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會對你說這樣的話!你在騙我!”
如果是五年前的,會說出這樣的話。現在的,絕對不可能!
裴衍見表如堅定,自嘲般的笑了笑。
“嗯,我是騙你的!你說的是,你恨我!”
“這話我信!”
時染想起什麼,又說:
“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把我帶回這里?”
“昨晚離開俱樂部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多,你又一直耍酒瘋,我總不能把你送回半山別墅。
大半夜的,要是讓你看到那副模樣,心里得多難?”
“那你可以給我開個酒店房間。實在不行,我的房子就在對面,你可以把我扔在那邊,干什麼要把我帶這里?”
想到施月曾經來過這里,時染覺得無比晦氣!
“這里也是你的房子。”裴衍說。
時染懶得和他掰扯,看了眼上的睡,擰眉問:
“我上的服,你給我換的?”
“你吐了一,不換不行。”裴衍間接承認。
時染頓時臉上一熱,覺得無比的尷尬。
不是矯!
雖然裴衍是孩子的爸爸,但是他們已經不是夫妻。
他怎麼能給換服?
一想到他昨晚把全看,時染渾不自在。
裴衍看出的心思,說:“昨晚黑燈瞎火的,我什麼也沒看到。”
“你閉!”
時染怒喝一聲,轉抓起床上的服,向洗手間跑去。
關門前,不忘對裴衍下逐客令:
“你出去!”
為了不讓尷尬,裴衍只能先下樓。
片刻后,時染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房間里已經沒有裴衍的影,但床頭柜上卻多了一杯檸檬茶。
應該是裴衍是怕宿醉后頭疼,給泡的。
說來真是諷刺。
以前,裴衍每晚應酬回來,都會給他泡一杯檸檬茶解酒,卻總被他嫌棄。
現在,他竟然親手給泡檸檬茶。
這算不算是風水流轉呢?
時染端起杯子,喝了兩口,味道有點酸,還有一點苦。
真難喝!
這手藝,顯然是新手!
嫌棄歸嫌棄,時染還是喝了大半杯。
忽然想想哥還在時家等,這才匆匆放下杯子,急忙離開。
樓下客廳,裴衍見步履匆匆,剛要上前發生什麼事,就見腳步不停的丟下一句:
“我哥來了,我得趕回去,昨晚的事麻煩你了!”
“等一下,我送你。”
裴衍抓起桌上的車鑰匙追出去,但還是慢了一步。
此時,半山別墅。
傅明軒在樓下等了大半天,還是不見時染回來,他面冷沉的看向對面的時錦夏,
“你剛才給染染打電話,在哪里?”
“在君悅華庭,昨晚事太多,睡得晚。我給打電話的時候,才剛睡醒,應該很快就到。”
“算了,我過去找吧!”
傅明軒站起,稍稍整理了下上,抬腳就要向外走。
時錦夏急忙手攔住他,“明軒哥,染染已經過來了,你還是別過去,免得一會錯過。”
雖然剛才時染在電話里極力掩飾,還是聽得出來,不是一個人在那邊。
明軒哥那麼在乎時染,要是讓他撞見裴衍和時染在一起,那還了得!
“染染那麼在乎,昨晚發生那麼大的事,沒有回來陪老太太,反而一個人跑到君悅華庭那邊住,我擔心出什麼事!”
傅明軒堅持要去看看。
時錦夏勸不他,心里不有些著急。
就在這時,時染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
氣吁吁的看著傅明軒,“哥,你找我?”
“你先把氣均了再說話!”
傅明軒邁開修長的來到邊,抬手給拍背順氣。
“明軒哥等你大半天了,你和他好好聊聊,我先去勸吃點東西。”
時錦夏悄悄的跟了下眉,轉向老太太房間走去。
“哥,你是來找我問罪的吧?是我的錯,我沒有跟你說實話,你要打要罵,隨便你。我認了!”
時染站直,老老實實的認錯。
傅明軒本來很生氣的,但是看這樣子,心里的火瞬間消了一大半。
之前,他看好劉行和秦孝文,說他們是扳倒時紹最大籌碼。
生怕底下的人辦事不牢靠,讓的計劃功虧一簣,他親自盯著他們兩個。
直到昨晚時紹被抓,他才發現其實劉行和秦孝文只是時染迷時紹的一種手段,可是什麼都沒有跟他說。
甚至,還背著他,和裴衍聯手給時紹挖坑。
從昨晚到現在,他心里窩著一團火,但知道時家突遭大變,心里不好。
所以,他一直說服自己給一點時間。
結果中午到了這里,卻發現徹夜未歸,電話也打不通。
時錦夏說,昨晚在君悅華庭過的夜,他一下子就想到裴衍。
聽說昨晚是裴衍陪染染去警察局錄的口供,又突然去君悅華庭住,要說兩人沒一起很難讓人相信。
當然,他還是希是他多想了!
“哥……”
見傅明軒一直看著,又不說話,時染更加心虛。
“昨晚和裴衍在一起了?”
傅明軒平靜的語氣,落在時染耳里卻有種骨的寒意。
有些懷疑要是敢點頭,哥會不會一掌劈了。
“沒有,昨晚從警察局錄完口供出來天太晚了,君悅華庭那邊比較近,我才去那邊呆一晚。”
“我還以為你瞞著我計劃,和他一唱一和的,你們已經破鏡重圓了!”
傅明軒的話著一酸味。
“瞞著你計劃,是我不對,但我也是為讓這場戲更真。
至于裴衍知道的事,都是他自己猜出來的,不是我告訴他的。”
怕他不信,時染舉手立誓:
“我保證我說的句句屬實!”
“你的意思,你和裴衍有默契,和我沒有?”
時染,“……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哥怎麼突然和裴衍較上勁了?
就在愁著怎麼哄好哥的時候,時錦夏突然從老太太房間沖出來,臉慘白地說:
“染染,出事了!四叔他……他……”
時染目疑,“他怎麼了?”
“四叔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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