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邱棠英總不至于害,就算有所瞞,也沒必要刨問底,順其自然好了。
于是,溫言不再追問,安安靜靜的跟著走。
邱棠英松了口氣,對聰明人說謊還真不擅長。
帶著溫言徑直到了冷厲誠的房門口。
溫言看到房門竟然是虛掩著的,心里立即升起一疑。
而邱棠英門都不敲,很自然的推門而。
那模樣,就像是進自己家一樣。
溫言心想,這得多鐵的關系才會不敲門就進。
跟著一起走進屋里,一眼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冷厲誠。
這一刻,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難怪邱棠英來的這麼稔自然,難怪跟自己說話躲躲閃閃,前后矛盾。
原來是為了帶來冷厲誠這里。
只是,恐怕要辜負漂亮姐姐這番心意了。
溫言只看了冷厲誠一眼,隨即毫不遲疑的轉就要離開。
“厲誠,你這是怎麼了?你上怎麼這麼燙?”邱棠英的驚呼從后傳來,“厲誠你醒醒啊,不要嚇媽好不好?”
溫言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
然后,的腳好像有自己的意識,徑直往冷厲誠跟前走去。
看到冷厲誠閉著雙眼躺在沙發上,面蒼白中又著紅,發紫。
這模樣分明就是發燒昏迷了。
不過才過了一晚上,這狗男人怎麼把自己搞的那麼慘?
心中很是不解。
當然想不到老爺子故意讓冷厲誠凍了一晚上,才凍出這個效果來。
“小言,你不是會醫嗎?你快看看厲誠好不好?”邱棠英忽然抓住的手,眼中滿是擔憂。
溫言頓了頓,然后狠下心道:“漂亮姐姐,他這況比較嚴重,不如把他送去醫院。”
對,生病了有醫生,漂亮姐姐也在這兒,總不會眼睜睜看著狗男人病著的。
打定了主意,轉要繼續離開。
邱棠英有些錯愕,厲誠這麼慘了,小言還能狠心離開?
那可不行!
忽然出手機到耳邊:“喂,啊?很急?好的,我這就過來。”
一邊說著,一邊朝外走去。
走到門口,轉頭對溫言道:“小言,厲誠就拜托你照顧了。”
說完,不給溫言反應的機會,一溜煙跑了。
溫言無語,漂亮姐姐演戲能不能演的專業一點。
分明看到漂亮姐姐的手機屏幕都是黑的,還是倒著的,接什麼電話?
這是擺明了要把冷厲誠這個爛攤子扔給啊。
溫言站在原地嘆了口氣,想要安安靜靜的結束都不行了。
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冷厲誠。
要不打個120,把他送去醫院?
畢竟是孩子的親爸,總不能讓孩子還沒出生就沒了父親吧。
把人送去醫院,就算仁至義盡了。
這麼想著,又回去看冷厲誠的況。
這才發現冷厲誠上穿的竟然是服,難怪這家伙會發燒。
湊過去用手上他的額頭,好燙!
趕回手,鼻尖還聞到一濃烈的酒味。
狗男人喝酒了?
目往周圍一掃,果然看到沙發邊上堆了好多個空酒瓶。
買醉,穿服把自己凍冒。
這是在鬧哪樣?
不是都要和離婚和黎曼雙宿雙飛了嗎?
他應該很開心才是。
難不喝酒是為了慶祝,而不是買醉?
嗯,一定是這樣。
想到此,心就不太好,也不想理狗男人的死活了。
只是狗男人燒這樣,如果不馬上退燒,后果恐怕不堪設想,也等不及120來了。
算了,不能讓孩子還沒出生就沒了生學父親。
想了想,到底還是出手費力的先將狗男人上的服了下來。
一分鐘后,男人結實壯的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溫言眼前。
只是現在腦子里升不起一點旖旎的想法。
想要退燒其實很容易,只需要用銀針刺大椎放就可以。
但問題是現在沒有銀針。
自從懷孕時間越來越長,也越來越佛系,沒再隨帶著針包。
沒有針就沒有沒有辦法退燒。
以冷厲誠現在的況,等不了回去把銀針拿來,也等不了120送去醫院。
這可怎麼辦?
溫言干脆在屋里找起來,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替代銀針的東西,如果能找到一個針線盒也行。
可心里很清楚,冷厲誠住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針線盒。
一邊在房里找著,一邊忍不住在心里想,冷厲誠這段時間不回家,就是住在這里嗎?
那是不是黎曼也住在這里?
冷厲誠病這樣,黎曼人呢,不應該陪在他邊的嗎?
在房里找了一圈,沒看到有關人的一丁點東西,反倒是在雜間看到了一魚竿。
眼睛一亮,快步過去拿起魚竿,順手就把上面的魚鉤取了下來。
這不就找到可以替代銀針的東西了嗎?
把魚鉤拿在手里,低頭對著肚子道:“寶寶你要聽話哦,媽媽要使點勁了。”
安好了寶寶,手上一用力,就將彎曲的魚鉤掰直。
“嗯,銀針有了。”
溫言滿意的拿著被掰直的魚鉤回到客廳,又給魚鉤仔細消了毒。
等到準備就緒,這才回到沙發跟前,然后秀眉又忍不住蹙起。
大椎在后面后脖頸第七頸椎,人這樣躺著,怎麼扎針呢。
“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溫言嘀咕了一句,彎腰將雙手放在冷厲誠的腰側,然后開始用力推。
只是擔心用力過度會到胎氣,使勁的時候特別小心,就那麼一點一點,累得滿頭大汗才把人給翻轉過來。
烏的王八殼子都沒這麼難翻。
漂亮姐姐是怎麼忍下心讓一個孕婦照顧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的?
溫言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然后出左手向冷厲誠的大椎附近。
等找準了位,確定沒有問題后,拿著魚鉤針的右手利落舉起,正準備扎下。
就在這時候,原本昏迷不醒的冷厲誠卻是突然一個翻,大手有力的抓住了的手腕。
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的盯著,帶著復雜的緒,喃喃低語。
“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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