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遲疑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同事的猜測。
同事又羨慕又嫉妒的說道:“果然近水樓臺先得月,你還真了冷總的眼了。”
小麗笑了笑,不好接這話。
同事自顧自的說下去:“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好哭的,專心把冷總伺候好,到時候哪里還用得著看護士長的臉?”
小麗一想也是,都要出國當富太太了,護士長算什麼。
猛地站起來:“謝謝你小蓉,我去食堂吃飯了。”
“我陪你去。”同事跟著站起來。
兩人一同離開,說說笑笑,看起來氣氛好了不。
兩人剛走,溫言就從拐角走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向一旁的保鏢。
“我剛才聽到們提到冷總了,我沒聽錯吧?”
保鏢低著頭,一聲不敢吭。
心里哀嚎這是什麼破運氣,陪著夫人下樓來氣,結果還能遇到冷總的護士。
溫言其實站這兒很久了,所以剛才兩個護士的話幾乎全聽到了。
瞧著保鏢那心虛的模樣,又問:“海城有幾個冷總?”
的聲音輕飄飄的,聽不出一點緒。
保鏢卻把頭埋的更低了。
溫言驀得冷笑一聲:“冷總可真是厲害,都會分了。一個冷總出差,一個冷總在醫院養病。”
保鏢聽得心底一咯噔。
果然夫人都猜到了,他猛地抬起頭,看向溫言言又止。
溫言也懶得墨跡,直接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冷厲誠為什麼在醫院?”
保鏢不敢瞞,老老實實的回道:“冷總了傷。”
“傷了?怎麼會傷?”溫言一聽他傷了,心沒來由的痛了一下,腦子也跟著空白了一下。
保鏢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他的任務是保護夫人的,冷總那邊發生了什麼,他是真的不了解。
溫言愈發擔心了,連忙追問:“他在哪個病房,快告訴我!”
保鏢愧疚道:“夫人,我不清楚。”
溫言臉沉了沉,直接給秦昊打電話。
相信保鏢在這個時候不會騙。
畢竟保鏢一直在病房門口守著,不知道冷厲誠的況也是理之中。
秦昊接到的電話,心里沒來由的一虛:“,夫人,有什麼事嗎?”
溫言開門見山的問:“告訴我冷厲誠怎麼傷的,他現在在哪個病房?”
當然如果去找護士查也能查到想要的消息,只是想以最快的速度得到結果,問秦昊是最快捷的。
秦昊心里一咯噔,夫人這是知道了?
怎麼回事?夫人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了。
他還想瞞,支支吾吾的開口:“夫人,你從哪里聽說的,冷總他出差了呀,本沒有傷。”
溫言冷笑:“呵,這個時候還想騙我,你就不怕我在你的冷總面前參你一本,說都是你告訴我的?”
秦昊額頭冒出冷汗:“夫人,您可千萬別賣我。”
“那你說不說?”
秦昊只能妥協道:“我說,夫人,冷總就在您樓下的1號VIP病房,他是后背被砍傷了。”
溫言得到了答案,心里愈發擔憂,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快步走進電梯里。
滿腦子都是冷厲誠傷的事,擔憂填滿了的口。
這個時候忽然想到冷厲誠跟說要出差兩周,是不是意味著他要住院兩周傷才能好?
得多重的傷勢才要住院這麼久。
他還故意瞞著。
這個時候真后悔自己沒有早點發現冷厲誠傷的事。
“夫人,您不用太擔心,冷總他沒事的。”保鏢跟著走進電梯,張的說了一句。
他是知道冷總之所以瞞著夫人,就是不要擔心的。
可看著夫人剛才擔心的差點一頭撞到電梯門,他忍不住出聲提醒了一句。
溫言恍惚的回過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過于擔心冷厲誠了。
為什麼這麼擔心他?
聽到他傷的那一刻,的心痛到恨不得是自己傷。
這不對勁,從來沒有這麼擔心過一個人。
溫言看著電梯樓層不斷跳,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你覺得我是在擔心他?”
保鏢點頭:“當然,夫人擔心都寫在臉上了,雖然您和冷總好,但也要先顧著自己的,不然冷總也會擔心您的。”
好……
這三個字像是一道驚雷劈開了溫言模糊不清的心。
終于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擔心冷厲誠了。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某個人竟然悄悄走進了的心里,讓不由自主的為他擔心。
明白了之后,溫言反而有一種豁然開朗的覺,更加迫切的想要見到冷厲誠。
電梯門開了,溫言快步走出去。
1號病房門口,保鏢阿祥看到忽然出現的溫言,臉一變,驚得說話都是磕磕的:“……夫人,您怎麼來了?”
話落,阿祥就恨不得給自己一掌。
他干嘛要喊夫人,這個時候就應該裝作不認識夫人啊。
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溫言冷笑了一聲,徑直過去道:“讓開。”
“夫人,您不能進去。”阿祥垂死掙扎般的攔住門。
溫言不客氣道:“怎麼,我進去看我老公都不可以了?”
阿祥愣了愣。
一直跟著溫言的保鏢了眼睛道:“夫人都知道了。”
保鏢面驚慌。
什麼?夫人都知道了?
他這一愣神,溫言趁機繞開他推門走了進去。
阿祥回過神,責怪的看著自己的同事:“你怎麼保護夫人的,怎麼就讓夫人知道了?”
保鏢很無奈:“不是我的。”
他只得把剛才樓下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只能說造化如此。
冷厲誠正半躺在病床上,看著冷翼集團的財務報告,聽到門開的聲音,頭也不抬,冷淡的說了句:“沒事別進來吵我。”
“不好意思啊,吵到我們冷總了。”溫言冷冷的聲音響起。
冷厲誠猛地抬起頭,看到日思夜想的那張明的臉,卻是慌得想拿被子遮住自己。
他結結地開口:“言言,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