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想到,這輛車周靳言不常開,可能放了也是白放。
但很快沈綿就無暇顧及這些了,因為真的太困了,都恨不得就地躺倒。
翟凌的人被周靳言警告的事,很快就傳到了翟家。
翟凌接到消息的時候都還有些不可思議,周靳言居然能有這份閑心來管的事。
隨即,拿起一個抱枕朝陸志遠扔過去,“你可真行啊陸志遠,為了那個賤人,你把周靳言都搬出來了。”
陸志遠聽到這個事也是詫異得很,雖然他跟周靳言不錯,但以他對周靳言的了解,他不會管這份閑事。
可沒等他多想,翟凌又跟他鬧了起來,“我告訴你陸志遠,我跟那姓單的賤人沒完,我看周靳言能保多久,我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耗!”
陸志遠被鬧煩了,在翟凌又想手的時候,他直接用手臂一擋,“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說了多遍了,我跟早分了,你就非要鬧得全城皆知你才滿意?”
翟凌被陸志遠吼了一通,心里更加惱火,哭哭啼啼地指著他,“陸志遠你敢沖我吼,你等著,我要回去告訴我爸!”
翟凌哭著跑了出去,陸志遠著眉心,只覺得頭疼無比。
不過,周靳言怎麼會管這事兒?自己本就沒有求過他。
陸志遠琢磨片刻,琢磨出點名堂來了,會不會是為了沈家那只小綿羊?
不然他跟單語棠非親非故的,什麼手?除了自己這邊,就只有沈綿那一條線了。
陸志遠嗤笑了一聲,還會找人背鍋的。
單語棠這兩天在文苑住著,就每天做好午飯等沈綿回來。
沈綿晚上要回沈家,只有中午可以過來陪。
“綿綿,馬上到你生日了,我陪你去看阿姨好不好?”
沈綿點了點頭,這個世界上,只有單語棠最了解。
在還有媽媽的時候,每一年的生日宴會都華麗無比,媽媽會把打扮最麗的小公主,站在金閃閃的舞臺上,接所有人的祝福。
但是媽媽不在了,這些也都不復存在。
那些虛偽的臉,一刻也不想看見。
如今,就只想跟媽媽一起過。
沈綿將腦袋輕輕靠在單語棠肩頭,“棠棠,你說在那邊,過得好不好?”
“肯定會很好的,阿姨那麼優秀的一個人,一定也是會讓人敬仰和喜的。”
“嗯。”沈綿點了點頭,仿佛看見了母親站在鮮花與掌聲中,對微笑。
這樣也好,不用看到家里這些糟心事,也不用面對丈夫的背叛,好的。
沈綿生日這天,一大清早就跟單語棠去祭拜了母親,回來的路上,沈煙打電話過來,說要帶去做容。
沈煙做這些表面功夫,沈綿就配合。
兩人在容院里,到了翟凌。
翟凌看見沈煙,熱地上前打招呼。
沈煙如今,正是貴族小姐們結的對象。
小有名氣的畫家,周靳言的準未婚妻,在上層圈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大家在羨慕的同時,也都討好奉承著。
翟凌的一通夸贊,讓沈煙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沈綿站在旁邊一言不發,因為單語棠的關系,對翟凌沒什麼好。
“別說我了,你也不差啊,跟陸總也好事將近了吧?”聽了這麼多贊,沈煙也需要禮尚往來地“吹捧”一下。
翟凌卻重重嘆了口氣,“別提了,我們家陸志遠玩,前幾天剛收拾了個不要臉的紋妹,把我氣得要死。”
“你不要胡說,明明是你們不依不饒欺人太甚。”沈綿氣不過翟凌這樣抹黑單語棠,忍不住說道。
翟凌不知道沈綿跟單語棠的關系,這會兒也是有點不,“沈二小姐這話從何說起啊?”
沈煙算是聽明白了,翟凌口中那個“不要臉的紋妹”,就是沈綿的閨單語棠。
“二小姐跟姓單的認識?”翟凌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我正想說呢,沈小姐,這事兒本來也是我跟陸志遠的家務事,也不知是陸志遠去求了周總還是怎麼回事,周總竟然手保起了那個人來。”
翟凌與沈煙其實不,今天特意討好了半天,目的就在于此。
沈煙心里也驚訝,但表面上還是繃住了,笑笑說,“你說靳言也參與了啊,也就是你們家陸總了,換了其他人,他是懶得多管閑事的。”
翟凌面子上不好看。
本想讓沈煙回去吹吹枕邊風,讓周靳言別管這件事,可沈煙這四兩撥千斤的,又把話給推了回來,明顯是不想多事。
自己在這斗小三,未婚夫卻暗地找人幫小三,讓的臉往哪里擱?
這沈煙也是夠傲的,自己低聲下氣來找,還擺譜。這還沒跟周靳言訂婚呢,說起來其實什麼都不是,嘚瑟個什麼勁兒?
還有這個妹妹,跟小三為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翟凌討了個沒趣,隨便找了借口就走了。
沈煙看了看沈綿說,“我覺得你以后,還是跟單語棠來往,你也看見了,翟凌那跋扈的樣子,牽連到你就不好了。”
說完,又自顧自嘀咕了一句,“靳言這回怎麼也管起閑事來了。”
沈煙的話,沈綿權當沒聽見。
做臉的時候,沈綿悄悄給周靳言發了條信息:“姐夫,晚上可以陪我吃面嗎?”
片刻之后,沈綿得到了回復:“嗯。”
的角微微勾起,心也變得好起來。
“什麼事這麼開心?”
沈綿轉過頭,看見沈煙正笑著看。
“沒事。”將頭轉回去,繼續配合著技師。
沈煙也沒再問,只說了一句,“生日快樂啊,綿綿。”
沈綿只覺得這聲祝福特別刺耳。
中途,沈煙接了電話回來,對沈綿說,“綿綿,等下靳言來接我,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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