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跪在地上,掩去眼底的失落,“長安知錯。”
“滾。”
顧長安剛起走了兩步,和影住他:“你可知道虞清霜在哪兒?”
“據我所知,被墨臨淵保護在醫院。”
“醫院里的,真是虞清霜?”
顧長安神一,神肅穆道:“是。”
和影高深莫測道:“你確定就好。我再給你一個任務,如果你能完,我可以考慮放過虞清霜。”
“義父請說。”
“殺了容梓歌。”
“什麼?”顧長安不可置信的看著和影。
和影冷笑道:“那個人竟敢對虞清霜下殺手,憑什麼?我實在是太厭惡這種為了不顧一切的愚蠢之人,你殺了,我給虞清霜一年時間。”
顧長安聞言,知道他是在暗示自己,不得為做出愚蠢之事,但也是為了懲罰容梓歌,敢私自他的獵。
他太了解義父了。
“長安定不讓義父失。”
“好,好!”和影滿意極了,只要虞清霜活著,他就絕不會背叛自己。
……
海熙島。
虞清霜已經被送到這里三天了,這三天來,聯系不到外界,墨臨淵也沒有通過玲達和護衛聯系過,這樣的安靜,讓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的月事一向不準,但這次突然流不停,腹部時不時還有些痛,與往常不太一樣。
聰慧異常,并不直接詢問玲達發生了什麼,而是暗中觀察玲達的一舉一。
發現玲達會把一些藥摻在的食里,除了食療,還時常熬湯給喝,給補。
連續喝了三天的藥和湯,虞清霜終于找到了玲達給自己熬的那些藥材,雖然不是學醫的,好歹跟著老頭子學過一些皮,這些藥材分明都是補之,的食大部分也都是補充子氣的。
“我懷孕了,是嗎?”虞清霜面無表的發出疑問,玲達被嚇了一跳。
先生讓瞞著夫人,如今夫人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怎麼會呢,夫人您被車子撞到,傷到了腦袋和手臂,醫生囑咐過,要給您多做補的飯菜,還要喝一些湯藥強健,這幾天您吃的都是……”
“你不用騙我。”虞清霜抬了抬手,淡淡道,“我只問你,我是不是流產了?”
轟隆。
玲達的臉猛地刷白。
“夫人,這……”
“看來是真的了。”虞清霜嗓音有些沙啞,低頭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我當真是懷孕了,可我也是真的流產了。”
有了孩子,卻沒有能力保護好這個孩子。
呵呵,真是諷刺!
“是車禍導致的?”
玲達并不知道手室里的事,點了點頭:“孩子太小,只有兩個月左右,醫生也沒能保住。”玲達嘆息道,“先生為了這件事十分難過。”
“這麼說,墨臨淵把我送到海熙島也有這個原因?”
“先生的意思我們也不敢隨意猜測,夫人既然到了這里,就好好在這里調養吧。”
虞清霜抿起,神莫名。
如果孩子沒有出事,和墨臨淵會不會是另一個結局?
不,不會的,他的心里只霜霜,而是個較真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要麼不,要麼只能一人。
“也罷,這個孩子沒了……也是命。”
當晚,玲達把的每一句話都原封不的告訴了墨臨淵。
剛剛才抓住和影一個手下的墨臨淵準備親自審問,因這些話,他把人給了君賜和肯。
墨九跟著墨臨淵回到了林別墅,看著自家主子又一次開始折騰自己,他這顆心啊,慌得一筆。
“大小姐,您終于來了,三又去了訓練場。”
“他真是瘋了,傷口一次次裂開,如果再折騰幾次,就舊疾了,到時候幾個龍煜天都保不了他的康健。”南妃雪憤怒的念著,步伐急切的走向訓練場。
墨九跟在后,無不嘆氣:“三的傷一直沒好過,為了夫人,他可沒折騰自己。您還是勸著點吧,好歹夫人還活的好好的。”
“虞清霜是活得好好的,但說的話可以氣死人。那個孩子沒了的事是知道了?”
“是啊,否則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看樣子是真的不想再和三在一起了。”
南妃雪聞言,蹙起秀眉道:“要是換了別的人,我不得趕自作孽,和弟弟斷絕了關系。”
墨九不敢接這話,吞了吞口水:大小姐,也就只有您才敢說這種話了。
那可是和霜小姐,就算什麼都不記得了,也是三的逆鱗,是三的命子!
進訓練場后,兩人在搏擊室里找到了墨臨淵。
一看到墨臨淵后背的跡,還有他袖子染紅的地方,南妃雪和墨九的臉都變了。
“墨九,去請龍醫生來。”
南妃雪擋住墨臨淵的拳頭,“你要想發泄,打我好了。”
“滾開。”
“就為了虞清霜的一句話,你就要這麼折磨自己,墨臨淵,你還是不是那個狂傲自負的天才了?”
墨臨淵薄微啟:“滾開。”
話語中,蘊藏了鋒銳的寒氣。
南妃雪氣的要命,“就算你不想把傷養好,也想想虞清霜吧,如果你舊傷復發,落下后癥,倒霉的是誰?不是你自己,是虞清霜!沒了你的護佑,以虞清霜的那點子聰明,還不夠和影耍弄的。”
事事提起虞清霜,墨臨淵果真不再趕人。
拿起旁邊的巾輕輕給墨臨淵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南妃雪心疼地著他崩裂的傷口,“為什麼不把你為做的事都告訴呢,如果知道你為了重傷,說不定……”
“已經不記得我,不記得我們的約定,我何苦?”
“你真是……”死腦筋!!
“虞清霜知道流產的事了,說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畢竟那也是的孩子,會心疼。”
墨臨淵狐疑的打量著南妃雪:“看來你都知道了,墨九他們對你還真是毫無防備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知道你懷疑我是家主派來監視你的,可你也不想想,墨九他們為什麼信任我,為什麼每次你出事,他們都來找我?弟弟,你我是脈相連的姐弟,我會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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