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來一杯白開水。”
黎曼似乎一點都不介意,招手來服務員。
“多謝。”溫言角含著笑,不聲的觀察咖啡館的一切。
可能因為時間還早,咖啡館里并沒有其他客人,店除了和黎曼,就只有兩名服務員在。
“士,您的水。”
溫言接過服務員遞來的白開水,端起來靠近邊,不聲地嗅了一下。
白水的味道最是純凈,就算是加了無無味的東西,也能一下就聞出來。
這個水沒有問題。
溫言輕輕抿了一口水。
黎曼則是給自己點了一杯式冰咖啡,一直留意著溫言的一舉一,見沒有防備心地喝下杯子里的水,不有些懊惱。
早知道就人直接在水里下毒,來一個一尸兩命,更快。
黎曼故作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眼尾一挑,帶著幾分鄙夷的看向溫言,高高在上的開口:“做代孕很辛苦吧?”
溫言猜到了黎曼要說什麼,不過臉上沒出什麼表。
黎曼見溫言不上當,于是夸張地掩住了,笑容充滿了鄙夷。
“你不會不知道吧?你不過就是個幫冷家生下后代的代孕工,你不會還真以為自己能母憑子貴吧。”
而且很快,這個賤人就會失去這個唯一可以依仗的孩子。
黎曼在心里補充了一句。
以為自己這樣一說,能看到溫言生氣或者憤的變臉,最好是直接了胎氣,這樣還能省了的事。
然而,溫言只是無所謂的挑了挑眉:“你特意打電話我來就是跟我說這個的?如果是這樣,那我可就走了,沒閑工夫聽你說廢話。”
黎曼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當然不是。”
“那就趕說正事。”溫言一副隨時要走人的樣子。
黎曼氣得想當場給溫言一掌,可想到自己的計劃,強行忍了下來,用指甲掐了掐手心才穩住自個兒的緒。
皮笑不笑的說道:“我是想告訴你一件有關厲誠哥的。”
“哦,你會有這麼好心?”溫言反問。
“你……”黎曼被堵的一口氣卡在口不上不下,趕灌了自己一大口咖啡。
溫言就靜靜地看著演戲。
黎曼忍了又忍,扯著假笑道:“同樣為人,我當然不希你了魔窟而不自知。”
“你說的魔窟是指……冷家?”溫言故意問。
黎曼這會兒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
這話如果被冷家人知道了,還真不好解釋。
總有一種被溫言牽著鼻子走的覺。
不想再這麼拖下去,干脆直接說道:“厲誠哥他曾經得過抑郁癥兼狂躁癥,還傷害過邊的人,他發病的時候可是會直接拿刀砍人的,本就不管面前的人是誰。我是不希你哪一天收到傷害,所以才告訴你這件事的。”
溫言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確實沒有料到黎曼要說的是這個。
嗯,抹黑冷厲誠,以此嚇跑嗎?
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故意說道:“不管他得過什麼病,他都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對我和孩子好就行了,我為什麼要怕呢?”
這樣都嚇不退?
黎曼有些郁結,繼續說道:“這是他沒發病的時候,一旦發病,就算是他的孩子他也不認識,到時候會發生什麼,誰也料不到。”
溫言明眸微斂,淡淡開口:“你不是說他曾經得過嗎?那就說明現在已經治好了,既然治好了,又有什麼好怕的。”
黎曼這才意識到自己話里的,頓了頓道:“但這種病復發幾率本來就高,說不定哪天就復發了。”
溫言好笑道:“既然覺得他這麼危險,那你還著他不放?你就不害怕?”
黎曼卻了,驕傲道:“我和厲誠哥是青梅竹馬,我當然不會害怕,因為不管他變什麼樣子,我都相信他不會傷害我。”
溫言只是含笑看著,一句話都沒說。
可那眼神卻讓黎曼心虛的慢慢避開了視線。
只因最近連續兩次,冷厲誠都當著溫言的面將趕走了,那樣子可不像是舍不得傷害的。
想著想著,黎曼有些惱怒,眼神一變,連聲音都拔高了:“哼,如果不是厲誠哥失憶忘記了說過要娶我的話,你以為還得到你嫁給厲誠哥?”
溫言一手擺弄著玻璃杯,眼中緒平靜,沒有因為黎曼的話有毫的起伏:“你想說你才是冷厲誠的未婚妻?”
“當然!”黎曼聲音鏗鏘有力,“我和厲誠哥早就有過婚約,只是因為一次意外,他失憶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而已。”
溫言眼睛瞇了瞇,顯然并沒有相信黎曼的話,反而帶著一抹嘲弄。
如果不是爺爺曾經告訴過,黎曼是冷厲南的未婚妻,可能還真會被黎曼這理直氣壯的樣子給騙了。
只不過嘛,現在黎曼在面前不管說什麼,都跟跳梁小丑差不多。
一杯白開水也喝完了,見黎曼也沒什麼新鮮的手段使出來,失去耐心的站起道:“好了,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的話,我沒工夫陪你玩了,失陪!”
黎曼卻攔住的去路,冷笑道:“怎麼,不敢面對我這個正牌冷家夫人,想跑?”
溫言直接被的話逗笑了:“你,正牌冷夫人?”
“當然,你不過是個小而已,冷家夫人的位置是你來的。”黎曼高昂起下,信誓旦旦的態度還真能唬人的。
溫言一手彈了下擺,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就直說你的目的吧,我真沒興趣陪你瞎扯。”
黎曼上下掃了溫言一眼:“你如果不是心虛,那你躲什麼?”
溫言干脆坐了下來,雙臂環:“現在可以說了嗎?”
既然黎曼想把留下來,那就看看到底還有什麼把戲。
黎曼見溫言不走了,心里閃過一抹得意。
故意抬手又讓服務員續了一杯白開水。
“你就跟這杯白開水一樣,寡淡且無味,厲誠哥本就喝不慣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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