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他像個沒事人一樣,還有心逗,那看來是多慮了。
沈綿也就乖乖地抱住了周靳言的腰,“姐夫。”
“嗯。”周靳言拍了拍的腦袋,“起床吧。”
沈綿沒有讓周靳言送,而是自己開著車去了單語棠的店里。
打算把剩下的圖稿修完,就去招聘網站看看,找份工作。
沈綿畢業也有幾個月了,從一畢業開始,羅玲就一直張羅著給找婆家,以至于到現在都沒顧得上找工作的事。
進沈家公司,是不要肖想了,有羅玲在,是不會允許涉足的。也不能像沈煙一樣,繼續去院深造。羅玲給灌輸的思想,就是早早地嫁人,相夫教子。
上次聽沈煙說,林時遇要回國發展,沈綿那顆沉寂的心,似乎又活了過來。
曾有幸,跟林時遇共事過一段時間,也不知他還記不記得。
想著,即便做不了他的學生,做他的助手,或者給他的畫室打雜,都可以。
沈煙回來的這天,沈家擺了宴,給接風。
沈綿還在睡夢中,就被樓下的熱鬧聲給吵醒了。
羅玲喊下去幫忙,沈綿應了一聲,卻在起之后,又重重栽回床上。
這才發現,自己生病了,頭重腳輕的。
不過緩了一下,還是起了床。
洗漱完,沈綿從屜里找了片退燒藥吃,就撐著下了樓。
客廳里來了不客人,沈綿一眼過去,就看見了沈煙。
沈煙今天裝扮得彩照人,像公主一樣。此刻,正挽著周靳言的手臂,跟面前的客人說著話。
不知那位客人說了什麼,沈煙笑著抬頭地跟周靳言對視了一眼,滿臉的。
沈綿移開了目,又朝周圍看了看,一大半的客人都不認識,只有幾位相的,是沈康明多年來的老友。
走過去一一了人。
老友們見到沈綿,都免不了一陣唏噓。
想當年,沈綿也是沈康明呵護著長大的掌上明珠,這才幾年景,竟也淪落到給他們端茶倒水的地步了。
所以說啊,這沒媽的孩子,就是可憐。
孫太太看著沈綿蒼白的臉,有些氣不過,“沈家這家大業大的,怎麼不多招些傭人?你看這人手不夠,連沈小姐都親自來上茶了。”
羅玲聽了這話,連忙走過去接過沈綿手里的托盤,溫和地說道,“綿綿啊,你怎麼跑這邊送茶來了?這些事兒讓傭人做就行,你姐在那邊,你也過去玩會兒去。”
不管羅玲私下對沈綿如何,現在當著大眾的面,還是得扮演好賢妻良母這個角,讓大家看到,對沈綿是視如己出的。
沈綿也會順著臺階下,“沒事的,媽媽,我就是覺得好久沒見孫叔叔他們了,想過來盡點心意。”
“你看這孩子,多有心呢。”
羅玲笑著拍了拍沈綿的背,孫太太的臉這才有所緩和。
沈綿依著羅玲的話,朝沈煙那邊走去。
沈煙當然也是親昵地過來拉的手,“綿綿,你是不是沒睡好,怎麼臉這樣差?”
周靳言微微轉頭,目在沈綿臉上停留一瞬,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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