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這邊,溫言收到王多許發來的錄音。
正是監聽到的劉威打給小麗的電話。
聽完,笑了笑:“果然今晚就要行。”
話落,繼續優雅的吃著早餐。
冷厲誠夾了一個水晶蝦餃到碗里,溫道:“時間還早,先吃飯。”
溫言抬頭瞥了他一眼。
嗯,還是這個能自食其力沒事給夾夾菜的冷厲誠更順眼一點。
之前那個弱不能自理的小夫一定是錯覺。
冷厲誠察覺古怪的視線,下意識的停下筷子問了一句:“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說著他還抬手抹了一把俊臉。
溫言瞇起雙眸,笑得幾分狡黠:“那倒沒有,只不過……”
故意拖長了尾音。
“嗯?”冷厲誠黑眸深深的看著。
溫言笑著說道:“我覺得你適合扮演弱小夫的,雖然有點崩人設。”
以為自己這樣說會看到冷厲誠尷尬的臉。
然而,冷厲誠笑了笑:“你果然喜歡弱款的。”
話落,他直接放下筷子,腰一扭,重新躺到了床上,虛弱的開口:“言言,你喂我吧。”
他演技自然得不去娛樂圈發展一番都是浪費這天賦。
溫言臉一黑。
這家伙演上癮了是不是?
也怪自己賤,非要這麼一句。
對上那雙充滿期待的深邃黑眸,輕咳了一聲,努力崩起一張俏臉:“自己吃。”
冷厲誠眼中帶著幾分委屈:“我手不了了。”
溫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突然放下筷子往包里一抹,出一排閃著寒芒的銀針。
“這樣的話,我給你扎幾針吧,扎完針就能了,就像治你的一樣。”
冷厲誠看著真的拿起銀針朝自己繞過來,俊臉一黑,連忙重新坐起來:“不用了,我發現我現在又能了。”
溫言看著他夸張的反應,抱著肚子咯咯的笑個不停。
那鮮活的模樣就像一團耀眼但不傷人的暖,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當初為了治你的,可沒扎針,怎麼還怕扎針?”
溫言笑完,覺有些不解的問了句。
冷厲誠無言。
那能一樣嗎?當初他的是真的廢了,扎針是治。
可現在他好好的,又不是真的手不了,干什麼要挨針?
他又不是狂。
他手了的腦袋:“不是怕,只是這種力活就不辛苦你做了。”
溫言不信的吐了吐俏舌。
兩人互相鬧了一會兒,慢悠悠的把一頓早餐吃完。
這時候,護士也來幫冷厲誠做常規的治療了,也就是用紅外烤傷口。
這個時間差不多要半個小時,溫言站起來一邊聽著音樂,一邊來回走著消食。
雖然住在醫院里面,可是該有的孕婦運量也是不能的。
時間過的飛快,眨眼就到了晚上。
護士換班,小麗來上的夜班了。
想到自己晚上要做的事,的手就止不住的發抖。
護士長看到這不在狀態的樣子,沒忍住訓斥了幾句。
小麗想到過了今晚就要出國當富太太了,不但不難,反而沖著護士長笑了笑:“英姐,你說的沒錯,我可能確實不適合當護士。”
“你……”護士長沒料到是這個反應,到邊的罵人的話是憋了回去,不可思議的看著小麗。
這反應太不對勁了。
小麗沒再理護士長,拿著病歷單做自己該做的準備工作。
就在這時,一個保鏢沖到護士站問:“有椅嗎?給一個。”
眾護士認出是冷厲誠的保鏢,連忙問:“有,請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保鏢道:“那倒沒有,只是我們夫人睡不習慣病房的床,不小心扯到了腳,冷總打算送夫人回冷公館休息。”
小麗聽到這話,眼睛悄然亮起:“冷太太要出院?”
護士長這時候已經親自把椅推過來了:“這是最新款的電椅。”
“嗯,謝謝。”保鏢禮貌的道了聲謝。
不一會兒,小麗就看到溫言坐在椅上,被人推著離開。
特意湊過去關心了一句:“太太,聽說您腳扯到了,需不需要上點藥?”
溫言和一笑:“不用,只是我一個孕婦走路實在不便,這才坐椅的。”
說話間,電梯門打開,保鏢推著進了電梯。
小麗看著電梯數字一層層往下跳,眼中閃著興的。
簡直就是天都在幫。
正愁冷厲誠的病房多了個溫言盯著不方便手呢,可現在溫言走了。
那也就是說冷厲誠的病房里只有他一個人,這不是天都在幫嗎?
這麼好的機會,如果還錯過那就說不過去了。
小麗雖然心十分激,但還是按捺住了,并沒有馬上就。
而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耐心的等到半夜。
夜已經深了,基本只有值班的護士還在忙活,小麗就是其中之一。
小麗看了看,這一層樓都沒有別的人在活。
小心翼翼的拿出提前兌好的輸瓶,著脊背,直奔冷厲誠的病房。
作很輕巧,進去看到冷厲誠似乎已經睡。
暗中松了口氣,人睡著了,那就更好辦了。
把輸瓶掛起來,將針頭進冷厲誠手背上的留置針里,按下開關,明的藥順著管子一滴滴的往下滴落,然后一滴滴輸進冷厲誠的靜脈管中。
了!
小麗心中十分張,可是第一次干這種壞事,就算知道沒人發現,一顆心依舊快要跳出來了。
看了眼輸瓶在正常的流,不敢多停留,快步離開了病房。
然后,東西都不敢收拾,直接出了醫院就給劉威打電話。
“阿威,事已經辦了。”小麗激又抖的聲音傳來。
劉威心中狂喜,立即道:“干的好,我在碼頭等你,你快來。”
他話音剛落,忽然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尖,接著就是小麗哭泣求饒的聲音。
手機似乎被扔到了地上,聲音聽得不是很清,但依舊能聽出來大概。
“不要殺我,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做了,求求你們放了我……求求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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