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表面看著沒有一波瀾,實際心緒早就被冷厲誠一汪被風吹過的湖面。
看著冷厲誠那模樣,竟然會覺得他是在吃醋。
可笑不可笑?
狗男人怎麼可能會為了吃醋,不過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罷了。
這一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可是他們都要離婚了,才不管他所謂的自尊心,哪來的回哪去。
這麼一想,心里又痛快了幾分,因為給狗男人添了堵。
回到房間后,溫言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腦子里七八糟的想著一堆,完全沒有睡意。
邱棠英站在一邊看了會兒,忍不住問道:“小言,你不想睡嗎?”
“不是,可能是吃的有點多了,所以睡不好,可是我真的有點累了。”溫言趕否認,直接把邱棠英下一句話堵住了。
因為現在不想出去,萬一又到冷厲誠那家伙,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去。
邱棠英張了張,只能說道:“那我去給你拿點助消化的來?”
“不用了,漂亮姐姐,我一會兒就睡著了。”
“那好吧,我就不在這兒影響你睡覺了。”邱棠英想了想,還是決定出去。
出了溫言的房間就看到自家兒子朝邱居林的房間走去。
這是要干什麼?
好奇的想湊過去看看,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萬一過去,兒子就改變主意了呢。
這麼一想,直接躲到了旁邊等著。
冷厲誠直接敲響邱居林的房間門。
很快,門被打開,邱居林一臉驚訝的看著門口這尊冰雕,怎麼還追上來了呢?
“表弟,有事?”
冷厲誠頓了一下道:“表哥,聊聊?”
邱居林撓了撓頭,表弟這是來關心他了?
太打西邊出來了吧。
他趕側開,讓冷厲誠進去。
冷厲誠長一,徑直走進房間,目卻悄然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
嗯,除了必須品,沒有多余的擺設,跟邱居林人一樣干凈簡單。
“表弟,坐。”邱居林特意拉來一張椅子。
他這房間里可沒有沙發。
冷厲誠坐下后,長隨意的疊,上自然散發著冷峻的氣場。
邱居林也搬了張椅子坐到對面,看到自家表弟上強大的氣場,難掩慨的道:“表弟,你這氣場是怎麼練出來的?”
冷厲誠了角:“表哥這些年都在邱家收徒教武?”
“是啊,不過收的徒弟不是很多。”邱居林說著還有些難。
現在能吃得起習武的苦的人很了,所以哪怕他費盡心思的想要發揚武,卻是收效甚微。
“表哥除了習武,就沒有做點別的?”冷厲誠修長的手看似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上的鉆戒。
邱居林一臉茫然:“除了武,還要做什麼?”
冷厲誠道:“表哥,你看我比你年紀小都已經結婚生子了,你呢,有沒有談什麼的?”
邱居林震驚得瞳孔放大。
他沒聽錯吧,他這個表弟居然關心起他的私生活了。
要知道他們做了二十多年的表兄弟,這還是頭一遭。
他狐疑的出手在冷厲誠面前晃了晃。
眼前這個表弟是冒牌的吧?
“表哥這是干什麼?”冷厲誠黑著臉連人帶椅退開了一米遠,上再次散發著冷冽的氣場。
這味對了,還是他的表弟!
邱居林收回手,松了口氣的笑道:“哪有練武好,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冷厲誠眼皮一跳,心底升起一濃烈的危機,“所以表哥現在是單?”
“是啊,怎麼了?”邱居林不解的看著他。
不對,表弟該不會是奉命來催婚的吧。
邱居林意識到這一點,立即跳開,警惕的盯著冷厲誠:“表弟,催婚的話你就別說了。”
冷厲誠十指猛地收,他沒那麼八卦,也不想管別人的私事。
可是,表哥單,很快言言也是單了。
言言那麼優秀,和相久了,沒有人能忍住不被吸引。
一個“海馬哥哥”已經夠了,他可不想表哥也喜歡上言言。
盡管他心底緒波瀾起伏,面上卻是一片平靜。
冷厲誠淡然道:“表哥,我沒打算催婚,不過我聽說北城最近會有個武流會,表哥既然喜歡武,有沒有興趣去參加一下?”
“北城有武流會?我怎麼沒聽說!”邱居林驚訝的瞪大眼,眼底的興趣毫不掩飾。
他為武世家的傳人都沒聽說,表弟是怎麼聽說這事的?
“因為這是一個私人舉辦的武流會,邀參加的都不是正規的武傳人,而是些自學才的野路子,不過他們的實力都不容小覷。”
“原來是這樣,那我能去嗎?”邱居林激了,臉漲得通紅,雙手不停的了。
他想去!都是他沒接過的習武人才,他恨不得馬上去挑戰個遍!
冷厲誠勾了勾:“按照規定是不能的,不過我可以給表哥拿來邀請函。”
“好,還是表弟你給力!”邱居林興的跳過來,出手就要給自家表弟一個熊抱。
冷厲誠反應極快,迅速側閃開,讓邱居林撲了個空。
邱居林也不在意,臉上依舊很興。
冷厲誠見到他這反應也很滿意,直接把人調走,不讓他和言言接。
最好是這一趟表哥能有個艷遇,談個朋友回來,這樣就更安全無患了。
據他所知,這次的武流會確實是有單的生參加。
“表弟,武流會是哪一天,我看看我要準備什麼?”邱居林連珠炮似的的問題問出來。
冷厲誠耐心的一一回答。
表兄弟兩個人竟然聊得格外和諧。
邱居林看著他的眼睛里都帶著,頭一次發現表弟這麼好,這麼親切!
“表弟,時間不早了,我要準備去練武場了。”邱居林有些憾的開口。
冷厲誠點了點頭,轉準備離開。
走到門邊的時候,他不經意的回頭,一臉平靜的開口:“表哥,剛才那朵花……”
“什麼花?”邱居林一臉懵。
冷厲誠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表現得漫不經心。
“我媽讓你收起來的那朵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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