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聽了,頓時有些手腳發,扶著病床穩了穩,這才惶急地朝著手室趕去。
容夢晚正抱著宸寶在手室外等著。
宸寶看到盛夏,就張開小手,含糊地喊著:“媽媽抱抱……”
盛夏接過宸寶,有些心酸地把他臉上的眼淚干,一邊焦急地問道:“夢晚,我媽怎麼樣了?怎麼突然就惡化了?”
容夢晚看到盛夏出現,倒是愣了一下,旋即才說道:
“就是下午那會兒,突然說想吐,然后就休克了,你先別急。醫生還在搶救,一定會沒事的!”
盛夏看著手室門上的‘手中’的標簽,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等了。
容夢晚安地握住的手,問道:“你不是說可能要明天才回來嗎?我正愁該怎麼聯系你呢。你給我打的那個號碼,我打了幾次,都沒打通。”
盛夏六神無主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傅寒夜的事,只能先含糊地說道:
“嗯,正好臨時有船回港口。等后面我再講給你聽。
對了,我的包被綁匪扣下了,警方有沒有還回來?”
容夢晚愣了一下,旋即說道,好像是有一個包,不過,警方說只能還給直系親屬,被盛叔叔拿走了。”
盛夏心中‘咯噔’一下。
那張存著一百萬的銀行卡,也在里面。
原始碼是六個一,還改過一次碼,但綁定的證件,卻并不是自己的。
碼用的是宸寶的生日。
現在盛啟東拿走了卡,他會不會試出碼來,把錢都取走?
如果那一百萬落到盛啟東的手里,他肯定會立刻賭。博掉揮霍掉,反正絕對不會留給自己生病的老婆和外孫的!
沒有那筆錢,凌君蘭的手本做不了!
盛夏心中焦急無措,但現在凌君蘭還在做手,連走都走不開!
容夢晚看臉驀地蒼白,差到了極點,不由得擔心地問道:“盛夏,怎麼了?里面又什麼貴重的東西嗎?”
盛夏機械地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什麼來,聲說道:“夢晚,你手機借我一下。我給你打電話的號碼,你還記得對不對?”
容夢晚云里霧里的,不過還是把手機遞給盛夏,說道:“這個號碼就是。”
盛夏幾乎是有些抖地撥通了電話。
城那晚的男人是傅寒夜,那麼卡的主人,應該也是傅寒夜。
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讓傅寒夜幫忙和銀行掛失。
這樣,盛啟東即便破解了碼,他要在ATM上取錢,卡也會被吞掉。
至于卡被吞掉之后,要怎麼要回那一百萬……
盛夏閉了下眼睛,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傅寒夜那麼有錢,應該不會連這一百萬都不還給吧?
然而,撥了半天,對方一直提示無法接通……
盛夏不死心地又撥了好幾次,但都沒能接通。
有些頹廢地坐在椅子上,焦急無助到了極點。
宸寶仿佛看出自己媽媽的無助,用自己的小臉了盛夏的臉,聲氣地道:“媽媽,不痛痛……”
他覺得媽媽一定是哪里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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