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藤說了一句:“修修不該打架。”
“不該欺負藤藤!欺負了藤藤的都該死,都該死!”
說話時,段修然眼神陡然變了讓人陌生的狠厲!
林詩藤皺了皺眉,又在他頭頂了,他才重新恢復了那副憨憨傻傻的樣。
前兩次給他診脈探出,他如今的癡傻并不僅是頭頂的淤,他應該是在不知的況下服用過致人躁郁的藥,是慢的,而且是長期服用的,所以才會時不時的出反常的暴躁。
明明是獨生子,也沒人跟他爭奪家產,到底是誰要害他一個傻子呢
段夫人這才注意到林詩藤。
一想到上次他害得自己兒子差點丟了半條命,頓時氣不打一來,眼神狠狠地瞪著渾發抖。
“又是你!你就是個災星,你又要禍害我的兒子。這一次,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著,招呼著帶來的保鏢,“快把這個小賤蹄子給我捉回去。”
這群人上來就要把林詩藤抓走,眼見著這形越來越不對,傅景辰終于準備站出來時,一道蒼老但冷沉有力的嗓音先他一步響起:
“吵什麼吵什麼?這里是醫院,是你們撒潑的地方嗎?”
田正國邁步過來時,人群中有人認出了他,立馬響起了轟聲。
段夫人沒想到竟然會驚他,頓時也慌了神。
田正國雖然不屬于四大世家的任何一家,卻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
他的德高重,就連四大家族的長輩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他醫卓絕,名聲雖然比不得國醫圣手諸葛先生,但在此絕對是一個重金都求不到他治病的大人。
他隨心所慣了,尤其是現在年紀大了臭脾氣也尤其大,段夫人之前好幾次重金想求他出山給段修然治病,連他人都沒見到。
看到是他,段夫人的囂張火焰頓時放低了下來,“田老,這是段家的家事,無意在您的地盤鬧事……”
田正國眉峰一皺,冷著眼神掃了一眼,“說無意鬧事你也鬧了,你還想在我的地盤欺負我的人,你多大的臉啊你?”
“……”
段夫人僵地扯了扯角,“田老您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人?
誰啊?
雖然對這個老頭耍大牌火很大,但是人家是真有這個實力耍大牌,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田正國沒有理,只是皺了皺眉著林詩藤那邊,“那個臭傻子,你抱著我家小囡囡干嘛?”
“……”
段修然回頭著這個討厭的老頭,不高興地扁了扁:“小藤藤,這個糟老頭子罵你傻子,他壞!”
“……老子罵的是你傻子!”
田正國大聲罵了出來,走過來把林詩藤從段修然那里扯了出來。
等段修然又要發瘋,田正國一針給他扎過去,他立馬了子倒了下去。
段夫人見狀真是在要發火的邊緣了,不過又見田正國突然住了段修然手腕閉上了眼睛,頓時又不敢了。
他這是在……給的兒子把脈
段夫人頓時一喜。
雖然有寒刀聯盟的神醫在給兒子治病,不過野路子來的終究信不過,要是能有幸讓田正國把脈,那當然再好不過了。
不過心里同時好奇,之前花重金請求他出山他都不出,今兒怎麼……
過了會兒,田正國猛地掀開了眼皮子,眼神里出一抹欣喜的亮,向了段夫人,“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人給你兒子施針過”
林詩藤微微抬眉,著這個老頭子的眼神里劃過一抹深意。
看田正國這幅態度,段夫人頓時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確實有一位野路子醫生給我兒子施針過,不過目前效并不大,田老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一聽這話,田正國頓時眼角的褶子都撐開了,滿臉都是欣喜,“我找了他這麼久,這回終于讓他現了!”
田正國早年得了一本玄霧針法籍,當初他在醫方面遇到了瓶頸,正是因為翻得這本籍才得以突破。
可偏偏那本籍的著作人至今迷,而書的扉頁右下角就只有一個很小的叉叉。
他去調查了這麼多年,就只查到關于這本針法籍著作人的一丁點兒消息,那就是跟國醫圣手諸葛先生有點關系!
不過只是有點關系,但卻不是出自那位國醫圣手之手。
再經他一查,原來這位國醫圣手有兩個徒弟,而這本針法籍正是出自其中一個徒弟之手,還是自創的針法。
田正國對那個勞什子國醫圣手有什麼興趣,只對那個針法籍的著作人興趣很大。
在他看來,能做出這本針法籍的醫者,醫絕對不在他師父之下。
段夫人詫異問:“敢問那人是田老的什麼人?”
田正國了胡須,抬頭一臉驕傲,“那是我師父。”
林詩藤清眸一抬,眉頭微擰,給了眼前傲的老頭一個很是怪異的眼神。
這特麼啥時候的事兒
怎麼就不知道?
此話一出,在場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氣聲。
好不容易找到“師父”的行蹤,田正國迫不及待地問:“你先跟我說說,我師父長什麼樣?你們約好的他的下一次出現是在什麼時候?”
“……”
段夫人當時就有些無語,合著你說的師父自己都沒見過?
關于寒刀聯盟那一段自然是不能跟他說的,畢竟買兇殺人這事說出去也不彩。
所以段夫人也沒有明說,吞吞吐吐道:“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
看出目閃躲在刻意瞞,田正國雖然有些不高興,不過也沒再說什麼了。
回頭大不了在他段家蹲點,總能蹲著那個人。
段夫人義正言辭:“田老,今天無意在這兒鬧事,前段日子因為林詩藤害得我的兒子被傅承年那個瘋男人打了一頓,今天我必須要為我兒討個公道,所以煩請田老給個方便……”
田正國聞言挑了挑眉,朝著林詩藤指了指,“是我徒弟,你要我給個方便好欺負,你覺得我可能做這種自己打自己臉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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