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菲菲繼續嘲諷道:
“你也不過就是一個替罷了,神氣什麼?
你怕是不知道吧?大老板今晚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地走了。
大老板的白月本尊回國了,你以為你以后還能繼續得到大老板的青睞嗎?別做夢了!”
盛夏沒有回頭,心里卻有些落寞。
自嘲地彎了彎角。
怎麼是替的事,仿佛一夜之間,就鬧得人盡皆知了呢?
明明,也不是自愿變誰的替的。
盛夏端著一托盤的酒水,就朝著樓梯走去,上了樓送完了酒水,又下樓來端了另外一個包間的酒水上去。
路過拐角的時候,突然一陣叮當哐當的聲音。
接著是張菲菲“哎喲!你沒長眼睛啊”的叱責聲。
酒水跌落一地,不都被摔碎。
張菲菲沒有摔倒,但盛夏卻因為沒有防備,再加上正要穩住形的時候,被張菲菲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拉了一把,直接一個不穩,就跪倒在了那些碎酒瓶上!
“唔!”
膝蓋明顯被酒瓶的碎玻璃扎破,鉆心的疼痛讓盛夏甚至連喊都喊不出聲來。
其他服務員和領班聽到聲音,都干了過來。
張菲菲臉慘白,指著盛夏說道:“是……是盛夏走路不看路,直接撞到我上來的!不是我的錯!不管我的事!是自找的!”
盛夏強忍這痛楚,冷眼看向張菲菲。
剛剛自己明明不至于跌倒,是突然拉了自己一把,才會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倒的!
領班氣到:“張菲菲!你還愣著干什麼!趕把人扶起來啊!不管你的事?你要不出現在拐角,能撞上你嗎!”
張菲菲只好手去拉盛夏。
盛夏手抓住的手,去突然猛地一拉!
“啊!”張菲菲沒想到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暗算自己,一個形不穩,也摔倒了下來,雙手一下子就在碎玻璃上,頓時皮被劃破,鮮直流!
“盛夏!你故意的!”
盛夏痛得額角冷汗直流,角卻泛起冷笑。
“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麼樣?就算我只是大老板的白月的替,至大老板愿意為我這個替出氣。你呢?”
張菲菲痛得臉都變形了,卻也只能看著盛夏干瞪眼。
盛夏說的一點都不錯。
能大老板的眼,就算是替,又怎樣?
還真的不敢和盛夏!
盛夏一邊扶著墻已經艱難地站了起來。
的膝蓋上還有一個帶著尖銳棱角的酒瓶底碎片嵌在里。
盛夏咬著牙,將碎片給拔出來,丟在地上。
鮮從傷口里噴涌而出,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的玻璃碎渣上。
所有人都倒了一口冷氣。
這麼深的口子,恐怕要好幾針!
領班一見,氣到:“你們還愣著干什麼!快點把盛夏扶起來送去醫院啊!”
另外的服務生聽了,趕過來,扶著盛夏,把往外面扶。
張菲菲卻故意落在后面,等到沒人了之后,才地將沾有盛夏的酒瓶底碎片地用袋子裝好,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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