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冷睨了冷厲誠一聲,本想好好跟他算賬。
可是看到他虛弱的模樣,也顧不得算舊賬了。
心里一疼,直接走到床前,眼神早已將冷厲誠上下左右掃視了一圈。
“你側過我看看。”
“言言,我……”冷厲誠眼底滿是心虛。
雖然他不知道溫言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但他真不敢讓看到自己后背的傷。
溫言繃著俏臉,兇的來了句:“快點。”
冷厲誠是把話吞了回去,十分順從的側過,把包著紗布的后背出來。
溫言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后背的傷,眼眶不控制的紅了。
這傷口一看就扎的很深,應該是水果刀之類的東西用力扎進去的。
也幸虧傷的不是要害,否則……
溫言不敢再往下想,仔細觀察著傷口,醫生理的很好,合的地方已經開始愈合,有紅的新皮長出來。
可還是止不住心疼的問:“疼嗎?”
微的聲音暴了的緒。
冷厲誠聽從話里的心疼,一顆心狠狠的了一下,黑眸晶亮的著道:“不疼。”
溫言收起緒,冷哼道:“傷了就老老實實的躺著養傷。”
“好。”冷厲誠滿口答應。
“工作也不許做。”溫言看到他旁邊放著的財務報告,直接走丟到遠。
“好,都聽你的。”
冷厲誠看著故作兇的樣子,眼里的溫能滴出水。
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能得到言言的關心,就是讓他現在去死他也愿意。
溫言眼睛余一瞟,看到了桌上的一瓶功能飲料。
一張俏臉瞬間往下沉,拿起飲料問:“你養傷期間喝這個?”
冷厲誠心虛的點了點頭。
他這不是覺神不太好,又需要看公司文件嗎,就喝點飲料提神了。
本來是想喝咖啡的,秦昊沒給。
現在被言言這麼一質問,他覺自己好像犯了天大的錯一樣。
溫言冷著一張俏臉,直接把沒喝完的飲料扔到垃圾桶里。
“再讓我看到你喝這些,我就把你的傷口拆開然后不打麻藥的重新上。”
冷厲誠看著那張明的臉上凝著寒霜,卻只覺得分外可。
他知道是在擔心他。
意識到這一點后,他的心明得好像初雪消融,向來面無表的臉上綻放出冬日般的笑容。
他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沖,出長臂一把將溫言攬進懷里。
到懷里的溫暖,他覺自己的心圓滿了,臉上是貪滿足的笑容。
溫言本來還在生氣他不惜自己的,突然跌結實溫暖的懷抱。
悉的荷爾蒙氣息襲來,讓的心好似揣了一只兔子般跳不已。
尤其是剛剛明確了自己心最真實的心意,覺手腳發,臉上浮現一抹熱意。
顧念到他背上有傷,沒有手推開他,抬眸撞進他滿是的黑眸中。
冷厲誠抬手上的臉,俊臉一點點往前傾。
沒有覺到的抗拒,他終于吻上了那讓他神魂顛倒的。
四相的剎那,兩人都像是干已久的魚終于找到了水,一時間天雷勾地火。
兩人都忘記了這是在醫院,吻得渾然忘我。
冷厲誠一手上潔的后背,在上起一串串的火焰。
溫言微微揚著頭,閉著雙眼,承著狂風暴雨的熱吻,覺自己就像一葉扁舟,無助的在海上飄。
房的氣溫逐漸攀升,眼看就要失控。
“咳咳!”
一陣不自然的咳聲從門口傳來。
溫言驚得迅速推開冷厲誠,只是臉上異樣的紅還沒消下去。
一抬頭就看到醫生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把自己藏起來。
一定是被蠱了,怎麼在病房里就跟冷厲誠親起來了。
冷厲誠冷著一張臉,沒有被撞破的尷尬,只有被打擾的怒意,他小心的將溫言護在一側道:“進來不敲門的?”
“門開著。”主治醫生王主任無奈的走進來。
溫言心虛的低下頭,好像進來的太急,忘記關門了。
王主任過來給冷厲誠檢查了一遍。
大概因為比較,他并沒有像別人一樣害怕冷厲誠,只是說道:“傷口恢復的不錯,不過畢竟還有傷,夫人月份也大了,事方面還是應該克制一下,不然對兩人都不好。”
“轟!”
溫言只覺得臉上要燒起來了。
王主任這話說得都沒臉見人了。
啊啊啊!
這是丟臉丟到醫院來了,都怪冷厲誠!
想到罪魁禍首,狠狠的剮了一眼冷厲誠。
冷厲誠看著這樣,一點都不覺得兇,反而覺格外嗔,小腹還沒下去的熱意再次涌上來。
他趕擺手對王主任道:“我會注意的,你先出去吧。”
王主任一臉意味深長的離開。
等王主任一走,溫言立即氣呼呼的對冷厲誠道:“都怪你。”
“都怪我。”冷厲誠滿口認錯。
只是看著被自己親得紅腫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黯了黯。
察覺到他的視線,下意識的抬手捂住,人也往后退了幾步,退到自認為安全的距離后才又說道:“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覺。”
“言言說的對。”冷厲誠滿臉笑意的看著。
只是回味起剛才那個被打斷的吻,多有點意猶未盡。
溫言哪里猜不出他的想法,知道他傷勢好轉后,開始翻舊賬。
“你不是說你出差了嗎,嗯?為什麼會傷在醫院?”
冷厲誠心虛道:“出了點意外,我怕你擔心才說出差了。”
溫言雙手叉腰,繼續追問:“那你說說怎麼傷的?”
冷厲誠眼眸一冷,也不再瞞:“是冷嚴政傷的。”
“他?這到底怎麼回事?”溫言吃驚的瞪大眼,人也跟著往前走了幾步。
打電話給秦昊的時候,因為擔心他的傷,倒是沒顧得上細問。
冷厲誠沖出手。
溫言乖巧的坐到床邊,任由抱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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