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蘇曉曉這才抬起頭,好似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歉意的笑笑,“對不起啊小玦,我一時習慣了,忘了你已經不是箭俱樂部的經理了。”
【什麼什麼?有故事!】
【俱樂部的經理聽著高端,其實就相當于是服務員啦,一點地位都沒有的】
【于玦進圈后不是一直吹噓自己是富家千金嗎?這下塌房了吧!】
于玦:“……”
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我。
以前,白景行好箭,蘇曉曉借口請教,加了他所在的箭俱樂部,每天和他同進同出,急速升溫。
嫉妒的不行,也鬧著要加,卻因為箭水平太差,連部的基礎考核都無法通過。
最后只能靠砸錢,買下了俱樂部經理的職位,負責給弓箭和靶子做保養。
在白景行手把手教蘇曉曉箭時,必須在旁邊等著,隨時聽從吩咐,端茶倒水。
又累又沒尊嚴。
那幾年的經歷導致看見箭靶就心煩,抬正要走。
蘇曉曉卻快步開到面前,親昵的挽著,走進靶場。
“小玦,我們好久沒有比試過了!擇日不如撞日,要不要來比試一下?”
彈幕里,蘇曉曉的們興了。
【好耶,又能欣賞姐姐箭的英姿了!】
【曉曉箭這麼好,肯定能把于玦的連渣都不剩!】
【我看于玦恐怕連握弓都不會吧?】
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于玦的笑話。
蘇曉曉笑著,眼底閃爍著惻惻的。
“至于比試的彩頭……還是老樣子,怎麼樣?”
以前在俱樂部時,蘇曉曉常常會約比試,輸家必須要無條件答應贏家一件事。
想贏!只要贏了,就可以要求蘇曉曉和白景行分手!
因此,每次都會答應比試。然后被蘇曉曉渣,一次次的被辱。
蘇曉曉讓去掃過廁所、給當一天的仆人、甚至讓其他俱樂部員往頭上倒水。
每當要發火的時候,蘇曉曉便會笑瞇瞇的來一句,“可是如果下次你贏了,我也會百分百遵守你的要求呀。”
便忍了這口氣,期冀著下次能夠贏。
可在箭上實在沒什麼天賦,一次都沒能贏過,白白被辱了好幾年。
于玦眸冰涼,冷冷的看著蘇曉曉。
已經不再是那個被劇控制的卑微配了,怎麼可能會任由蘇曉曉欺負?
久久沒有聽到的回答,蘇曉曉微微一笑,“小玦,你該不會是……不敢吧?”
有人疑,【莫名覺得今天的曉寶好不一樣啊,說話好犀利!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姐姐這樣】
【樓上傻了吧?對付于小三就應該這麼犀利!不然肯定會蹬鼻子上臉的!】
【于玦就是一直欺負姐姐人善心,現在姐姐終于氣了,我看的好爽!】
于玦毫不客氣的甩開了的手,雙手抱在前,正要回懟。
一道尖銳的破空聲響起,一支箭倏的出,將蘇曉曉靶子上的箭從中間劈開,直接穿靶心!
這作,驚呆眾人。
所有人下意識向箭矢出的方向。
秦燼放下弓,冷淡點評蘇曉曉,“你這箭,一般。”
直播沒有字幕,網友聽的直愣。
【秦爺說的是這箭質量一般,還是這賤,一般?】
【我靠,你不說我還沒想到!論毒,秦大爺是有一套的】
【但我有一個疑問……】
于玦好奇,“你閉著眼怎麼箭的?”
小秦墨驕傲的抬起小下,“我就是爸爸的眼睛!”
爸爸箭藝高超,他只需要說出靶子的方向和距離,爸爸就一定能正中紅心!
【這也太牛了!我愿為秦燼癡為秦燼狂,為他哐哐撞大墻!】
【秦大爺這麼會,不知道等晚上的時候是不是也……】
【樓上的是芒果了嗎,腦子里除了黃還是黃】
于玦深深凝著他,眼眸如夜空中閃亮的星辰。
老公好帥、好會懟!
蘇曉曉微低著頭,心底幾乎被怨恨填滿!
為什麼?
已經努力走到了今天的位置,為什麼還是贏不了于玦?
攥的手指驀然被一只大手握住。
白景行掌心溫暖,步擋在了前,用脊背為撐出一片安全的影。
好像在無聲的告訴,“有我在。”
他肩寬腰細,襯得蘇曉曉的影愈發小纖細。
【我樂樂樂樂樂,這個型差我嗑!】
【蘇白cp連高型差都這麼配!而且白總好有男子氣概啊,在與小三面前霸氣護妻!簡直太帥嚕!】
“沒想到秦先生也深諳此道。”白景行眼眸翳,突然出把弓。
“但你的對手,應該是我才對。”
說罷,出三支箭搭在弓上,先后出!
每支箭矢都著上一支的箭尾,三星連珠!
彈幕里,有人驚呼!
【這個技巧超難的!我大學是箭部的部長,想試試這個技巧,結果試試就逝世,現在人已經上小學了】
【白總好帥!不懂就問,現在的總裁都這麼卷了嗎?必須通一門戶外運?】
【但他好像有點欺負秦大爺吧?人家畢竟眼睛看不見啊!怎麼比?】
白景行放下弓,三支箭全部上靶,其中有兩支更是命中紅心!
蘇曉曉眼睛亮了亮,“景行,你又進了。”
心里頓時痛快了不。
于玦有秦燼出頭又怎樣?也有景行!
景行的箭在俱樂部中可是數一數二的,就不信,秦燼那個瞎子還能超過他不?
白景行角微微上揚,對這一箭十分滿意。
他轉過,下微抬,“秦先生,該你了,請。”
于玦忍不住蹙眉,“白景行,汝聽人言否?”
小秦墨歪了歪頭,生怕他聽不懂似的,心翻譯,“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于玦悄悄對他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和朝夕相了好幾天的崽兒!
還怪有默契的!
白景行臉一黑。
他不好跟孩子計較,目冰冷的看向于玦,“你什麼意思,再說一遍?”
吃了幾個膽子,竟敢和他這樣說話!
于玦笑了。
“怎麼,耳朵聾了?”
生怕他聽不清,大聲重復了一遍,挑眉反問,“我說,你也太狗了吧!你怎麼不去和瘸子比跑步,和啞比rap?你渾上下唯一的優點就是四肢還算健全,其他無一是!不知道在這驕傲個什麼勁?”
彈幕有人不滿,【這也太俗了吧?于玦這人簡直就是里的老鼠,上不得臺面!】
【怎麼敢和白總這麼說話的!是現在親眼看到白總和曉曉這麼好,嫉妒到發瘋了?】
【肯定是因生恨,見不得別人甜、夫妻幸福咯】
白景行的神被氣出了一裂痕。
于玦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伶牙俐齒了?
他深吸了口氣,才按耐下口翻涌的火氣,轉而看向秦燼,語氣沉。
“秦先生,躲在人后可不算什麼本事。”
秦燼剛才惹的曉曉不開心,他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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