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離開了。
屋子里變得很安靜。
寧小茶安靜地吃著早飯,腦子里想著人大計——總是言語撥,男人聽多了,閾值提高,就很難刺激到他了。必須換個更直觀的。可怎麼樣更直觀呢?想到了古代的圖——有什麼比親眼所見,更能刺激男人的呢?
想到就做。
立刻去楊嬤嬤那里索要了。
楊嬤嬤剛安排了宮灑掃的事,自己則悠閑地躲在檐下嗑瓜子、看話本。
這看話本的好是從皇后那里學來的。
一開始只是想著討好皇后,了解的口味,結果,打聽到幾個話本的名字,弄到手一看,全是土匪、盜賊、惡霸等強取豪奪弱人的風流事,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看的這個話本就是講采花賊跟富家千金的風流事兒,那采花賊真真變態,竟然往富家千金那兒塞東西,還掐弄得富家千金幾乎窒息,簡直是待,結果那富家千金竟然還爽哭了,在床上嚶嚶嚶主人。
楊嬤嬤皺眉頭,微瞇著眼,表很嫌棄,落寧小茶眼里,像極了現代流行的地鐵老頭看手機.jpg。
就很喜。
給逗樂了,也很好奇:“嬤嬤,你在看什麼?”
楊嬤嬤看得太專注,一聽寧小茶的聲音,嚇得差點沒拿穩話本。不過,常年表嚴厲而正經,并沒出什麼馬腳,很快就恢復淡定,問道:“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寧小茶便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嬤嬤,你這邊有那種教男之事的圖冊嗎?”
“啪!”
話本落到了地上。
楊嬤嬤驚得不僅沒拿穩話本,連表都崩了,整個人也麻了:為什麼問這個?難道喜好收藏春宮圖的事被知道了?
“嬤嬤?”
寧小茶撿起掉落的書本,隨口夸著:“沒想到嬤嬤這麼好學,簡直是活到老、學到老的典范。”
誤以為楊嬤嬤看的是正經書,等撿了書本,正要看下書名,就被楊嬤嬤搶去了。
楊嬤嬤搶回書,擺出冷臉,轉開了話題:“你們揚州瘦馬還要看那種東西?”
寧小茶如實道:“不是我要看,是我想給殿下看。殿下每天看佛經,才會看得清心寡、看破紅塵,沒準看看春宮圖,就知道紅塵的好了。”
此言有理。
楊嬤嬤思量了一會,便去住所,拿了一本給。
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一臉正道:“這本來是要給曉事宮看的,如今,你代了曉事宮的職責,便由你拿著吧。”
寧小茶道了聲“是”,便拿著了,還當場打開了,連續翻了幾頁,臉那一個自然。
楊嬤嬤都看呆了——這麼淡定?這就是風月之地出來的子嗎?端的是一點不知!
是不好意思的,忙擺手趕人:“你拿回去看吧。當心讓人瞧見,有傷風化。”
寧小茶已經看的差不多了,也出了地鐵老頭看手機的表:“嬤嬤,你還有別的嗎?這個,嘖嘖,不好看啊。”
紙質糙就算了,比現代打碼還模糊,關鍵姿勢還沒幾種,一點不好看,也勾不起的趣,更別說趙征的趣了。
楊嬤嬤確實沒給寧小茶拿好看的,笑話,那些都是多年的收藏,絕不輕易外傳。
“這東西,都這樣。”
違心地說:“將就著看看吧。”
寧小茶看不下去,指著一頁圖冊,嫌棄道:“你看這里,本什麼都看不清。”
楊嬤嬤瞄一眼,老臉都紅了:“小茶,那還不清嗎?你還想看多清啊!”
寧小茶一臉認真地表達自己的需求:“就那種……一眼看了,就讓人想做壞事……”
說到這里,覺得自己要求可能太高了,便擺了手:“算了,算了,還是我自己畫吧?”
“啊”
楊嬤嬤瞪大了眼睛,差點驚掉了下:“你剛說什麼?你自己畫?畫什麼?春宮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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