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正是最熱的時候,耀眼的日灑在上很快就能悶出一汗。
宋槐序看著陸逍蹲在草叢中到拉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他能到陸逍在吃醋,但不理解陸逍為什麼反應那麼大,簡直是無理還要鬧三分。
“真是的,矯男。”宋槐序小聲嘀咕了句,蹲下跟陸逍一起找,“陸逍,下個月你就三十歲了,怎麼還這麼稚。”
陸監察長現在有嚴重的年齡焦慮,聽到“三十歲”就要應激,但現在不是犟的時候,萬一找不到那枚戒指,他晚上估計得獨守空房。
“你朋友都不告訴我,我不能生氣嗎?”
宋槐序不滿道:“你說齊淮?他也不是我朋友啊,就是同班同學而已,你自己吃醋還有理了?”
拉了十分鐘,陸逍終于找到那枚沾著泥土的戒指,把上面的泥干凈,重新給宋槐序戴上。
言又止道:“你也說了,我都三十了,而你現在邊都是二十來歲跟你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宋槐序無法理解陸逍的思想,“他們都沒有你厲害,你取得的就是他們一輩子都未必能企及的,為什麼不自信?”
陸逍在宋槐序突然又真誠的夸獎下,微微翹起角,“他們比我年輕呀,我再厲害,也回不到二十歲。”
“他們年輕不年輕的,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就喜歡你呀。”宋槐序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你現在要跟我道歉,還要跟我解釋下,剛才摘我戒指是什麼意思?”
陸監察長不占理,視線飄了下:“誰讓你跟那小子說我是你表哥?我不是你老公嗎?”
“怎麼又繞回來了?”
宋槐序到頭大,耐著心又解釋一遍,“萬一我的份曝,我不想影響到你,再說了,只是個稱呼而已,回到家不照樣睡一張床上滾嗎?”
“哎!大庭廣眾的,小黃貓。”
陸逍抬手為宋槐序曬紅的臉扇風,把人拉到涼地,“我如果怕被你影響,就不會放你出門臉了,我為你做了那麼多,連個名分都不給我,摳不摳門?”
孤苦伶仃的小豹子擁有了世界上最好的和安全。
宋槐序抬眸住撞陸逍著他的視線中,了下,想問:如果有一天我退化黑豹了,你要怎麼去跟別人解釋人的消失?
但最終沒有問出口,無名指上那枚戒指存在太足,宋槐序點頭道:“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跟齊淮說,你是我男朋友。”
“這還差不多。”
陸逍滿意地彈了下宋槐序的棒球帽,“有任何不舒服,都要立馬聯系我,我會第一時間趕過來,所以別有那麼大的心理力,大夏天的,戴這玩意兒不熱?”
宋槐序蹭蹭鼻尖,“能擋太。”
陸逍看了眼腕表,安排道:“不早了,我得回監察司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中午就回宿舍休息會兒,下午會有司機來接你回家。”
“你從昨天就開始嘮叨了,我記得了,你趕去上班吧。”宋槐序余看到齊淮停好車后朝他們的方向走來,“好啦,快走吧,拜拜。”
“又攆我,午飯不合口味也要告訴我,我讓人給你送飯。”
陸逍就好像是那第一天送孩子上兒園的老父親,分離焦慮都快溢出來了。
“嗯嗯。”宋槐序敷衍地點點頭。
“你這家伙……”陸逍假裝沒看見已經快到跟前的齊淮,捧著宋槐序的臉親了口,“啵~”
齊淮腳下一個急剎車,差點摔倒,瞪大了眼睛,求生促使他立馬蹲下系不存在的鞋帶,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一雙黑皮鞋出現在齊淮視野里,他沒敢抬頭,只聽陸逍說:“麻煩齊同學多多照顧槐序了。”
“應……應該的。”齊淮扯出一抹笑,目送陸逍離開后,跳到宋槐序邊,震驚到結:“你你你,你和陸監察長……”
宋槐序面上沒什麼波,淡聲道:“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那……”齊淮環顧四周,小聲道:“那你倆這親戚出三代了?三代以可不準結婚,是……”
宋槐序神復雜地看著他:“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不是我表哥呢?”
齊淮恍然大悟地“哦”了聲。
宋槐序無語地搖搖頭,“走吧,報到去。”
宋槐序和齊淮雖是用鈔能力塞進來的特殊學生,未來的畢業證和其他人也會略有不同,但為了方便教學,還是被安排進普通班級,為一名大一新生。
其他四個已經在各自領域取得小就的老總,由于工作原因,會通過網課進行學習,偶爾有時間的話可以來學校聽教授的現場授課。
宿舍是雙人間,寬敞的,基礎設施很全,宋槐序和齊淮被校方安排在一塊。
齊淮在外面有個小公寓,平時也不在宿舍住,和宋槐序一樣,就是中午那會來睡個午覺,大熱天的,省得來回跑了。
齊淮雖然話多了點,但人不壞,沒什麼心眼兒,就算宋槐序不理他,他自己也能自娛自樂。
兩人順理章的就了上課搭子和飯搭子。
“你為什麼老戴棒球帽上課啊?”
專業課教室,齊淮托著腮看宋槐序,思索片刻后小聲問:“你是不是不洗頭?”
當然是害怕突然退化彈出對豹子耳朵把你小子嚇死。
宋槐序摘下帽子向后捋了下頭發,表明自己每天都會洗頭,然后又戴上了,“你管我呢。”
齊淮“哼哼”兩聲,咕噥道:“沒禮貌,沒素質的中二年。”
宋槐序懶得理他,隨著下課鈴聲響起,開始收拾書包準備走人,今天陸逍下班早,會來學校接他回家。
“嗯?這是什麼?”
宋槐序疑地看著書包里多出來的包裝盒,打開后發現是一盒巧克力,里面還有一張便利,寫著:【宋槐序同學你好,我有學習上的問題想要請教,明天中午可以請你吃飯嗎?】
齊淮湊過去,欠嗖嗖道:“噢喲,勇士啊,敢挖陸監察長的墻角,佩服佩服,不過怎麼沒落款啊?這誰知道是誰?”
“給你吃吧,陸逍在外面等我呢。”宋槐序隨手將巧克力盒塞齊淮懷里,“走了,拜,下周見。”
齊淮撇撇,吐槽道:“不是都同居了天天見嗎?整得跟異地似的那麼興,太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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