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運呢,竟然能夠得到墨如此的關心。
只是……他們為什麼沒有繼續在一起?
既然已經在一起兩個月,以墨對的深,對墨的堅持,這段不可能中途終止。
南歌握著手機,自言自語道:“我一定要弄清楚。”
……
翌日一早。
墨被墨臨淵的電話吵醒。
看到是墨臨淵的來電,墨坐起來,“喂。”
“樂洋出事了。”
墨的額間冒出青筋,握著手機的手也抖了一下,“、怎麼了?”
“昨晚出車禍了,已經在醫院急救室,昨晚去找你了?”
樂洋是在墨的別墅附近的道路遭遇車禍的,墨臨淵一猜就是去找墨,然后被墨刺激得離開,遭遇了車禍。
墨一下子掛了電話。
不,這不可能。
昨晚離開的時候會很上心,可不會遇到車禍的,那麼善良,老天不會對太殘忍。
墨臨淵和虞清霜都在醫院這邊,他們和樂晉聲有點,雖然樂洋和樂家已經斷絕了關系,一心想要和墨在一起,但樂晉聲還是拜托他們暗中照顧好樂洋。
“這下好了,要是被樂家那邊知道樂洋出車禍,咱倆也得負責任的。”
墨臨淵和虞清霜一起坐在手室外面的長椅上,兩人神凝重,都很擔心手室里的樂洋。
急匆匆的腳步聲在走廊里響起,墨臨淵和虞清霜齊齊看向來人。
墨跑到手室這里,“怎麼樣了?”
“如你所見,還在手中。”虞清霜道,“昨晚你到底對做了什麼?”
墨臨淵拉了拉虞清霜的手,“霜兒,別這樣。”
“現在躺在手室里的人是樂洋,我為什麼不能問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要不然好端端的,的車怎麼會撞上那輛貨車呢?”
這起車禍的主要負責人是樂洋,不是別人來撞,而是占線,撞了別人。
從這一點就可以分析到,當時的樂洋一定很絕,或者神狀態很不好。
虞清霜的質問使得墨的臉越發的蒼白,他抖著嗓音,道:“、昨晚什麼時候出的事?”
“我查過了的行程,應該是從你的別墅出來后不久,那段路沒有多車輛,凌晨的時候他們才被人發現,這才送到醫院,已經大大耽擱了送往醫院的時間,樂洋能不能撐過去還是另一回事呢。”
墨臨淵見虞清霜說的這麼犀利,怕墨接不了,于是委婉的說道:“你也別擔心,樂洋的車安全能還是可以的,我聽醫生說,要害都沒有傷,別那麼張。”
“他張嗎?如果他張的話,昨晚就不會把樂洋刺激這樣。”虞清霜嚴肅道。
墨沉默著不說話。
“你以為不說話就可以了?我告訴你,樂洋來A國找你,是和家族斷絕了關系的,為了你連父母都不要了,孤零零的在薔薇園等你,你卻和南歌傳出那些有的沒的。墨,如果你不,那你就不要去招惹,為什麼讓上你之后又這麼狠狠的傷害呢?”
“霜兒,別說了。”
“我偏要說!”虞清霜大聲道,“墨,上一代的事已經不是我們想追究就能追究的了,即便你對樂家有意見,可樂洋沒有錯,那時候還沒有出生,什麼都不知道,知道真相的也在心疼你,甚至不惜為你離開多年相親相的家人,對你如此執著癡,你怎麼就這麼狠得下心呢?”
“墨他不是這樣的,他只是不想耽擱了樂洋。他如果不樂洋的話,他也不會讓人暗中保護樂洋,直到住進薔薇園,如果他不樂洋,他不會想方設法讓樂洋離開。”
“這就是?這是以為名,傷害心的人。”虞清霜一針見的說道。
墨臨淵還想再說什麼,就聽見墨嗓音沙啞的自責道:“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太偏激了,如果我昨晚沒有那麼刺激,也不會出車禍。這件事,我會全權負責。”
“如果樂洋死了呢?你怎麼負責?”虞清霜問道。
墨臨淵了虞清霜的手。
虞清霜安的看了眼墨臨淵,隨后盯著墨,“回答我,如果死了,你怎麼負責?”
“我會娶,然后一輩子守著的墓地,哪兒也不去。”
聞言,虞清霜臉上浮現了幾分暖意。
又道:“那如果昏迷不醒,變植人了呢?”
“我也會照顧一輩子。”
“很好。那我再問你,如果醒了,你還會娶嗎?”
這一次,墨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出了為難之。
虞清霜干脆換了個問法:“墨,你昨晚刺激的時候,究竟做了什麼?”
“我……”
“也罷,我只問你,你嗎?”
墨臨淵見狀,約明白了妻子的意圖。
墨垂著睫,走到了手室的外面,輕輕在門邊,傾聽著里面的聲音。
聽到樂洋出車禍的那一瞬他就明白了,在他的心里,沒有什麼比樂洋更重要的。
他不敢想象,如果樂洋真的死了,他要怎麼樣。
他只知道,不能死。
哪怕讓他付出自己的命,他也要保住。
可現在的他站在手室外,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無力。
“我。我從來都沒有過誰,但是我可以確定自己的心是的。天知道我有多,所以我不想讓留在我邊,不想讓因為我和樂家斷絕關系,我更不想將來我蒼蒼老已的時候,還要浪費大把的青春留在我邊、照顧我,陪著我。我想給自由,給圓滿,可是……我什麼也給不了。”
墨的這一番話,可謂是最真摯的表白。
虞清霜看了眼自己正在錄音的手機,心滿意足的笑了。
“既然這樣的話,以后我不罵你了,記住你今天的話。”
虞清霜和墨臨淵兩人出去吃早餐了,墨沒心吃,一直等在手室外面。
等了好久,墨都沒有等到樂洋出來。
直到虞清霜和墨臨淵吃了早餐回來,他才看到一個跌跌撞撞的人影從手室的對面走出來。
虞清霜扶著,一步步走向自己。
墨不可置信的看著,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樂洋、樂洋?”他重復著的名字,呢喃著的名字。
是嗎?好好兒的,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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