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棄子趁機上位,又想對帝后唯一的孩子下手,可惜礙于份無下手,便只能將自己以往那些悲慘的生活數十倍的強加在那孩子上,以此襯托自己如今的高貴,以此彌補自己以往在先帝那里的落差,實際上你自卑,下作,暗,你不配得到我父皇的信任,你枉為人。”
皇帝似乎崩潰:“大膽!你敢編排朕!”
宴時洲退后了一步,角微微勾起,眼中俱是森森寒意:“皇上,本王只是講個故事,你怎的如此激,哦可能是本王講的太過迷,冒犯了皇上,還請皇上您恕罪。”
“宴時洲!”皇帝怒不可遏,渾發,指著宴時洲。
宴時洲慢條斯理的拿起桌上的筆,用筆桿將皇帝的手推開,然后筆一扔,道:“本王不喜歡有人指著我,以往這樣的人,手指已經被本王剁碎了。”
“難不你還想對朕做這樣的事!”
宴時洲:“自然不敢,本王時間不多,證據已經放在這,還請還請皇上好好理,對了,丞相府被冤枉了這麼長時間,在牢中可了不苦,皇上記得好好問一番。”
說完,不等皇帝再說話,宴時洲轉大步離開了書房,只皇帝一人看著桌上的東西,失神又慌張地跌坐在龍椅上。
……
當日下午,圣旨便下了,丞相府一眾人無罪釋放,皇帝還賞賜不東西。
余兮收到消息的時候,激的抱了宴時洲,差點蹦起來,但是腳上有傷,疼的一陣齜牙咧。
宴時洲將人扶穩,無奈皺起眉:“安分些。”
“哦。”余兮撇撇,但很快又笑起來,“余隨沒事,玄靈也沒事,我就放心了。”
與其說救丞相府,不如說是救這二人。
余兮可護短了。
宴時洲定定瞧了一會兒床榻上坐著的余兮,好半晌,深吸一口氣,說:“兮兒,我想娶你。”
正笑瞇瞇的余兮乍然聽見這句話,笑容仿佛凝固,然后一溜煙鉆進被窩。
宴時洲:“?”
他手拍拍鼓起來的被子:“兮兒?”
被窩了,好一會兒才鉆出來一個腦袋:“時洲哥哥,你再說一遍?”
宴時洲抿著瓣,清了清嗓子,又道:“我要娶你。”
他想清楚了,不管余兮喜不喜歡他,現在更重要的是,要將人牢牢綁在自己邊。
只有這樣,才不會再出事。
比如這次,若是自己早就答應了余兮,就是厲王妃,不會被丞相府的事牽連,也不會有人敢厲王妃。
宴時洲對此后悔不已,將余兮綁在邊再也不放開的想法愈發堅定。
此時余兮當然不知道宴時洲在想些什麼,只覺得很奇怪,自己說要嫁給他時,心中沒有多大的覺,可宴時洲這般認真向說要娶,余兮的心就止不住狂跳,怎麼也控制不住。
奇異的覺在心腔流竄,的,連著臉蛋上泛起熱意,紅的跟蘋果似的。
又回了被窩里。
覺得現在很奇怪,可能,有點喜歡宴時洲?
余兮咬著瓣,深呼吸著,又認真想了一遍。
好像是喜歡的。
可是,怎麼喜歡上了男主呢,男主以后……以后雖說沒有后宮,沒有主,可他喜歡嗎。
之前天天纏著他,要嫁給他,他都無于衷,余兮現在細細一想,覺得宴時洲對自己或許是沒有意思的,他對好,或許只是將自己當妹妹,當唯一的親人。
可現在說要娶了,又是什麼意思呢,是喜歡上了?還是因為丞相府的權勢……
余兮越想越,的腦袋好像要炸了,本來腦子也不算聰明。
余兮狠狠嘆了口氣,忽然,一只大手掀開了上的被子,紅通通的余兮整個暴在了空氣中。
“兮兒,怎麼了?”宴時洲擔憂道。
余兮輕咳一聲,看到宴時洲,眼神閃躲了一下,臉蛋更紅:“沒、沒什麼,在想事。”
宴時洲:“我說的話,你可有聽到。”
“當然聽到了。”
宴時洲:“那你……嫁不嫁我,我會對你好的。”
余兮:“……”
腳趾摳床,好怎麼辦。
不過不管喜不喜歡,任務還是要完的,余兮深吸一口氣,回答:“嫁!當然嫁!”
這回又換宴時洲紅耳朵了,他別過眼,嗯了一聲。
二人之間忽然寂靜下來,一個紅臉蛋,一個紅耳朵。
“那、那個……你什麼時候去丞相府提親……”余兮揪著手指打破了寧靜。
宴時洲:“明日便去。”
余兮點點頭:“那我晚上就回丞相府。”
“不用。”宴時洲說,“你與我一道去。”
余兮一愣:“可以這樣嗎?”
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面,總覺得怪怪的,這是提親嗎,怎麼像是先斬后奏,去耀武揚威的。
宴時洲卻點頭:“你無需想這麼多,好好待在這兒養傷,厲王府的環境比丞相府好,也更方便,有利于你養傷。”
余兮點點頭:“好吧……”
晚上的時候,二人沒有睡在一起。
二人都有些,又有些激,見著了面,就更了。
……
翌日,宴時洲帶著比余兮及笄時更隆重的禮,丞相府去了。
聘禮上綁著紅綢,喜慶熱鬧,聲勢浩大,余兮與宴時洲一同乘馬車前往,黑鷹衛在前方開路。
路上百姓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皇上娶新后了?”
“哪是啊,這車隊是從厲王府來的,我看這方向,是丞相府那邊?”
“你看這模樣,怕是去提親的……”
余洪又驚又嚇的,聽聞了消息,抖著站在丞相府門口迎接。
厲王府與丞相府不遠,宴時洲一行人很快便到了。
看到厲王,余洪先是行了一禮:“厲王,您這是……”
宴時洲扶著余兮下馬車,道:“提親。”
余洪聞言腳步踉蹌倒退幾步,雖然有預料,但還是有些心復雜。
誰能想到,十年前還被他們嫌棄的年,現在聲勢浩大的,要來娶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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