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喝了香檳的緣故,還是燭下的氛圍太好的緣故,尹棘難能放任自己的意志,就讓它隨波逐流,沉溺在他的溫度和氣息中。
或許是給出了主的回應。
男人的呼吸驟然變深,轉而用雙手捧護起的臉頰,兩拇指順勢按在顴骨的位置,掌抵在脆弱的頜角,更熱切地吻了起來。
尹棘到了男人對的珍惜。
在大腦被眩暈和缺氧大肆侵占時,仍然在默默地想,也要趕跟上阿荊的步伐啊,開公司是個契機,能幫追上他的契機。
雖然他把權作為婚外財産,單獨轉給了,但在眼裏,也是夫妻共同財産。
像從事的這種職業,就算有幸拿下影後,在外人眼裏,也不過就是個明星,每每跟在原叢荊這種人的邊,就是西方人經常說的那種trophy wife——獎杯一樣,可以被帶出炫耀的花瓶太太。
才不要做他的花瓶太太。
要能跟他比肩,和他做一對,在合後更有權勢的power couple。
原叢荊一直都好優秀,也好耀眼。
但現在的,已經沒有了十七歲時不的嫉妒和自卑,也能更強大地面對和他本就存在的天然差距。
阿荊,今後我會更努力的。
尹棘在心底默默說。
“丸丸。”男人終于停下這個熱切的長吻,拇指按在的角,嗓音低啞地說,“今晚不許再反悔了。”
“嗯?”尹棘被他親得有些暈糊,眼神迷離,沒搞懂他在說什麽。
原叢荊著泛的耳廓,又偏過頭,憐惜地吻了吻那裏,忍地說:“就算會疼,你也不許再跟我耍賴。”
“尹丸丸。”他將從意式沙發,攔腰抱了起來,“今晚你真的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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