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不是說過,不喜歡你騙我的麼?
宋明昊如同困一般在房間里來回走著,幾乎想要立刻沖過去,向盛夏問清楚!
但他還是控制住自己,進浴室沖了了冷水澡出來。
他怕自己現在去,會不管不顧地傷了盛夏。
真是……可笑!
明明如此欺騙他,背叛他,他卻還在擔心自己會傷到?
宋明昊眼底閃過一瞬的迷,但很快恢復了正常。
怎麼可能?
他接近盛夏,只不過……是為了和傅寒夜較勁,為了住傅寒夜的肋而已。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盛夏?
宋明昊眼神變得有些沉,他撥通了肖彧的電話。
“喂,傅寒夜現在在哪兒?”
肖彧愣了一下。
宋明昊是瘋了吧?他不是一直跟傅寒夜不對付麼?怎麼突然要找他?
“明昊,你怎麼了?突然找傅干什麼?”
“這個你不用管,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吧?”
肖彧笑道:“這個倒是知道,我和周俊才剛剛跟他打了照面,在云夢呢。”
宋明昊掛斷電話,驅車前往云夢。
傅寒夜的失眠癥狀一點改善都沒有。
不過,昨晚卻破天荒地睡著了。
哪怕……昨晚他睡睡醒醒,需要照顧那個人,但睡眠質量依然比其他時候要好得多。
還有上次他醉酒發酒瘋深更半夜去家,也睡得很香甜。
這兩晚和其他時候,唯一的不同,
只不過是那個人有沒有在自己邊……
意識到這個事實,傅寒夜有些挫敗地了眉心。
傅寒夜,不是夏淺。
哪怕長得再像,也永遠都不可能變夏淺。
DNA檢測,他做了兩次,不可能出錯……
傅寒夜一仰頭,將一杯白蘭地一飲而盡。
一旁的白和明東旭,封沐,邵子玨都擔憂地看著他。
白奪過他手中的酒杯,說道:“寒夜,你別喝了!你不要命了!”
傅寒夜有些胃疼,空腹喝酒,胃疼也正常,他沒有理會白,拿起桌子上另外的玻璃杯,將里面的酒也再度一飲而盡。
封沐幽幽地嘆了口氣,道:“寒夜,你沒有考慮過去看看心理醫生嗎?夏淺死了,你還活著!沒有必要把自己弄得像行尸走似的吧?”
傅寒夜的眼眸一寒,抬眸冷冷地睨著封沐。
封沐后背一涼,旋即舉起雙手來,說道:“得,算我多管閑事。那兩個字是你的忌,我知道了。”
一旁的明東旭卻欠揍地說道:“其實吧,三年前,你娶了人家進門之后,好像也沒有怎麼深溫地對待人家吧?現在等人已經死了,才一副深骨,恨不得生同衾死同似的,未免也太……”
邵子玨和白趕高聲喝止道:“明東旭!”
白擔憂地看了傅寒夜一眼,低聲音說道:“明東旭,你也不用哪兒壺不開提哪兒壺吧?明知道寒夜他……”
“就是!寒夜已經很痛苦了……”
明東旭睨著傅寒夜,涼涼地道:“我有說錯麼?過期的真比草賤,何必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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