“我要去……醫院……”
然而,拍打在他上的手,綿綿地像撓,說出來的話也是細若蚊蠅的,半點威懾力都沒有。
周靳言嘆了口氣,去洗手間擰了條冷巾過來。
沈綿還在喋喋不休地細數他的“罪狀”:“你和沈煙是……一伙的,都、都是幫兇……我不要在你家里……你一直幫著沈煙……從來都沒有幫過我,一次都沒有……”
說到最后,又哭了起來。
周靳言有些頭疼地給了臉,低聲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幫過你……真是沒良心……”
然而沈綿本就聽不到他的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難過地哭著。
不知又過了多久,沈綿連最后的意識都沒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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