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貴子啊,自然有福氣。”
幾個差回了個笑,也不好直言份,又問一句見過沒,見他還是搖頭,便邁步離開了。
李大夫也沒多想,送走差后,正常給人看病抓藥。
等到了中午,病人了,就回了后院看那可憐孩子的病,雖然還在高燒,但萬幸有退燒的趨勢了。
“師傅,剛好像有差來了?干嘛的哇?”
蘇勒啃著又干又的菜餅,湊到了李大夫面前。
他年紀小,好奇心重,許是聊天興味很濃,哪怕自帶的干糧特別難吃,依舊吃得津津有味。
李大夫吃的是包子配米湯,都是早上剩下的,看小徒弟吃得寒酸,掰了半個包子給他,同時閑聊著:“尋人的,是個小娃娃,看面相是個有福氣的。”
說完,掃一眼蘇勒的面相,著胡須說:“你也是個有福的。”
他其實就是看他面相不錯,才把他收下當徒弟了。
蘇勒聽了,立刻笑嘻嘻唱贊歌:“我有幸跟著師傅,那必須是個有福氣的。師傅,您放心,等徒兒學有所,必報答您。”
他說了些好聽的話,把李大夫逗得哈哈大笑。
師徒二人笑了一會,蘇勒又把話題轉了回來:“那尋什麼人?有賞金嗎?”
李大夫喝完了米湯,打了個飽嗝,隨口道:“是個小娃娃,也不知什麼份,他們說是貴人,估計是哪家走失的小公子吧。”
“那肯定有很多賞金。”
“嗯,是有很多賞金,可惜,咱們沒見過,提供不了有效信息。”
李大夫燈下黑了,沒想到小傷患上。
蘇勒也差不多,跟著嘆氣:“那是可惜了。”
“水、水——”
祁予安燒得口想喝水。
蘇勒聽到靜,便麻利兒端了水去喂他。
祁予安喝了水,想著迷迷糊糊聽到什麼尋人,就問了:“哥哥……剛剛……說什麼?尋、尋人麼?”
他渾疼痛,腦子也暈眩,整個人難得要死了,幾句話斷斷續續的無力,吐字也很不清楚。
蘇勒就沒聽清,挨著他的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祁予安便強撐著說了:“我……尋人……可能是尋我……尋我……”
他太虛弱了,吐了幾個字,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
蘇勒見了,嚇一跳:“師傅!快!師傅,他又暈了!”
李大夫本來在院里的柳樹下乘涼休憩,見徒兒大呼小,就皺著眉,進去訓人了:“安靜,安靜,你小子穩重點兒!”
蘇勒挨了訓,便赧著臉,捂住了。
李大夫不是個苛刻的人,見他這番作態,也沒再訓斥。
他坐到床前,出手,先給祁予安把脈,很虛弱,又了他的額頭,嘆道:“哎,這可憐的孩子,有的熬呢!”
蘇勒一旁瞧著,嘆一句:“可憐啊。”
他拿了帕子,浸了水,去祁予安完好的半邊臉,許是高燒,祁予安出了很多汗水,他一邊汗,一邊看著那完好的半邊臉,很俊俏啊,白白凈凈的,眉眼之間也很貴氣啊。
他看著看著,忽然福至心靈:“等下,師傅,剛他說,尋人?尋他?”
他說到這里,一拍腦袋:“師傅,那些差不是來尋他的吧?”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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