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就要离开!
“诶,等等——”韩中其赶紧把人住,“苏同学,你别急嘛,来都来了……”
他态度眼可见地软下来,“有话好好说,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嘛!”
苏雨眠冷笑:“韩校长,你刚才的态度可不像商量的样子。我这个人呢,喜欢砍价,但不喜欢被人砍价。既然谈起来这么困难,那索不要谈好啦,大家都轻松,您说对吗?”
韩中其后背、额头齐冒冷汗:“是是是……你先坐。”
苏雨眠:“不用,反正也就几句话,速战速决,同意还是不同意,您选吧。”
韩中其见耐心告罄,明显不打算再掰扯下去,一咬牙,说道:“两个名额!真的不能再多了——”
“哦,那我也不为难您,拜拜……”
“不是……你这孩子,怎么一点让步都没有?想要什么就必须是什么,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苏雨眠:“所以不勉强啊。”
“……”
“您考虑考虑吧,我还跟人约了吃饭,先走一步。”
“站住!两个名额你还不满意,直接拒了,这样合适吗?你们三个人的团队,虽说以你为中心,但剩下两个人也是有选择权的,你不该征询一下他们的意见?”
“来之前征询过了啊,要富一起富,要穷一起穷,落下任何一个都不。”
“您该不会是想,单独找他们两人谈,然后逐个击破吧?”
韩中其目一闪,别说他还真有这个念头。
但很快就打消了,能跟苏雨眠一起混的,能是简单角?
别鱼不,反惹一腥味,不值当,不值当……
“绝对没有!”他说,“我是很诚恳的,你也要给我们一点还价的空间不是?”
苏雨眠:“通常强调自己诚恳的人,都不够诚恳,他们还有底牌没亮。”
韩中其:“……”
这小娃娃怎么这么难缠?!
肯定是邵温白教的!
就在这时,不再开口的肖宁寒突然跳出来——
“三个就三个!我同意了!”
苏雨眠一愣。
韩中其则直接傻眼:不是……你……怎么……
肖宁寒:“但前提是你们要拿到冠军,前三名都不行,必须是第一。”
“!”
苏雨眠笑着进来,又笑着离开。
门关上,韩中其和肖宁寒四目相对。
前者:“不是……你怎么搞的?怎么就答应了?”
肖宁寒冷哼:“你看那架势,不谈到三个,你以为会点头?”
“而且,我看你那样估计也撑不了多久,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点,早些同意把那瘟神给送走得了!”
“我跟你讲,我现在一看到我就头疼,特别疼!”
“想想都不行,想也疼!”
“不……不至于吧?这么夸张?”韩中其角搐。
“你不是说,要顺捋,超绝配得?我按你说的做了啊,你现在什么表?”
“咳!”韩中其轻咳,“也不是……就、突然有点不习惯……”
抠搜老古董突然之间大方起来了?
这换谁不得迷糊啊?
韩中其再次确认:“咱们真给啊?三个硕博连读名额呢!”
肖宁寒腮帮咬紧:“给!只要他们能拿到冠军,别说三个名额……”
“咋地?三百个你也给?”天菩萨耶!
“……”你看我傻吗?
校门前,苏雨眠和邵温白汇合。
“等很久了?抱歉啊……”苏雨眠赶紧把遮阳伞往他那边挪了挪,“还以为二十分钟能谈完,没想到掰扯了半个小时。”
邵温白顺势接过伞柄,又不动声往那边倾斜:“谈好了?”
“嗯,谈好了。”
邵温白惊讶:“老肖同意?是韩中其点的头吧?”
“没,最后是肖校长拍的板。怎么了?有问题吗?”
“嘶……觉这不像老肖的风格,就你那个条件,想跟他谈拢,有得磨,但没想到……”
居然了?
还只用了半个小时。
啧……
苏雨眠角上扬:“你朋友是不是很厉害?”
“嗯,厉害,我等尘莫及。”
“哈哈……那是因为我有法宝。”
“嗯?”男人挑眉,“什么法宝?”
苏雨眠:“无所谓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无则刚。我参加也可,不参加也可,硕博资格能拿到也可,拿不到也可。”
无所求,就无所谓,肖、韩二人便拿不住的软肋。
相反,两人太想赢,急于一雪前耻,反倒给了话语权。
来之前,苏雨眠就知道,这把稳赢。
“走吧,”笑着挽住男人胳膊,“晚餐吃什么?”
邵温白:“我订了一家西餐厅。”
“怎么突然想起吃西餐了?”
“偶尔浪漫一下。”
两人牵着手走远,夕阳将他们背影拉得很长,很长……
当晚,苗苗和林书墨就收到消息。
“……、了?!肖一真同意了?!怎么觉有点像玄幻故事?”
肖一是苗苗对肖宁寒的戏称,意思是:一不拔的铁公。
林书墨闻言,只淡定地勾了勾,仿佛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苗苗结束通话,忍不住拿肩膀撞他:“你这么平静,显得我好像很没见识一样诶。”
“那……哈哈哈!真是太好了!这样呢?”
苗苗:“你好假。”
林书墨:“……”
“罚你今晚一个人睡主卧,我去小房间!”说完,溜得比泥鳅还快。
林书墨直接抓了个空。
“宝宝,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你认为呢?”林书墨走到房间门前。
苗苗不开:“谈什么啊?诓我开门。”
“谈一下,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是……不舒服吗?”
“!”
“好,我知道了。”
说完,他转离开。
“?”不是……他知道了啥啊?
半夜,苗苗起来上洗手间,发现主卧房门稀着一条,还有传出来。
苗苗脚下一顿,调转方向,小心翼翼靠近,然后顺着那道门朝里面去……
下一秒,“我靠!林书墨,你在看什么?!”
看就算了,他他他……居然还用投影仪?!
那么大的画面投在墙上,分分钟死一个门看的大学生。
"聞言肖家新多了個小保鏢,長得又瘦又矮,喜歡拿著把黑刀裝冷酷。害!不就是一小矮子嗎?長得漂亮又安靜,隻怕是個軟弱無力的小花瓶。被追殺得四肢並用逃竄的狼人:啥?!她是小花瓶?!小花瓶能拿著把刀一路火花帶閃電把他砍成重傷嗎?被一拳正骨的魅魔:你說她軟弱無力?軟弱無力能一個勁拳過來把他骨頭都給轟碎?被削了腦袋埋土裡等做花肥的吸血鬼:唔唔唔!我也有話要說。拿著鏟子一邊埋一邊冷漠臉的小保鏢:你別說了,我要守好我人畜無害的人設。某天,天剛剛亮,中了神經毒素的小保鏢露出了她的本性。“乖,張嘴。”肖大佬一邊投喂她吃的一邊高興地摸著她的腦袋。“啊嗚。”乖乖端坐著等吃的小保鏢一臉滿足。誰說他的小保鏢兇的,明明這麼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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