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親生的也有養育之恩,不可能沒有,先別告訴。”
“是!”
陳書掛了電話轉過,就看到站在不遠的柯黎漫,嚇了一跳,下意識做賊心虛的把手機藏進口袋里。
后來覺得自己這樣實在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覺,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柯小姐,您什麼時候過來的。”
柯黎漫面不改道:“剛走過來,想問問你傅南鶴同意了嗎?”
陳書瞬間松了口氣,想來應該是還沒聽到。
“可以進去五分鐘。”
兩人回到剛剛的房間,陳書揮了下手,兩個保鏢立馬去打開門口的鎖鏈。
柯黎漫幾乎屏住了呼吸,馬上要見到親人的覺讓十分激。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走進房間,里面的味道不是特別好聞,像是許久沒有通風了,有些霉味。
在四周環顧了一圈后,終于在窗簾后面發現了一個小黑影。
似乎覺到有人靠近,那小影瑟了一下,更往里面躲了躲。
“東東?”
柯黎漫試探地著,擔心他害怕,的作極輕地拉開窗簾,映眼簾的是一雙像小狗一般漉漉亮亮的眼睛。
他的雙手被鐵鏈銬著,有些磨腫了,全上下又黑又瘦,臟得看不清五。
“東東,你別害怕,我是姐姐。”
柯黎漫看著他凄慘的模樣,忍不住哽咽,上前想他,誰知柯東東一見要靠近自己,嚇得小一張死死地咬住了柯黎漫的手。
“嘶……”
雖然痛,但柯黎漫任由他咬著,只想讓他對自己放松一些戒備。
柯東東是下了重口的,他以為面前的人會像之前那些人一樣拼命地打罵自己。
但是他咬了半天,預想的疼痛都沒有落下來。
里腥咸的味道布滿整個口腔,他眼神看向柯黎漫,見似乎沒有惡意,他松了口,冷哼一聲轉過頭。
“東東,你相信姐姐,姐姐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柯黎漫也不敢再有什麼過于親近的舉,畢竟在外流浪多年,心思也會比較敏,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柯小姐,時間到了,該走了。”
陳書在門外催促,柯黎漫不舍地看了一眼柯東東,然后大步向門外走去。
陳書看一手的吃了一驚,“這是被那孩子咬了?”
“陳書,我拜托你。”柯黎漫眼淚不控制地往下留,抓住陳書的手,“他這麼小的孩子也跑不出去,把他的手銬解開,好嗎?”
“這……”
“然后我平常沒事能不能過來給他送些吃的,買一些服給他換一換?”
“柯小姐,您求我也沒用啊,我也是個打工的,還是得讓傅總同意才是真道理。”
柯黎漫沉默了,發現自己除了這一副,好像也沒有毫價值了,就連他們家的財產都還在蘇家手中。
傅南鶴的電話打了過來,柯黎漫接起主道:“除了我,還能不能有別的條件換我弟弟的平安?”
“呵,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中用,現在睡你已經不是我想要的條件了。”傅南鶴玩味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要你主去和蘇顧淮提退婚。”
柯黎漫義正言辭道:“不可能。”
“哦~差點忘了,如果你退婚,你們家財產你也拿不到了~”
“你想要多錢?我用錢和你換。”
“那我要一個億,你拿得出來嗎?”
柯黎漫一臉震驚,“你這是敲詐吧!”
傅南鶴直接掛了電話,陳書無奈道:“柯小姐,我們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柯黎漫心不在焉的一邊想著柯東東的事,一邊想著剛剛聽到陳書說的話。
是被收養的?
為什麼爸媽從來沒告訴過這件事?那的親生父母是誰?
腦中如炸了一般,有些頭痛裂地將頭埋在膝蓋中間。
回到學校,柯黎漫回到宿舍是早上六點半,一夜沒怎麼睡好的朱茜一看到柯黎漫進宿舍就沖了過來。
“小漫,你昨晚請假去哪了?怎麼沒告訴我?”
許夏桐有早起晨練的習慣,此時宿舍空無一人,朱茜也就沒特意收著音量。
“去見一個朋友,別擔心。”
柯黎漫將傷的手臂藏了起來,朱茜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昨晚還打了個電話給大哥,他沒給你回電話嗎?”
柯黎漫搖搖頭,此時也沒心管這些,到廁所洗漱了一番,然后回到位置上化了個淡妝,準備等等去上早八課。
整理著,柯黎漫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問朱茜道:“我之前還聽蘇顧淮說,你前面在蘇國義邊一段時間過?”
“嗯,對啊!那時候他和蘇老爺子爭家產爭的厲害,蘇老爺子就讓我過去做眼線,看看他會有什麼靜。”
柯黎漫故作好奇道:“然后呢?”
朱茜想了想,似乎沒什麼要保的事,便坦誠道:“那時候蘇家還沒有現在地位那麼高,蘇國義向來是個敗家子,后來突然有天,不知道從哪里賺了一大筆錢,他把這筆錢投資了好幾個項目,也虧了不。”
“還好蘇老爺子及時止損,把那些錢拿回來重新投資,這才就了今日一番家業。”
柯黎漫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所以你們也不知道他那筆錢是從哪里來的?”
朱茜認真道:“詳細的我也不清楚,不過估計也不是什麼正經手段吧,記得有一天夜里我見他回來的時候全噠噠的上還有跡,錢就是第二天進了賬戶。”
“但是他出門都不愿意帶我,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夜里?”柯黎漫瞬間坐直,“可記得那是哪一天?”
“好像是前年的中秋節吧,因為我記得那天我吃了好多個月餅膩得慌來著。”
柯黎漫拿著口紅的手都在抖,歪歪斜斜化出了一些,卻渾然不知。
回想起那天父親接了一個叔叔的電話,說他在山上遇到了危險,父親就死活都要出門找他。
因為正值中秋,柯母便說那就一家人一起出門,正好也可以賞賞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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