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秦舒面前,“跟我走。”
秦舒看了王藝琳一眼,“那……”
“我們還有事要談。”紅發說道。
秦舒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跟著男人離開。
后,傳來王藝琳忐忑的聲:“秦舒!你不能把我留在這兒,你別走——”
秦舒頭也沒回,影消失在門外。
王藝琳雙一,險些跌倒在地。
扭過頭看著一頭紅發的人,聲問道:“你到底要干嘛?”
人幽幽說道:“嘖,真不敢相信你會是褚臨沉要娶的人,為了確保你沒有撒謊,我得驗證一下才行……”
說著,從一旁的桌上拿起一部手機,撥了個號碼。
低低的嗓音帶著玩味,說道:“我這里有個王藝琳的人,褚有沒有興趣把人接走呢?”
……
半小時后,王藝琳被褚臨沉派人接回褚家老宅。
在褚臨沉的床邊哭得梨花帶雨。
“那個人真的好可怕,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會被折磨死呢……還好臨沉你讓人來救我。”
著眼淚,半真半假說道。
今天這事兒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不過也算是虛驚一場。
倒是讓看到了褚臨沉對的關心,第一時間就派人來救了。
“別害怕,沒事了。”褚臨沉安了一句,看到王藝琳哭個不停的樣子,心里莫名的煩躁。
“藝琳小姐,那個人是韓氏的大小姐韓笑,按理說本不認識你,怎麼會綁架你呢。”衛何疑道。
王藝琳搖搖頭,“本來要綁架的是秦舒才對,應該我今天剛好跟秦舒見了面,那些人就把我一起綁了。”
“秦舒?”衛何訝異,下意識看了自家爺一眼。
果不其然,褚臨沉眸也沉了沉。
“你和一起被綁走,那去哪兒了?”他沉聲問道。
王藝琳怔愣地看著褚臨沉,為什麼覺他突然張起來……
下心里的異樣,垂眸說道:“秦舒說我才是褚太太,然后他們就把給放了……”
褚臨沉周遭的氣息突然冷了下來,“你是說,為了自保,竟然把你倆的份告訴了韓笑?”
王藝琳支吾道:“應該是被嚇到了才這麼說的吧,我當時也嚇壞了,又不認識那個人,什麼話也不敢說。”
“我知道了。”
褚臨沉嗓音里帶著自己都未曾發覺的寒意。
他對王藝琳說道:“這件事你不要多想,先回去好好休息,我讓衛何派兩個保鏢護送你。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王藝琳把該說的話都說了,確實想回去好好休息,畢竟今天被嚇得不輕。
于是,沒再說什麼,乖順地點點頭,跟著衛何往外走。
把王藝琳送走,衛何折返回來。
“秦舒在哪里?”褚臨沉寒聲如鐵,異常冷。
“我這就聯系。”衛何撥了個號碼,結果無人接聽。
他又換了個號,依然沒撥通。
衛何不皺眉,“秦小姐的私人電話和別墅號碼都打不通。”
褚臨沉表一變,“那就派人去找!”
“是。”衛何肅聲說道,快速看了眼自家爺擰的眉心,居然分不清他是憤怒還是擔心。
他把命令傳達下去,征詢地看著褚臨沉,“褚,這韓笑……您有何打算?”
以爺的風格,查出那場公路刺殺跟韓笑有關時,早就會采取行了,沒想到卻一直沒有靜。
大概正因如此,才讓韓笑更肆無忌憚,居然敢綁架起褚家夫人來了。
“呵,那人不過是個跳梁小丑,蹦不了多久。”褚臨沉諷刺的語氣里充滿嫌惡。
衛何聽出來了,爺的意思,恐怕是還要縱容那人一陣子。
難道爺在等什麼嗎?
很快,衛何就收到了下屬的匯報。
他表凝重,“褚,我派出去的人說……沒有找到秦小姐蹤跡。”
“沒有找到?”褚臨沉心里沒來由的一慌,冷眸虛瞇起來,瞬間凌厲。
衛何幾乎不敢與之對視,只能低頭說道:“我、我再加派人手去找!”
“找到!”
只有三個字的簡短命令,夾雜雷霆萬鈞的力量,不容一一毫的置喙。
褚臨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張。
那個人,不可能無故失蹤……
等待尋找的結果很漫長,對褚臨沉來說,似乎還多了一煎熬的味道。
派出去的人一批又一批,但衛何給他的回復只有四個字:“沒有找到!”
褚臨沉做事向來不缺乏耐心,卻頭一次覺,自己的耐心要被消磨殆盡了。
就在他準備下命令,對韓笑下手時,一個傭人疾步匆匆地走進來。
“夫人回來了!”
褚臨沉和衛何皆是一愣。
“自己回來的?”他低著嗓子說道。
傭人遲疑了下,有些糾結地點頭,“是。”
褚臨沉立即瞪了衛何一眼,重重地呵笑了聲,言下之意:你派出去的人真是沒用!人都自己回來了,還匯報說沒找到。
他吩咐衛何,把之前準備的離婚協議書拿上,兩人一起往外走去。
韓笑這麼一搞,他和秦舒離婚的事不能再拖了。
褚臨沉已經做好了向秦舒發飆的準備,可是看著滿狼狽,一瘸一拐朝自己走來的人時,他怔住了。
直到秦舒因為力不支,昏倒在他面前,他才猛地回過神來,吼了一句:“還愣著干什麼,把人扶到房間里去!”
衛何立即上前,看著秦舒這一目驚心的傷,不忍地別開了視線,輕手輕腳將扶起。
醫生來給秦舒理傷口,兩人更加直觀的會到秦舒的慘狀。
“藝琳小姐不是說被放走了嘛,怎麼會弄這個樣子?”衛何惆悵地嘀咕著,一邊悄悄看了眼旁邊抿著,面沉凝的男人。
褚臨沉面無表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駭人!
他也想知道,這人怎麼變這樣的!
……
次日,渾是傷的秦舒躺在床上悠悠醒轉。
“嘶——”
想要爬起來,不知道到那兒的傷口,疼得直吸氣。
尤其是雙,又酸又又痛,就跟廢了一樣!
“醒了。”
頭頂上方傳來低冷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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