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驀地想起前段時間任找盛夏麻煩,結果反而把自己送去吃牢飯的事來。
網上有傳聞說是宋明昊做的,也有說是傅寒夜做的。
一直都拒絕相信是傅寒夜幫的盛夏。
但現在……卻不由得不懷疑了。
倘若不是傅寒夜的首肯,盛夏又怎麼可能會有機會來參加這次大賽?
想到這里,夏眼底閃過一瞬的慌。
不行,決不能讓這個人再靠近夜哥哥!否則夜哥哥倘若發現……
夏的指甲嵌進了手心,再睜開時,眼睛里已經全是冷了。
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
時尚圈子也好,娛樂圈子也好,表面鮮靚麗,可不是那麼好混的。
隨便什麼閃失,都足夠讓人敗名裂,心就算。
可不會像任那樣又蠢又囂張,居然就那麼大大咧咧地找了個人去潑硫酸!
就這,還自以為自己做得天無。
簡直是蠢出天際。
這麼炙手可熱的名利場,隨便發生些什麼意外,也只不過是司空見慣的事而已。
盛夏莫名有種被人盯著的覺,背后森森生涼。
下意識地轉過頭去,正巧看見夏正一臉沉地瞪著。
盛夏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個人,為何對自己敵意那麼大?
如果是為了傅寒夜的話,那也不可能啊。
畢竟,慈善晚宴那一晚,傅寒夜可以為了暈倒的夏張那個樣子。
而傅寒夜對,卻只有純粹的嫌惡而已。
夏沒有理由嫉妒敵視吧?
夏見到盛夏發現了自己,就一扭頭進了自己的休息室。
盛夏便也收回了視線,回休息室休息。
說是休息,其實盛夏還是在練習形。
穿著高跟鞋,盡量讓自己的被抵在墻上站著,這是模特的基本功。現在可以說除了睡覺的時間之外,平時走路就是貓步,吃飯都是抵著墻站著的況下吃的。
老師說有天賦,但再有天賦的人,也都是需要驚人的毅力和練習,才能將天賦發揮到最大的。
一邊練習,盛夏卻不控制地想起了傅寒夜。
一周前的那一晚,傅寒夜究竟是什麼意思?
深更半夜喝得酩酊大醉地跑來敲家的門,就為了嫌棄家的浴室,然后在家沙發上睡一覺麼?
有錢人的癖好都這麼奇葩的麼?
那天晚上回去,正好還聽到保姆在對宸寶諄諄教導道:“宸寶,你趕把服穿上,可不能學早上那個蜀黍,要學壞的!”
盛夏當時差點沒笑岔氣。
盛夏閉了下眼睛,將傅寒夜從自己的腦海中趕了出去。
正練習著的時候,一個模特走了進來,看見盛夏還在練習,就笑了笑,道:“你還用功的。”
說著,出手來,說道:“你好,我安竹,我應該是和你共用一個休息室的。”
盛夏見狀,便也出手和握了握,笑道:“你好,我盛夏。”
安竹聽了,點了點頭,問道:“你是哪一家模特經紀公司的?我在圈子里好想從來沒有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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