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誠解開扣子的手一頓,一張俊臉直接拉下,沉的能滴出鐵水。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和他劃清界限?
表哥不過和認識一天,就能和表哥那麼親近了。
而他作為肚子里孩子的父親,的老公,卻被嫌棄得跟什麼一樣。
真的很厲害,只一句話就把他的心狠狠扎了個窟窿。
溫言見他沒說話,以為他是沒聽清,又重復了一遍:“你睡沙發我睡床,當然你如果不滿意,我睡沙發你睡床也行。”
冷厲誠冷著一張臉一步步朝靠近。
就在溫言以為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目清冷盯著問:“為什麼?”
溫言一臉奇怪,不過明白他為什麼明知故問。
但還是認真解釋道:“我們都要離婚了,當然要分開睡,只不過漂亮姐姐說沒有多余的房間了,而且你的姥姥他們還不知道我們要離婚的事,我也懶得解釋,所以分床睡就好,不用分房間。”
冷厲誠勾了勾角,滿眼嘲諷:“你就這麼著急?”
“我著急什麼?”溫言一臉不解,卻也聽得出來他說話怪氣的。
冷厲誠深深的看了片刻,突然扔下西裝外套直奔浴室,關門的聲音格外大。
溫言抓著領長出了口氣,盯著浴室門的方向,卻也有些茫然。
所以這家伙到底同沒同意分床睡?
還有,他是要睡沙發還是床?
站在原地想了好一會兒沒想出個結果,最后決定不管了。
自己可是孕婦,當然有優先選擇權。
所以很干脆的爬上的大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的。
耳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腦子里不自的浮現出一勻稱的男人軀。
回想起某些旖旎的畫面,的耳開始發燙。
一定是因為懷孕,導致某些激素分泌過高,才不是饞男人的了。
溫言努力忽視浴室傳來的聲音,順便甩了甩頭,把腦子里七八糟的畫面甩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覺到邊涌過來一團熱氣,還夾雜著一沐浴的香氣。
警覺的拉被子轉,果然看到冷厲誠赤著上半爬上床,水珠順著下顎滴落,那結實的膛帶著澤,平添了幾分。
溫言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戒備問道:“你干什麼?”
“睡覺。”冷厲誠手去扯被子。
結果溫言抓得太,他一下子沒扯。
“不是說好了分開睡,你去睡沙發!”溫言聲音拔高了一些,警惕的盯著冷厲誠的作。
冷厲誠冷笑了一聲:“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溫言明眸一瞪:“你什麼意思,我們都要離婚了,哪有睡一張床的道理?”
這家伙不會是要耍賴吧?
不行,必須捍衛自己的權益!
離婚……
冷厲誠眸一閃:“我記得離婚協議你并沒有簽。”
溫言理虧,但還是解釋道:“不是我不簽,是離婚協議被漂亮姐姐撕掉了。”
越解釋,冷厲誠臉就越難看。
到最后他嗤笑了一聲:“還會找理由,你不如大方承認不想離婚。”
可他心中卻莫名的升起一期待,像是在期待承認不想離婚。
只要承認不想離婚,他一定舍不得再提離婚的事。
溫言瞧他這態度,心頭也跟著升起一團怒火,板著一張俏臉道:“呵,你放心,過幾天我會重新弄一份離婚協議出來,還請冷總走開。”
這份迫不及待劃清界限的態度讓冷厲誠心頭愈發郁悶,那份期待也被碎了個徹底。
一張俊臉好似籠罩了一層冰霜,周寒氣人。
他冷笑道:“好,是誰說的不想讓姥姥他們知道離婚的事?你就不怕我們分床睡被姥姥發現?”
溫言明眸一瞪:“怎麼可能發現,難不姥姥還能跑房間里來。”
冷厲誠:“這可說不準。”
溫言心里頓時有些打鼓。
不會吧,難道姥姥真要查房?
如果真被姥姥發現他們分床睡,那瞞離婚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冷厲誠居高臨下的看著,將的神變幻盡收眼底,忽然主說道:“我們一人睡一邊,我保證不會越矩,畢竟我們都要離婚了。”
溫言心里本來還沒拿定主意,聽他這麼一說,下意識的抬眸對上那雙墨瞳。
只從那雙黑眸里看到一片平靜,沒有一波。
嗯,狗男人應該也只是怕姥姥發現他們要離婚的事。
殊不知冷厲誠早就將滿腔的都藏了起來。
這麼一想,態度松道:“好,那就一人睡一邊。”
上答應了,順勢又拉過來一條被子,裹長條擋在床的正中間,就像是涇渭分明的三八線。
冷厲誠看到的作,一張臉黑了鍋底。
還真是生怕被他占一點便宜。
溫言看著床被隔開了,稍微放心了些道:“你要被子的話去柜里拿一床過來。”
說完,拉高被子遮住臉直接躺下。
像是防備著什麼一樣,整個人都滾到了床角,小小的一團。
冷厲誠看著被子里那鼓鼓囊囊的一團,人都氣笑了。
這是在防賊呢。
他也不去拿被子,就勢躺了下來。
一床被子隔開,就好像隔出了兩個世界。
溫言看似睡了,實際上全的細胞都在警戒著,耳朵也直直的豎著,一直聽著冷厲誠那邊的靜。
可是聽了半天,隔壁都很安靜,一點靜都沒有。
直到一陣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他真的睡著了?
溫言有些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轉過,隔著三八線看過去。
嗯,看到了起伏的膛,理勻稱結實,在橘的燈下泛著一層微。
這完的倒三角材,簡直就是上帝最完的杰作。
溫言無聲的咽了咽口水,這材簡直就是在人犯罪。
再順著結實的往上,看到的是一張如雕刻般的五立的俊臉。
睡著了的冷厲誠沒了平時的鋒利,多了一抹和,隔著大半張床的距離,都能清楚地看到他濃纖長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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