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綿頓了一下,確信自己沒有聽錯,臉都變得不好了。
覺得自己這兩天的付出,都喂了狗。
了,打算從周靳言上起來,然而周靳言卻牢牢握住了的腰,讓彈不得。
沈綿抬起頭,只見周靳言正勾著看,心似乎不錯。
“之前跟你說過的話,都忘干凈了,嗯?”
沈綿想想也是,都給他做了人了,如果這點事都不愿意庇護,那麼跟著他,還有什麼意義,倒不如早點分道揚鑣算了。
不過沈綿今天,還是回了沈家。
一進門沈煙就沖招手,“綿綿,你回來得正好,畫室馬上要開業了,你來給我幫幫忙。”
“好。”盡管沈綿不想去,但比起在家里聽羅玲嘮叨,倒不如去畫室熏陶熏陶。
沈綿所想的熏陶,可不是指沈煙的畫。
沈煙那水平,看不上。
是覺得,周靳言給沈煙辦的畫展,應該會有一些界的名人到場,既然想要繼續走繪畫這條路,趁此機會結識結識,總沒有壞。
事實證明沈綿想的沒錯,畫室開業當天舉辦畫展,的確來了不名人,連林時遇都來了。
周靳言果然舍得在沈煙上下本錢。
沈綿遠遠地看著林時遇跟周靳言握手,而沈煙就站在旁邊,心里羨慕極了。
要是也能站在林時遇的旁邊,跟他討論討論繪畫,就好了。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林時遇似乎都沒有變,還是從前那樣清新俊逸,溫和有禮。
沈綿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跟林時遇說話的機會,沈煙一直纏著他問個不停。
嘆了口氣,看來今天是說不上話了。
林時遇作為譽盛名的畫家,行程是很滿的,所以他在沈煙的畫展上,也沒有耽誤太久,便匆匆離開。
不過這已經很難得了。
眾所周知,林時遇極參與這類活,更別說出席這樣一個,級別不高,他又不認識的畫家的畫展。
都是周靳言的面子。
沈煙的畫展持續了一周,這一周里,沈綿跟周靳言幾乎沒有流。
周靳言每天都會過來,有時候到記者,也會大方地跟沈煙一起接采訪。
所以這段時間,西京市的頭條全都是周靳言和沈煙的恩日常,熱搜程度甚至超過了娛樂圈明星。
單語棠看著今天的頭條,無一例外又是周靳言沈煙,不搖了搖頭,“綿綿,我覺得,你還是早點離開周靳言的好。”
沈綿窩在單語棠的工作椅上,“怎麼?”
“我看他對你姐,像認真的。”
視頻里,周靳言看沈煙的眼神,那是滿滿的寵。
沈綿不怎麼在意地說,“當然是認真的了,不然怎麼會打算訂婚呢?”
“那你……”單語棠是擔心,沈綿這樣跟著周靳言,時間長了,會出事。
畢竟像周靳言這樣的男人,很容易讓人淪陷,沈綿又跟他那般親,天長日久的,了也在所難免。
真到了那一天,周靳言自然能夠全而退,那傷的,只會是沈綿。
沈綿知道單語棠的顧慮,“我不離開,不是因為留什麼,而是,我還有事求他。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讓自己于那種境地的。”
單語棠依舊不太放心,“但愿像你說的那樣。”
畫展結束的這天,沈家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飯。
“靳言說過兩天請林時遇吃飯,談一談讓我跟他學畫的事。”沈煙興又驕傲地說。
“是嗎?”羅玲的眼睛里也閃著,“我可聽說,林大畫家不輕易收徒。”
“是這樣的,所以這次他要是答應了,日后我在界,一定能夠更上一層樓。”
沈煙說完,沈康明也笑了,這的確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飯桌上只有沈綿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沈煙推了推,“綿綿,怎麼了,你不為姐姐高興嗎?”
沈綿回過神來,出了笑容,“高興,我當然替姐姐高興了。”
沈綿其實真的不清楚,沈煙這麼問,到底想表達什麼。
以前有多畫畫,沈煙并不是不知道,現在又在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不知是真的無意,還是在故意給添堵。
“可惜你現在不畫畫了,要不然,咱們兩個還能在一起切磋切磋。”沈煙有些可惜地說。
沈綿在心里冷笑,這沈家的人,個個都是影后。
為什麼不再畫畫了,歸到底,還不都是拜羅玲所賜,就不信這些事沈煙會毫不知。
現在又來跟說這些,弄得自己多無辜似的。
還跟切磋,就算再不濟,也不屑于跟沈煙這種水平的人切磋。
林時遇這趟回來,除了將創作重心遷回國,還有一件事,就是尋找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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