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璀皺起眉,冷聲問:“什麼易?”
段玉卿也不墨跡,直接說:“你放了我,我給你解蠱。”
“不可能!”
瑯璀下意識拒絕——放了他,那就是放虎歸山!誰知道他又算計什麼?他必須親眼看他死掉!
段玉卿見他拒絕,并不生氣,還緩緩笑了:“你以為你有拒絕的資格嗎?瑯璀,你昨晚沒睡好吧?做春夢了吧?你的春夢對象是誰?”
瑯璀腦子里閃過寧小茶的臉,下一刻,猛然出手,掐住了段玉卿的脖頸。
段玉卿沒做反抗,隨他掐。
呼吸在急劇減。
俊臉迅速漲紅。
窒息的覺讓人暈眩。
瑯璀比他還甚,他想掐死段玉卿,但他會在掐死他之前掐死自己。
該死的同命蠱!
瑯璀不得不松開手,奔到一旁,扶著墻,劇烈咳嗽:“咳咳咳——”
他差點把自己掐死了!
段玉卿也在咳,一邊咳,一邊看著狼狽的男人笑:“何必呢?我沒惡意。真的。你對寧小茶的,我也不會說出來。你們的兄弟,我一路看過來,也是很珍惜的。”
“閉!”
瑯璀覺被他開了遮布,一張俊臉混合著憤怒與囧:“卑鄙!你當我是你?全然被骯臟的控制著、裹挾著?段玉卿,看看你做的混賬事!你就是個禽不如的東西!”
“罵的好!哈哈哈!”
段玉卿被罵,更興了:“我是禽,你是偽君子!瑯璀,無論你上說的多好聽,面上裝的多正經,也掩蓋不了你想把寧小茶拖到床上的骯臟心思!哎喲喲,覬覦自己的弟妹,你玩得比我骯臟多了!”
“我沒有!”
瑯璀的反駁有氣無力。
段玉卿也沒跟他爭執,點頭笑著:“好好,你沒有,你就是看著,守著,看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痛徹心扉。”
“沒有!不是!你閉!”
瑯璀拔出劍,抵在了段玉卿的嚨上:“段玉卿,你別我!”
段玉卿被抵著脖頸,像是慫了,舉手二笑:“冷靜!冷靜!我你什麼了?你瞧瞧你,反應多激,蓋彌彰的太明顯了!”
瑯璀反駁不了,長劍往前一寸,被段玉卿躲開了。
段玉卿不想死,躲開他的劍,笑著安:“別激,別激,我是真心想跟你做易的。好哥哥,不要打打殺殺。”
他比瑯璀大好多,這會“好哥哥”喊著,分明是氣瑯璀。
“你閉!”
瑯璀低喝一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下來不殺他的。
他握劍,視著段玉卿:“換個易,你給我解蠱,我給你留個全尸。”
段玉卿聽笑了:“要不再補個厚葬吧?咱們葬一起,來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他用荒唐的玩笑回應瑯璀近乎玩笑的易。
瑯璀聽得出他的諷刺,冷笑道:“段玉卿,我真不知你在囂張什麼?你還看不清自己的境嗎?你已經是喪家之犬了。”
段玉卿往床上一躺,長長嘆口氣:“可惜了,喪家之犬是不會搖尾乞憐的。”
瑯璀聽出他的高傲不屈,咬牙說:“你等著!我會讓你搖尾乞憐的!”
段玉卿攤開手,笑得散漫:“行啊,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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